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饶命,小女子今日刚到长安,并不知哪里得罪了壮士”。
“闭嘴,在废话就要你小命”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只好闭上了嘴。
外面的声音渐小,芷溪撩开帘子,看见眼前这一幕。
歹徒见状,又把短刀往我脖子上靠“若不想让你家小姐死,就闭嘴”。
芷溪与我交换眼神,迅速取下头上的发簪,往歹徒腿上一刺,我与芷溪合力将这歹徒绑好。
“小姐,该如何处置”。
我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葫芦瓶,从中倒出几颗药。
“白色这颗是痒痒丸,服用以后会全身瘙痒,一直抓挠不停,若是不服用解药,就会抓心挠肝般死掉”。
“这颗是半边月,中毒者终身不能见光,只能生活在黑暗中”。
“这是魂断花,中毒后会受到极度的痛苦和折磨,最后自我了断”。
“这儿还有一些,才研制出来的,也不知会有什么效果,要不,一并在你身上试试”面前的女子未施粉黛,杏面桃腮,狡诘的望着他。
“芷溪,全部喂他吃下,再把他哑穴点了,可不要吓到我们家狸奴”。
马车离丞相府越来越近了,突然间,马蹄急踏,发出嘶鸣,竟然是被拦了下来。
“小姐,是锦衣卫,恐怕是来找他的,要不要现在把他交给锦衣卫”。
我摇摇头“不行,锦衣卫最是难缠,也不清楚他的身份,且长安街上人流众多,若是现在把他交出,怕是会引火上身,到时候还会连累阿爹阿娘”。
马车外,一声干净清透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点水汽滋润过似的微哑分外撩人“请小姐下车,锦衣卫列行检查”。
所有的马车都检查完毕,只有这辆迟迟没有动静。
半晌,还是没有动静……“拿箭来”萧辞安在马上命令道。
左手繁弱弓,右手忘归箭,知止而后有定,风起帘动,箭矢如流星般飞射出。
“叮”的一声,一只白玉耳坠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。
“小女子素来与世子无冤无仇,不知做错了什么,竟让世子这般对我”。
沈纨之从马车中跳下来身上披了一件红色的披风,上面围了一圈柔软的白狐毛,白皙的脸贴着软毛,发间粘簪着一只碧玉簪,衬得眉乌肤白,远胜冬雪。
只见她两只眼睛红红的,捏着帕子,轻声啜泣。
她声线软糯,清透又干净,说起话来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