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音墙,我转动着无名指上的烧伤疤痕轻笑。
监控里她疯狂撕扯黏在皮肤上的真丝睡衣,每扯下一块就带起焦黑的皮肉。
“救护车要四十分钟才能到哦。”
我在她手机弹出伪造的交通管制通知,顺手黑进医院系统将所有烧伤科医生调去参加“突发消防演习”。
顾泽接到电话时正在飙车,他新买的兰博基尼刹车片刚被我换成高仿货。
“阿泽救我……”苏婉儿气若游丝的哭喊混着引擎轰鸣,“林夕那个疯子……坐稳了。”
顾泽猛踩油门的动作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,那枚刻着“W”字母的扣子滚进通风口,被提前放置的微型炸弹炸成齑粉。
我嚼着薄荷糖看无人机传回的画面。
他闯第三个红灯时,十字路口的信号灯突然全部变红,迎面而来的渣土车司机正戴着我送的降噪耳机听摇滚乐。
金属碰撞的巨响惊飞整条街的麻雀。
顾泽被安全气囊拍晕前的最后画面,是车载屏幕弹出苏婉儿溃烂的伤口特写。
“急救中心吗?”
我用变声器拨打120,“西郊隧道有辆兰博基尼起火了,车牌尾号1314。”
这个他曾用来给苏婉儿庆生的“一生一世”号码,此刻在接线员电脑上自动标记为“高危拒载”。
当苏婉儿爬到医院门口时,我正穿着护士服站在分诊台。
“患者自述是瓦斯爆炸?”
我压低帽檐扫描她血肉模糊的胸背,“请先去缴二十万保证金。”
她沾着血渍的铂金卡刷过POS机时,我植入的病毒开始吞噬账户余额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她哆嗦着嘴唇反复刷卡,“我爸昨天才给我转……下一位!”
我按下呼叫铃,两个保安架着她扔进暴雨中的场景,与当年我被赶出顾宅的画面完美重叠。
顾泽在ICU醒来时,我伪装成护工给他注射营养液。
“林夕……”他嘶哑着抓住我袖口,“帮我……”针头精准扎进桡神经浅支,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:“顾总记得这个位置吗?
你逼我捐骨髓时,针管就是这么卡在骨头缝里的。”
监控仪突然发出刺耳警报,我慢条斯理地调慢呼吸机频率。
看着他瞳孔逐渐涣散又强行聚焦的挣扎,比看财务报表数字跳动有趣得多。
“游戏好玩吗?”
我摘下口罩的瞬间,他心脏监测仪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