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能要,不光是嫌弃,更是要甩掉拖累。
哪怕我跟盛娃子老婆是不熟悉的陌生人,也不免觉得齿寒,生出几分兔死狐悲之感。
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应该接话。
就像“逗哏”不能没有“捧哏”。
魏平在讲话的时候,我也不能让话掉在地上。
我要捧着他,配合他。
使他能够最大限度的收获满足感。
可我说不出话。
我像是被人用糨糊整个糊了一圈。
浆糊结成一张膜。
氧气进不来,我只能重复利用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。
呼吸都困难,更别说讲话。
于是我只能扒一大口饭在嘴里,假装自己不说话是因为吃饭。
米饭多到在嘴里转不过弯,两腮都鼓的大大的。
魏平这次倒是没怎么在意。
甚至还有兴趣开了个玩笑:“看来我对你还算好的,都没把你打到挂粪袋。”
我愣住了。
咀嚼的动作停下。
原来还可以这样比较,没把我打到进医院挂粪袋,就叫对我好。
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,五体投地感谢他的手下留情。
刚刚使我无法呼吸的糨糊膜陡然破开一个大口子,空气呼啦啦灌进来。
久违的氧气让心脏有力地泵动。
咚咚咚。
声音大到让我无法忽视。
笑容出现在我脸上,没有一丝勉强:“是,我也这样觉得,你对我,够好了,我要谢谢你。”
有些事情我本来还没有下定决心。
多谢你推我一把。
为了表示由衷的感谢,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。
希望你也喜欢。
魏平。
4
“哟,文珠,又买这么多菜呢?”
我听见声音站定回头,是邻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