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倔,哪怕自己再痛,他也要忍着。”
“中蛊之后,他昏迷了很久,直到月圆之夜,他被钻心之痛折磨至醒。”
折磨至醒……
夫人继续说了好些话,我只看她嘴巴一开一合。
我抬手擦掉眼泪。
“孩儿明白了,孩儿会好好照顾他的。”
我又经历了一次梁随安的蛊发。
这一次,我没有让他睡在地铺。
准确来说,我从夫人那里回来后,就不再让他睡地铺了。
还拘泥这些做什么。
倒是梁随安,有点不自在。
当他毒发的时候,我摸了一下他的手,冰冷得像冰块一般。
我再摸一他的脸,好冰,好凉。
而我碰到他的一瞬,我便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。
我紧张的问他:
“怎么了,可是不舒服?”
他无力说话,只是摇头。
我试探性的再握住他的手,他想挣开,被我更用力握住。
只一会儿,那冰冷刺骨的感觉便传到我整个手臂。
但是我发现他似乎好受了一点点。
于是我握住他另外一只手,不出所料,他的呼吸稍微平顺了些。
既如此,我低头解开他的衣衫,他知道我要做什么,狠狠地让我不要这样。
但是现在我做主。
我倔强的继续脱他的衣服,然后将我自己的也脱了。
他别开了头。
我俯身,贴上了他的身体。
冷!!
好冷!!!
我不住低呼出声。
“啊!好冷!”
他浑身紧绷,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:
“别,这,样。”
“不,值,得。”
什么叫不值得?!
你是我的夫,我是你的妻,眼看你承受苦难,让我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。
我做不到。
我颤抖着将手和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