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把头发染成绿色吗?”
宁薇擦着眼泪,看向傅景森。
就像小孩打架,没打赢,哭着找大人一样。
傅景森看了一眼宁薇,接收到他的求救信号。
恶狠狠的瞪着我,“除了你,还会有谁,昨晚我就不该回来。”
“你马上到公司各个群里,把事情说清楚,我和薇薇,没有你们想象的关系。”
他们这是要把这个罪名,强安在我头上,做错事,不反省自己,倒还污蔑起我。
“你既然不信我,我说再多,都没用,你回不回来,我也不在乎。”
“我没有做过的事,休想我帮你们解释,我呢,也就不挡你们的路了,祝你们白头偕老。”
傅景森一脸不可置信,“林乐,你什么意思,你威胁我是吧?
我只是要你,把这个事情说清,薇薇毕竟是女孩,不能在我这,没了清白。”
我来火,“你们自己做的事,凭什么要我去澄清,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?”
宁薇我见犹怜的哭着,一脸委屈的让人见了心痛不已。
傅景森帮她把眼泪擦干,柔声哄着,“放心吧,我会想办法解决的,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我气极反笑,胃里翻江倒涌,一种强烈的恶心感,就要破喉而出。
我急忙推开门,飞快的朝卫生间跑去。
身后傅景森还在叫嚣,“林乐,你别装,你不解释清楚,就别怪我无情。”
我苦笑,这就是我当初看上的男人,在众多追求者中,选择了一个最渣的。
我的反胃,并没有因为离开,而好些。
反而更加严重,他们只是导火线,导致我的孕反加重。
当我发现自己怀孕时,傅景森却正陪着宁薇,逛街买内衣。
那天我兴高采烈,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。
接听电话的却是宁薇,我笑容僵在脸上,喜悦的心情变得复杂。
她说,傅景森帮她提着东西,不方便接我电话,问我什么事,不重要就等他回来再说。
我如鲠在喉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在后来,我们每天都在为宁薇的事,争吵不休。
我也没了告诉他的兴致。
我坐在工作岗位,默默吃着早上买的李子,现在孕反严重,也只有酸食,能稍微抑制。
同事问我,是不是怀孕了,这么酸也只有孕妇能吃下。
我笑笑,身边同事都能发现端倪,而他却从来不闻不问。
要下班时,宁薇打来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