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看过上千遍。
每次苏婉儿来探病前，他都会这样精心打理每一根发丝。
股东大会的檀木门被推开刹那，十二台摄像机同时亮起红光。
“经董事会表决，即日起解除顾泽先生CEO职务。”
秃顶的老董事念声明时，顾泽手里的定制钢笔突然折断。
“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顾泽扯开领带的样子像头困兽，“凭那些伪造的……”投影幕突然降下，他掐着我脖子逼签捐献协议的视频开始循环播放。
我特意请人做了4K修复，连他当时飞溅到我眼角的唾沫星都清晰可见。
苏婉儿接到导师电话时正在图书馆摆拍。
她今天特意穿了硕士服，胸针还是我当初落在顾泽家的那枚。
“苏同学，经查证你的核心期刊论文涉嫌数据造假。”
老教授的声音通过窃听器传来有些失真，“学位授予仪式取消。”
我咬碎嘴里的薄荷糖，看着监控里她精心卷好的发梢开始颤抖。
“可是陈教授，上周您还夸我是最优秀的学生……你父亲刚被纪检组带走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，“顺便通知你，那篇《论当代知识分子的道德修养》真是绝妙的反讽。”
她撕碎论文的瞬间，我手机收到银行通知。
顾泽用私人账户给她买热搜的流水单，此刻正贴在母校公告栏最显眼的位置。
顾氏集团楼下的记者突然骚动起来。
顾泽扯着保安队长挡脸，却忘了那人制服肩章上闪着红点。
那是我早就植入的微型摄像头，正将他仓皇逃窜的丑态直播给三百万观众。
“让开！
我爸是顾长明！”
他挥开镜头的模样和五年前重叠。
<那天我跪着擦苏婉儿泼在地上的补汤，他也是这样踩着我的手背走过。
“林夕，懂事点。”
我按下遥控器，顾氏大厦所有LED屏突然切换画面。
他去年在澳门赌场搂着嫩模的视频，此刻正被对面写字楼的白领们争相拍摄。
苏婉儿更早发现我的礼物。
当她冲进地下车库时，毕业论文查重率97%的检测报告正贴满她宝马车的挡风玻璃。
最醒目的是用红笔圈出的部分，抄袭的恰好是我发表在校刊上的旧作。
“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我对着空气轻喃，看着监控里她疯狂踩踏那些纸张。
五道月牙形抓痕在她脖颈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