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’——这些人曾经长期佩戴婚戒,又在近期摘下。”
于通愣住了。
他想起第二位受害者家属的哭诉:“她上个月刚离婚……”法医的紧急复核印证了方化的猜测:所有死者指根的疤痕都是伪造的。
凶手在杀人后刻意用酸液腐蚀皮肤,伪造出“摘除戒指”的痕迹。
“他在制造某种替代品,”方化笔尖疯狂划着纸页,“一个被抛弃的符号……他的愤怒不是随机杀人,而是针对某个具体的人!”
于通沉默着抓起外套。
这一刻,他不得不承认,那枚赌场纽扣或许只是凶手故意布置的烟雾弹。
临城的雨连续下了三天,青灰色的雾霭裹着血腥气渗入警局的每一寸砖缝。
于通盯着解剖台上那具被缝合的躯干——尸体是从临江大桥的桥墩下打捞上来的,躯干与四肢的切割面平整得近乎艺术,但头颅和内脏不翼而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