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女士持续25年保持单身纪录。”
“顾、明、远!”
我抄起拖鞋砸过去,“你才单身狗!”
他侧身躲开,从冰箱里端出一个蛋糕。
洁白的奶油上插着歪扭的“25”,但边缘那圈糖醋排骨造型的巧克力,怎么看都是我上周发在朋友圈的失败作品。
“尝尝?”
他切下一块,奶油层里突然露出一抹茶绿。
我咬下去差点哭出来——是大学门口那家倒闭三年的抹茶千层。
他倚着料理台推眼镜:“店主现在是我们法律援助对象。”
我舔着叉子嘟囔:“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......去年冬天,”他突然开口,“你在报社楼下喂流浪猫,把围巾裹在纸箱上。”
他指尖划过剪报本某页,那是我被主编骂哭时胡乱写的随笔:《这个冬天特别冷》。
我嗓子发紧:“你跟踪我?”
“是某只松鼠哭太大声。”
他掏出手机播放视频,我蹲在花坛边的背影糊成像素点。
画外音是他低低的叹息:“怎么有人能笨到用热奶茶喂雪人?”
12记忆突然闪回。
那天回办公室发现桌上放着暖宝宝,还以为是晓晓放的。
“元宵节你报道灯会踩踏事件,在现场丢了记者证。”
他从书柜抽出一个塑封袋,我泛黄的证件照上沾着糖葫芦渣,“保洁阿姨交到律所前台的时候,我差点以为是哪个初中生乱跑。”
我跳起来抢证件:“还我!”
他举高手臂,我整个人扑进他怀里。
薄荷混着龙井茶香钻进鼻腔,他心跳快得不像话。
“苏棠,当初投诉你报道,是因为署名被主任替换了。”
我猛地抬头撞到他下巴。
他闷哼着揉下巴:“要不是我闹到社长那,你第一篇深度报道就被顶替了。”
我想起主任突然让我补署名的那天,走廊里闪过墨蓝格子围裙的衣角。
原来那不是幻觉。
“为什么?”
我揪着他皱巴巴的衬衫。
他忽然弯腰逼近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:“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呀,小笨蛋~”我闭上眼,情不自禁亲上去的瞬间,玄关传来惊天动地的《生日歌》。
林晓晓举着香槟破门而入,身后跟着律所前台和反诈中心的警察小哥。
“Surprise!”
晓晓的尖叫卡在喉咙里,“我是不是该把份子钱一起给了?”
顾明远把我通红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