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丽人行前文+后续

安于一夏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的亲皇叔,也是朝中最手握重权的大臣。当年太子和余良娣的姐姐已经快谈婚论嫁了,安亲王却横插一脚,上书皇帝,请皇帝为自家的女儿锦年郡主和太子赐婚。他的用意很明显:捧自己的女儿做太子妃,然后是皇后。等她生下皇子,未来的皇帝就是他的亲外孙。到时候,朝中还不任由他叱咤风云,只怕,他自己来坐了这个皇位也不是没有可能。17等侍妾们都散了,余良娣施施然从地上爬起来,瞪我一眼:“姚良媛,你有心争权夺势,却把我拉进去做什么?”她说得没错。昨天太子之所以会在大婚之夜宿到她房里,就是因为我前两日状似无意地跟太子说起:“太子,我见余良娣近日来茶饭不思,人瘦了一大圈,听说是挂念她亡姐的缘故。”再过两天,就是她亡姐的忌日了。太子闻言一滞,大婚当晚,就久违地去了余...

主角:霖月热门   更新:2025-03-26 18:0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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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霖月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丽人行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安于一夏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的亲皇叔,也是朝中最手握重权的大臣。当年太子和余良娣的姐姐已经快谈婚论嫁了,安亲王却横插一脚,上书皇帝,请皇帝为自家的女儿锦年郡主和太子赐婚。他的用意很明显:捧自己的女儿做太子妃,然后是皇后。等她生下皇子,未来的皇帝就是他的亲外孙。到时候,朝中还不任由他叱咤风云,只怕,他自己来坐了这个皇位也不是没有可能。17等侍妾们都散了,余良娣施施然从地上爬起来,瞪我一眼:“姚良媛,你有心争权夺势,却把我拉进去做什么?”她说得没错。昨天太子之所以会在大婚之夜宿到她房里,就是因为我前两日状似无意地跟太子说起:“太子,我见余良娣近日来茶饭不思,人瘦了一大圈,听说是挂念她亡姐的缘故。”再过两天,就是她亡姐的忌日了。太子闻言一滞,大婚当晚,就久违地去了余...

《丽人行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
的亲皇叔,也是朝中最手握重权的大臣。

当年太子和余良娣的姐姐已经快谈婚论嫁了,安亲王却横插一脚,上书皇帝,请皇帝为自家的女儿锦年郡主和太子赐婚。

他的用意很明显:捧自己的女儿做太子妃,然后是皇后。

等她生下皇子,未来的皇帝就是他的亲外孙。

到时候,朝中还不任由他叱咤风云,只怕,他自己来坐了这个皇位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17等侍妾们都散了,余良娣施施然从地上爬起来,瞪我一眼:“姚良媛,你有心争权夺势,却把我拉进去做什么?”

她说得没错。

昨天太子之所以会在大婚之夜宿到她房里,就是因为我前两日状似无意地跟太子说起:“太子,我见余良娣近日来茶饭不思,人瘦了一大圈,听说是挂念她亡姐的缘故。”

再过两天,就是她亡姐的忌日了。

太子闻言一滞,大婚当晚,就久违地去了余良娣的房里。

余良娣倒聪明,马上就猜到是我在背后捣鬼。

但我不以为意,只笑笑说:“良娣,你素来是与世无争的闲云野鹤。

但在这攀高踩低的皇宫之中,就算你无心争抢,那些有心的人也只会以为你是藏锋守拙,等着有一天暴露锋芒。”

“她们会使什么手段压你害你,不用我说你也清楚。

更何况,这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,前朝风起云涌,你在这后宫,就能风平浪静吗?”

这些日子以来,我打听得切实,余太傅素来和安亲王政见不合。

尤其是在对待南诏的态度上,余太傅主张以和为贵,不要大动干戈,免得两国边境人民陷入战火。

安亲王却是极力的主战派,认为要趁着南诏羽翼还不丰满的时候,一举歼灭。

两边斗得不可开交,前些日子,安亲王还授意几个御史联名,弹劾了余太傅一把。

我说这话的言下之意,就是要点明形势:现在安亲王的女儿成了太子妃,安亲王的势力又雄厚了一分。

等他在党争之中赢了余太傅,那太傅的女儿还能在宫里安安稳稳当她的良娣吗?

