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你不得好死!”
顾泽突然挣断半截铁链,腐烂的右手猛地抓向我脚踝。
我抄起父亲烧来的锄头砸下去,锄刃嵌进他掌心,发出闷响。
母亲烧来的包裹突然炸开,滚出几十把绣花针。
我捏着针尾在炭火里烧红,一根根钉进苏婉儿的指甲缝。
她晕过去三次,每次都被我用父亲泡的药酒泼醒。
那是他泡了二十多年的蛇胆酒,本想留着跟女婿彻夜长谈。
“该换新玩具了。”
白无常踢进来两个扎纸箱,封条上歪歪扭扭写着“夕夕收”。
拆开竟是顾泽别墅里的高尔夫球杆,杆头沾着干涸的血迹。
我认得出这是当年他打断我肋骨的凶器。
李昊在油锅里突然发出淫笑,被烹煮的烂肉浮出水面,拼成他当年摸我大腿时的猥琐表情。
我抡圆了球杆砸下去,溅起的滚油烫穿他舌头的瞬间,他再也说不出下流话。
凌晨三点,地狱刮起带着火星的阴风。
我把顾泽吊在当年他囚禁我的铁链上,用母亲编的竹扫帚抽打他后背。
苏婉儿突然跪着爬过来,假睫毛被火舌燎得卷曲。
她摆出当年骗我捐骨髓时的楚楚可怜。
“姐姐我知道错了……”我笑着往她嘴里塞进烧红的煤块,焦糊味混着她惯用的斩男香,熏得我右脸的疤痕突突直跳。
当第一缕地狱晨光照在刑架上时,我攥紧父母烧来的铁链。
顾泽的惨叫声里混着苏婉儿求饶的颤音,合作出美妙的二重奏。
我站在业火中央,把玩着父亲新烧来的秤砣。
正适合给李昊的舌头称重。
“这才是我要的永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