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挡住她的右手后又一巴掌把许幼晴扇得晕头转向。
“啊!!”
许幼晴倒在地上,眼里都是怨毒:“你敢打我?”
“一个保姆生的贱人,敢打我?”
“怎么打不得?
像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,怎么打都不为过!!”
她笑了:“许幼晴,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阮怀霜吗?”
她并不是毫无准备。
阮父阮母看到女儿被打,哪里坐得住,连忙上前扶起。
“阮怀霜,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
来人!”
霎时间,身边多了一群黑衣人,慢慢向阮怀霜逼近。
她勾起唇,正要呼唤自己的人出来,下一秒,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当在她的面前:“许幼晴,你是活得不耐烦了?
敢动我的人?”
许幼晴惊讶之余,眼里的恨意更甚:“沈渊,你又来干什么?!”
“你亲手杀掉了我们的孩子,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,算我看错了你!!”
“她现在跟你的父亲才是夫妻,她算什么你的人?”
她猖狂地笑了,全然不顾红肿疼痛的脸颊:“爱上自己的继母,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!!”
阮怀霜看到他握紧的拳头,轻声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用不着你管。”
“你是我父亲的人,我有责任护你周全。”
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正面回应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阮怀霜不语。
“阮怀霜,你和沈渊一样,都是贱人,不折不扣的贱人!!”
许幼晴破罐子破摔,指挥身边的人一拥而上。
可他们怎么比得过沈渊带来的精英打手,没过多久就节节败退,溃不成军。
最后,沈渊抓起许幼晴的头发,眼里的杀意冷得吓人:“你有种再说一遍?”
“不、不、对不起...”许幼晴被吓傻了,连忙滚到阮怀霜面前道歉。
谁知道女孩看都不看她一眼,直接转身离去。
“以后你们是死是活,跟我都没关系。”
“我们已经两清了。”
阮家被沈渊的人带了下去,关在了某个地下室。
其名下产业也被沈渊用各种理由股份全部低价收购。
消息一出,震惊了整个商界,阮家处心积虑设下的春秋大局,在这一刻如泡沫般幻灭。
在回去的路上,阮怀霜望向窗外,淡淡道:“其实你没必要来。”
“你是我最在意的人,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?”
“沈渊,我们已经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