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却死死拉住了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他不能这么做。
霜霜会讨厌他的。
可当男人看到阮怀霜巧笑嫣然地从沈国华书房里出来,脖子上还多了一条项链的时候。
他忍不住了。
沈渊无法想象,沈国华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亲手给自己心爱的女孩带上项链的。
雪白的脖颈、隐约的发香、越过肩膀的若隐若现,和女孩含怯的眼神,哪一样都能让沈渊为之抓狂。
他强硬地把阮怀霜拉到一个房间里,反手把女孩压制在墙上:“是他亲手给你戴的项链,是吗?”
“回答我!”
阮怀霜吃痛道:“放手!
你弄疼我了!”
他讷讷地放开手,但眼神始终直勾勾盯着那条项链,嫉妒得快要喷火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阮怀霜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:“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?”
“霜霜...你说过能为你亲手戴项链的人只能是我...为什么...”他痛苦地抱住头,眼神哀求:“我知道你还在生气,你想怎么样我都能改,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了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他是我的父亲,他怎么敢...你把它拿下来。”
阮怀霜冷笑道:“这是沈先生送给我的,我为什么要拿下来?”
“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跟他离婚...什么东西都可以?”
“小七也可以吗?”
听到小七的名字,男人脸色瞬间惨白。
“沈渊,从你为了许幼晴,把小七亲手摔死的那天起,我们就不可能了。”
她拭去眼角的泪,准备离开:“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。”
“不...”他正欲挽留,却看到女孩的脖颈后有一处浅浅的痕迹。
“轰”的一声,沈渊脑海里的理智轰然崩塌。
他双眼猩红,粗暴地把阮怀霜拉回来,狠狠咬上了她的唇。
女孩无助地挣扎着,想要发出声音,却又被沈渊趁机攻城略地,将阮怀霜的声音彻底封死在这缠绵里。
“他碰你了是吗?”
“是这里,还是那里?”
“那天晚上他都对你做了什么?”
他不顾阮怀霜的反抗,将手慢慢伸进衣服里:“是和我现在一样的事吗?”
“不要!!”
“放开我,放开我...”她绝望地落下泪来:“沈渊,你放开我...”阮怀霜轻声的啜泣将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