余良娣是个聪明人,我说的这些话,只怕她早就想到。

只是她生性懒怠,火没烧到眉毛,就不想去管。

我只好借着太子妃入宫,先把她们之间的火挑起来。

要在以太子妃为尊的东宫中活下去,我需要余良娣这样的
也不是想着就能扳倒皇后,不过是要让她进冷宫住一段时间罢了。”

按宫规,逢每月初一、十五,皇帝都要到皇后的寝宫中去,皇后进了冷宫的自然除外。

皇后不能侍寝,我才能进行下一步。

余贤妃凝视着我,悠悠开口:“姚霖月,你这个人实在深不可测。

我该庆幸,我不是你的敌人。”

闻言,我收起脸上的笑意,正色道:“余贤妃说笑了,是我该庆幸你肯帮我。”

这次我落水后,周围的人因为是皇后的命令,都不敢救我。

正是她以贤妃的名头强令宫人跳入池中捞起我,又着人赶紧禀告皇帝。

我转头吩咐三七,让她取来一卷画递给余贤妃。

“余贤妃,这是我找人寻来的一副《塞上大漠图》,不是什么名家的手笔,但我见作画者笔力雄健,笔下的大漠莽莽苍苍,就想着将这图献给你。”

余贤妃接过画展开细看后,赞不绝口: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……这画,倒像让我亲身在大漠中一般。”

我轻轻接话:“谁知有一天,余贤妃会不会亲临大漠,亲笔画下眼中的奇景呢?”

余贤妃闻言,眼里浮上了一层光彩。

后宫之中的女人,有的要情爱,有的要恩宠,有的要自由,而我……要活下去,要权势。

22余贤妃走后,三七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
那人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我的床榻前,连连磕头:“奴婢多谢婕妤救命之恩!”

她就是那天撺掇着皇后让我采莲的宫女,翠环。

我将手中吃剩的燕窝盏递给三七,不慌不忙说:“翠环,你可知我今日把你叫来,是为了什么?”

翠环一听,以为我要找她算账,登时吓得瑟瑟发抖,头在地上一连“梆梆”地磕了几个响头。

我不禁好笑起来,现在倒知道怕了,之前在皇后身边出主意的时候,倒是眉飞色舞,一副得意的样子。

“罢了。

你不用惊慌,我找你来,不是要整治你,否则皇上动怒时,我又何必救下你?”

翠环抬起头来怯生生看着我,脸上满是迷茫。

我使了个眼色,三七就拿了一张纸递到翠环面前:“你看仔细了,这可是你的宫籍?”

翠环点点头。

三七继续说:“你并非安亲王府家生的奴才,十来岁才被卖到王府。

因你机灵,就被拨去伺候郡主。

郡主和
步亦趋的锦衣男子见状,尖声尖气地说:“小贵人模样清俊,又知书达理,不枉娘娘这些年日夜悬心了。”

“好孩子,”美人摸摸我的头,转头对阿娘夸赞:“你将霖月养得很好。

这些年,你们受苦了——”她的目光转过眼前又破旧又逼仄的屋子,风正从破了的窗户纸里灌进来。

我们的窘迫一眼可见。

阿娘羞愧地垂下头,“是奴婢无能,没能让小主人过上好日子。”

美人摇摇头,招一招手,锦衣男子就走上前来,把一个锦盒放在桌上。

他把盒子揭开,指着里面的一摞纸说:“这是银票,还有城东一所宅子的地契。

姚氏,你明日便带着小贵人搬过去吧。”

美人又坐了一炷香的功夫,便匆匆起身。

临走前,她从身上摸出一枚平安玉锁,还有一张小像递给我,又落下了眼泪:“霖月,是母亲对不住你,不能日夜陪在你身边,看着你长大。

以后你若挂念母亲,便看看这张小像吧。”

我看看手里的小像,笔画虽然精简,但却将里面的人刻画得栩栩如生,尤其是那一双眼睛,美目顾盼眼波流转,和眼前的美人一模一样。

我点点头,当着她的面将小像珍而重之地收在怀中。

美人走后,阿娘告诉我,那位美人才是我的生母。

她是宫中的月贵妃,原本是南诏国主的女儿弦月公主,而阿娘只不过是她的贴身婢女。

当年弦月公主姿容绝世,美名甚至从南诏传到了大盛。

十几年前,南诏向大盛称臣。

为了表示诚意,南诏国主上书大盛皇帝,要将弦月公主进献给大盛皇帝。

但那时,弦月公主在南诏已经有了情投意合的郎君,甚至珠胎暗结,怀了情郎的孩子。

只是南诏国主并不知情,他不顾弦月公主的反对,执意将她送往大盛。

幸好,那时因为大盛太后去世不满三年,大盛皇帝还需守孝,因此弦月公主被送入京城后,并没有立即入宫,而是被安置在大盛接待四方使臣的四方馆中。

弦月公主在馆中住了大半年,散尽千金掩人耳目,悄悄生下了我,从自己的名号中取了一个“月”字,给我起名为“霖月”。

之后,她将我托付给阿娘,嘱她将我带出馆去,务必将我抚养长大。

……听完这些,我的心里并没有太大波动。

美人
带兵的禁军左骁卫郎将,降了一级变成没有兵权的司阶。

皇帝的旨意刚传下来,锦年郡主就到东宫找太子兴师问罪。

“太子哥哥,不是说好了四哥哥将那个南诏女人还给你,你就不追究他的过错吗?”

