证：她的虹膜扫描，以及... 一段极度痛苦的记忆。
她咬牙连接神经接口，主动调出最黑暗的回忆：父母车祸现场、妹妹被绑架时的呼救、亲手击毙第一个犯人时的枪响...系统突然发出嗡鸣：“痛苦阈值达标。
请输入执行密码”就在这时，陆明远带着特种部队破门而入。
他举枪瞄准温璃的后心：“停下！
那会毁掉二十年研究成果！”
温璃按下确认键的瞬间，整个城市的灯光同时熄灭。
月光下，她看到陆明远和其他人瞳孔中的灰色如潮水般退去。
“你错了局长。”
温璃举起手机，屏幕上是正在直播的新闻发布会，“研究成果刚刚被公之于众。”
视频里，总统亲自宣布解散白塔机构，而站在他身边的，是瞳孔恢复清澈的温苒。
女孩手里举着的，正是沈夜那件标志性的黑色风衣。
第九章《厄瑞波斯的选择》事件平息后的第四十九天，温璃在整理证物时发现了沈夜留给她的最后礼物 —— 一个藏在枪械柜夹层里的铅盒。
盒子里是枚正在缓慢生长的灰色晶体，旁边放着全息日记：Day 1：确认温璃是唯一能承受完整记忆的载体 Day 17：在她子弹里掺入我的晶体粉末（别生气，能救命） Day 39：必须让陆明远亲眼看到自己的罪恶...最后一条记录停在直播当天：如果计算没错，晶体将在 49 天后苏醒。
请把它放在能看到星星的地方，顺便... 偶尔和它说说话。
温璃把晶体带到新落成的受害者纪念碑前。
当她将晶体放在刻有 “厄瑞波斯” 名字的角落时，一阵熟悉的风拂过耳畔。
“蠢货...” 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，“哪有罪犯给自己立碑的？”
晶体突然发出微弱的闪光，像是某人眨了下眼睛。
第十章《灰烬中的契约》周年纪念日这天，温璃带着痊愈的妹妹来到纪念碑。
温苒突然指着天空：“姐姐，看！”
一群灰鸦掠过天际，最前方那只的羽翼闪着金属光泽。
它俯冲下来，在 “厄瑞波斯” 的桌子上放下一个小包裹。
里面是温苒当年在实验室的病号牌，背面刻着新生的神经连接公式。
温璃翻到侧面，发现一行小字：致我的共罪者： 法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