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振华用这个换保外就医。”
纸张右下角印着母亲指纹，日期却是我流产当天。
“防洪堤坝的设计师，是你母亲。”
他指尖划过图纸上的红线。
“知道为什么她宁可用假药骗你也要保守秘密吗？”
窗外飘起细雨，我想起母亲发病前夜。
她将蓝宝石胸针缝进我的小熊玩偶，反复念叨着：“夏夏要记住，城南的土不能沾水...因为你们在土里埋了东西。”
我抽出日记里夹着的土壤检测报告。
“铅含量超标三百倍，这才是许家必须拿到城南地块的原因。”
他忽然擒住我手腕按在窗台，雨丝顺着纱布渗进伤口。
“十年前我找到你母亲时，她给了我这个。”
银质钥匙插入我颈间项链，暗格弹出一枚芯片。
投影仪蓝光刺破昏暗，1998年的董事会录像开始播放。
父亲将装有现金的保险箱推给顾董事长。
“只要把含铅废料填埋在城南...你母亲偷偷换了坐标。”
顾承泽调出防洪堤平面图。
“真正的污染区在城西，也就是现在价值百亿的商业区。”
手机突然响起，是主治医师的来电：“许小姐，您上次体检的染色体报告...”忙音中，顾承泽抽走手机按下免提。
“...您的基因序列与顾先生存在直系血缘关联。”
医生的声音在阁楼回荡。
“但胎儿样本显示异常嵌合体，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...同卵双胞胎。”
我接着说完，看向他锁骨下与我对称的胎记。
“母亲当年生的是双胞胎，许振华只带走了我。”
雨势渐猛，他忽然解开衬衫纽扣。
心口疤痕下隐约露出青色纹身——经纬度坐标，正是当年铅污染的核心区。
“我用了十年让城西地块增值百倍。”
他将股权书撕成碎片。
“现在该让所有人看看，光鲜楼宇下埋着什么。”
楼下来访铃骤响，记者长枪短炮堵住铁门。
直播镜头前，我举起染血的日记本，他打开装满土壤样本的铅盒。
闪光灯照亮我们交握的手，两只腕间铐着许振华的定制手铐——内侧刻着“同罪”。
“游戏该结束了。”
我在他耳边轻语，身后大屏幕开始播放城西污染带航拍画面。
警察冲破警戒线的瞬间，我们同时按下举报键，二十年的财务流水与检测报告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