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寄希望于他下一次的折磨可以换些新花样。
傅之昭在医院不眠不休地照顾了我半个月。
出院那天,他连身形都削瘦了几分。
好像大病一场的人是他,不是我。
回到家,傅之昭推着轮椅,带我到了父母的遗像前。
“你跟爸妈说说话,他们一定很担心你,我去做饭。”
他替我上了三根香,这才转身离开。
我驱动轮椅向前,抚向爸妈的脸,手一抖,照片倒在桌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傅之昭风一般地冲了过来,把照片小心扶正。
看向我的眼神中还有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恨意。
我被吓得一抖。
傅之昭解释了几句,我敷衍着应了。
只是,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大。
傅之昭为何比我还要紧张?
吃过饭后,傅之昭说要出差,匆匆离开了别墅。
夜深人静时,我一个人去到了爸妈的遗像前。
我艰难地扣开相框,终于发现了可怕的真相。
在爸妈的照片下面,赫然放着一张秦思的照片!
笑靥如花。
气愤袭上心头,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。
难怪,
难怪傅之昭每日都要在此祭拜。
对待这两幅遗像,态度比我还要紧张。
那桌上的骨灰,一定也是秦思的了。
傅之昭,就这样一边因着秦思折磨我,一边让我给秦思上香祭拜以赎罪。
可我林晚,到底何罪之有?
“傅之昭,我林晚,永远恨你!”
秦思的骨灰被我一把挥下,洒落一地。
我被攥紧的心脏却仍旧在钝痛。
看着爸妈的照片,我流干了泪。
“爸妈,是女儿对不起你们,这份恩情,来生再报。”
我一把大火点燃了傅之昭的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