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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澜猫儿般往我怀里钻了钻,与我贴得更近了些。
哪怕没有攻击力,但意图很明显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闪入脑海。
既然知道我醒着,他还对我……那样。
他在试探我吗?
费这洋劲儿干嘛,他忘了?飞哥毫无底线!
贺澜深吸一口气,整个人放松了很多,抱着我的手却沁出汗来。
他声音很低很低,夹杂着些复杂的情绪:“如果说,我早就想抱你了,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?”
我还没说啥,几颗滚烫的液体滴在我脸上,他他他……他竟然哭了?至于吗我去!
我转过身去抱紧他,霸气地捏着他的下巴,强迫他直视我。
此时的贺澜脆弱得像个瓷娃娃,让人忍不住心疼。
“哎哟哭什么!不就想:爷吗?爷给你亲。”
下一秒,贺澜狼崽般骑了上来,抓着我的手腕交叉在头顶,眼神又野又专制。
“亲了我就不能亲别人了哦?女人不行,男人更不行!”
踏马的,说好的娇滴滴的小奶猫呢?咋突然变成了大尾巴狼?
我被吻到窒息,耳鬓厮磨间,糊里糊涂的就是释放了亿万子孙。
贺澜跪在我身前,笑着问:“哥哥帮我洗?”
一个上挑音将我迷得神魂颠倒,这下轮到我对他言听计从。
我去!
贺澜是什么妖孽!
飞哥原本是钢铁直男!有直男癌那种!此刻,被他三两下破了道行。
9
钱大伟来敲门时我和贺澜正在深情对望,一听到敲门声,心虚地跳到床的两侧,胡乱地往身上套衣服。
钱大伟一进门看到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,流露出异样的眼光。
“飞哥,你咋越来越像个老嫂子?”
“去你的,你才是老嫂子!老子有肌肉好吧!”
钱大伟被我踹了一脚后老实了,摸着屁股蛋,贱贱地说:“对味儿了,这才是我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