屌一样,只会在那里站着,着火了你不知道?
昂!
你怎么不把自己给点了呢?
你想干什么?
昂?”
“你说说你,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,连种地都种不了,还吃啥啥不剩,你又能干什么,现在你还把家给点了,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孽种啊……”瑞科的罗锅父亲,言语中夹杂着人体器官,以农村人最为粗鄙的骂声,一直在辱骂着瑞科。
瑞科站在那里,就像是无数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那样,低着头,一言不发,落寂的影子拉得很长,很长。
四处通明的灯光反射在他的脸上,我从他沾染灰尘的脸上看到了憋屈,还夹杂着一丝倔强。
这让我想起了往日他的罗锅父亲在骂他的时候,他可不像是今天这样一言不发,甚至还有些唯唯诺诺的。
以往的时候,瑞科的罗锅父亲骂他,一米六多的瑞科站在一米四的罗锅父亲面前,高大威猛的身躯立刻给他增添了一份气势。
两人互相指着鼻子对骂,从屋内骂到屋外,不过瑞科的辱骂水平明显不及他的罗锅父亲,来来回回、反反复复地就那几句粗鄙的言语,像极了小时候的我。
每每到了最后,瑞科都会急头白脸地捡起地上的石头,朝着他的父亲作势要砸。
瑞科的罗锅父亲每次都会被瑞科的这个举动给气得浑身发抖,他指着自己的头,抵在瑞科的面前,怒斥道:“砸,往我的头上砸,死了正好,一了百了!”
看着父亲一副生无可恋、失望的模样,瑞科眼眶都开始红了,眼泪不自觉地就哗哗流了下来,手中的石头既没有扔在地上,也没有如他罗锅父亲所说的那样砸在父亲的头上。
僵持了好一会儿,瑞科的罗锅父亲上前朝着瑞科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,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回到屋内。
瑞科则是一个人站在院子里,宛如雕塑一般沉默不语,脸上同时布满泪痕。
每当这个时候,我的心中都会泛起无数的波澜,有着对他的怜悯,有着对他的哀叹,更多的是对他的嘲笑和讥讽。
不出意外,今夜,瑞科的罗锅父亲在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辱骂过后,末了,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瑞科的脸上。
看到这一幕,我的内心深处早就笑得喘不上气,直呼刺激,没白来,而那一点点对瑞科哀叹和怜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