太子不温不火道:“孤的确没有追究四弟的过错。

但是他私下劫走南诏献女的事,可大可小,孤不敢隐瞒,必须如实禀告父皇。”

言下之意,李衍被罚是皇帝的意思,跟他没有关系。

锦年郡主蹙着眉,傍着太子的手臂,一张脸梨花带雨:“被禁足三个月,四哥哥什么王爷的脸都丢尽了。

太子哥哥,你去求求皇上……”太子将手臂抽回来,冷下脸说:“锦年,你是孤未来的太子妃,怎么胳膊肘往外拐,一心只向着雍王?”

锦年郡主是皇帝亲口赐婚给太子的太子妃,只等太子及冠后就大婚,这事儿整个京城都知道。

锦年郡主被太子的话憋住,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:“你这个南诏女人,天生生了一双狐媚子眼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。

刚进王府,就害惨了四哥哥。”

我站在一旁垂下头来,心里却冷笑起来。

这个锦年郡主,当真是蠢得可以。

那天在雍王府,我看出来她其实心里装的是雍王,所以故意让高叙派人到她面前编了我是南诏献女的谎,才好借着她的口,引来太子把我接走。

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当然是为了要活。

虽然目前李衍已经没有杀我的心,甚至还颇有几分将我当成长姐的意思,偶尔还会向我吐露心事,但谁知道,他的这份心什么时候会变?

更何况,即使他不杀我,但他也保不了我。

锦年郡主来的那天,如果三七不冲过去,谢吾来得慢一点,我轻则被戳瞎眼,重则恐怕已经命丧黄泉。

所以,我要走出雍王府,走到更高的地方。

这样,我才不会像雍王乳母一家那样,死了,便死了。

像一片花瓣跌入尘泥,无人在意。

12太子虽然将我接到东宫,但却并不碰我,他像李衍那样,在宫中拨了一处偏殿给我住。

宫人将我领进殿内时,他站在天井中央远远看着,负手冷笑:“南诏献女,艳色绝世又如何?

不过是巧言令色,搔首弄姿,与青楼中的舞姬无异。”

他这是在影射我生母月贵妃,当年
显然是还并不信任他,但却又不得不用他。

皇帝前一段时间明里暗里拔了不少安亲王的羽翼,安亲王手中无人,所以不得不启用谢吾。

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他被逼到走投无路了,要先发制人。

我问来报信的金吾卫:“皇后是否随行?”

按先前的安排,皇后也会随着去皇陵扫墓。

金吾卫却摇头:“今日去的只有皇上的车舆,并没有皇后的。”

我心里一沉,完了。

山雨欲来,我一直在等皇帝呼风唤雨。

却没想到,是安亲王先挑起了这雨。

我急急招来高叙:“调几个得力的人,到皇后宫中把皇长子偷出来。

剩下的人全部带上,准备最快的马,即刻前往皇陵救驾。”

皇帝一行乘的是马车,骑快马或许追得上。

高叙正要领命而去,我转念一想,又叫住他:“我也一起去。”

等我们在山道上追上皇帝的车马时,那边已经打成一团。

除了两支金吾卫,安亲王又亲自带领另一批人,埋伏在山道上,等皇帝的车队一到,就冲杀了出来。

皇帝的人手少,已经落了下风,地上满是金吾卫的尸首。

高叙带兵加入厮杀,皇帝这边的金吾卫顿时声势大振。

一片刀光剑影中,我紧跟在高叙身后,一步步向皇帝的车舆靠近。

“皇上!”

我叫道。

皇帝掀开车帷,一见是我,顿时又惊又喜,亦朝我伸出手唤道:“霖月!”

就在这时,我听到侧后方传来一阵疾劲的风声,是箭羽破空的声音。

我来不及多想,往前一扑,挡在皇帝身前。

一只羽箭从我的后背穿胸而过,露出的箭头正指向皇帝的左胸。

我低头看了一眼从右胸涌出的血,倒在了皇帝身上。

30这一箭足足让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,才能勉强下地走动。

余贤妃带了一堆时令鲜果,说是来探望我,一进门,脸上却带着揶揄的笑:“恭喜姚淑妃,大病初愈,又荣升淑妃。”

那天山道一战,最终皇帝的人获胜了。

我胸口的这一箭就是安亲王射的,他刚一射完,就被身后的谢吾斩杀。

谢吾是个最鸡贼的,护送皇帝到了山道时,安亲王突然出现,命令他伏击皇帝。

他两边都不敢得罪,竟然趁着打成一片时,悄悄溜到一边,审时度势。

等我和高叙带着人来支援,他见安亲王渐渐落败,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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