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苏蔓翻了个白眼,精致的妆容都挡不住眼底的疲惫:“谁知道呢。
陆沉的心思,比我设计的珠宝结构图还复杂。
反正,我现在看见‘白’这个字就过敏!”
我深有同感。
江淮虽然没个前女友来添堵,但他对我的态度,比Siri还冷淡。
结婚三年,除了“嗯”、“哦”、“知道了”,我怀疑他是不是声带退化了。
“你说,我们要是……消失了,他们会不会有一点点……哪怕一丁点的反应?”
苏蔓突然压低声音,眼神闪烁,像只谋划越狱的小仓鼠。
我愣住了。
消失?
这想法……有点疯狂,但又该死的诱人。
“你是说……假死?”
我小心翼翼地求证,生怕惊动了隔壁桌那位正在优雅地……舔盘子的老太太。
苏蔓点点头,眼神坚定:“车祸,意外,总之,让他们措手不及!
我要看看,陆沉没了‘贤内助’,还能不能笑得出来!”
我承认,我心动了。
江淮的世界,只有0和1,没有我。
与其当个可有可无的摆件,不如……彻底消失,看看他会不会有一丝丝的……在意?
“干了!”
我一拍桌子,震得奶茶杯里的珍珠一阵乱颤。
“不过,咱得好好计划计划,不能留下马脚。
我可不想余生都在逃亡中度过!”
苏蔓露出一个“孺子可教”的笑容:“放心,我早就开始准备了。
车祸现场、身份伪造、资金转移……一条龙服务,包你满意!”
我看着苏蔓,突然觉得,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,骨子里比我还疯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和苏蔓像两个秘密特工,频繁碰头,商讨“假死计划”的每一个细节。
苏蔓负责“硬件”,我负责“软件”,力求万无一失。
而江淮,依旧沉浸在他的代码世界里,对我“异常”的举动毫无察觉。
这天晚上,我以“整理书房”为借口,溜进了江淮的书房。
他的书柜,整齐得像强迫症患者的杰作,除了专业书籍,没有任何私人物品。
我翻箱倒柜,试图找到一丝他“人性化”的证据,哪怕是一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根也好。
然而,没有。
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,我发现了一个暗格。
暗格里,静静地躺着一个老旧的笔记本,封面上,是我的字迹——《网络安全攻防实战笔记》。
我翻开笔记本,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