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苗文苗文正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双姝锦绣:种田女相苗文苗文正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元宝n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此同时,元乐时也开始了她的仕途之路。她女扮男装,以寒门学子的身份参加科举,凭借过人的才华一举中第,成为新帝的心腹。两人暗中联系,苗文将赚来的银子交给元乐时,助她查案翻案;元乐时则利用职权,为苗文提供便利。然而,她们的举动却引起了王氏的注意……苗文从药铺掌柜手中接过一袋沉甸甸的银子,指尖轻轻摩挲着钱袋上的暗纹。这是她这个月第三次偷偷倒卖空间药材,账面上却做得滴水不漏——王氏以为她只是低价处理顾府囤积的陈药,却不知那些“陈药”早已被她替换成空间种植的珍品。“苗文姑娘,下月的货可要准时啊!”掌柜笑得谄媚,眼神却贪婪地扫过她的腰间。苗文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,淡淡道:“掌柜放心,顾府的药材从不误期。”她转身离开药铺,却未察觉街角一道阴鸷的目光。...
《双姝锦绣:种田女相苗文苗文正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此同时,元乐时也开始了她的仕途之路。
她女扮男装,以寒门学子的身份参加科举,凭借过人的才华一举中第,成为新帝的心腹。
两人暗中联系,苗文将赚来的银子交给元乐时,助她查案翻案;元乐时则利用职权,为苗文提供便利。
然而,她们的举动却引起了王氏的注意……苗文从药铺掌柜手中接过一袋沉甸甸的银子,指尖轻轻摩挲着钱袋上的暗纹。
这是她这个月第三次偷偷倒卖空间药材,账面上却做得滴水不漏——王氏以为她只是低价处理顾府囤积的陈药,却不知那些“陈药”早已被她替换成空间种植的珍品。
“苗文姑娘,下月的货可要准时啊!”
掌柜笑得谄媚,眼神却贪婪地扫过她的腰间。
苗文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,淡淡道:“掌柜放心,顾府的药材从不误期。”
她转身离开药铺,却未察觉街角一道阴鸷的目光。
当夜,顾府后院火光冲天。
苗文被一阵尖叫声惊醒,推开房门时,只见王氏的库房浓烟滚滚,十几个家丁正拼命泼水救火。
她心头猛地一跳——那库房里存着顾府半年的药材,若是烧毁,王氏绝不会放过她!
“苗文!
你这贱人!”
王氏的嘶吼声刺破夜空,李嬷嬷带着几个粗使婆子冲过来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“说!
是不是你放的火?!”
苗文吃痛,却强忍怒火:“主母明鉴,奴婢今夜从未离开房间!”
“还敢狡辩!”
王氏抬手将一叠账册砸在她脸上,“库房的钥匙只有你有,账上还少了三百两银子!
分明是你监守自盗,怕事情败露才纵火灭迹!”
苗文瞳孔骤缩。
账册散落在地,她瞥见上面的字迹竟与自己的笔迹一模一样——有人模仿了她的字!
“来人!
把这贱人捆了送官!”
王氏厉喝,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。
阴暗的地牢里,苗文蜷缩在角落。
她的手腕被铁链磨出血痕,脑海中飞快复盘今夜种种。
火势起得蹊跷,账册伪造得精准,连库房钥匙都被人调换……这分明是蓄谋已久的栽赃!
“吱呀”一声,牢门被推开。
<“苗姑娘受苦了。”
一道温润的男声传来,苗文抬头,正撞上一双清冷的眸子——竟是顾瑾瑜!
他披着雪狐大氅,苍白的面容在火把映照下如冰雕
嬷嬷烧库房那夜,我特意在药库里撒了花粉。”
话音未落,刑场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“圣旨到——!”
元乐时一袭绯袍策马而来,身后跟着一队禁军。
她翻身下马,高举圣旨:“陛下有令,顾王氏通敌叛国,即刻押送大理寺候审!
人证物证俱在,苗文无罪释放!”
王氏踉跄后退:“不可能!
我明明把证人全灭口了……是啊,连南疆来的密探都杀了。”
元乐时冷笑抬手,禁军立刻押上一名浑身缠满绷带的男子,“可惜苗文用空间药材吊住了他的命——您看看这是谁?”
绷带散开,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。
王氏如见厉鬼,尖叫出声:“阿鲁达!
你、你不是死了吗?!”
三日前,地牢。
苗文将灵泉水混入伤药,一点点喂进阿鲁达口中。
这南疆密探被王氏灭口后抛尸乱葬岗,却被她暗中救回空间。
“你……为何救我?”
阿鲁达咳出黑血,满眼警惕。
“因为你的命,能换我的命。”
苗文擦去他脸上的血污,“告诉我王氏与南疆交易的账册藏在哪,我让你活着回到故乡。”
阿鲁达瞳孔紧缩:“你怎知我有账册?”
苗文轻笑,指尖抚过空间土地上新长出的“真言藤”:“你昏迷时说的——这藤蔓的果实,能让人说三天三夜真话呢。”
刑场上,阿鲁达当众供出王氏私通敌国的铁证。
元乐时趁机呈上从顾府佛龛暗格搜出的密信,新帝震怒,下旨将王氏凌迟处死。
苗文接过元乐时递来的赦免诏书,却转头看向人群中的顾瑾瑜。
他站在阴影里,面色苍白如纸,手中死死攥着一串佛珠——那是从王氏房中搜出的南疆贡品。
“顾公子现在信我了?”
苗文走近他,压低声音,“你们兄弟早就知道王氏是南疆细作,却放任她祸害顾家,为什么?”
顾瑾瑜闭了闭眼:“祖父当年被南疆毒蛊所控,我们不得不虚与委蛇……所以你们拿我当刀,既除王氏,又保全顾家忠良之名?”
苗文冷笑打断,“顾瑾瑜,这代价你付得起吗?”
她突然拽过他的手腕,将一株血红的药草按在他掌心:“这是解蛊的‘焚心草’,长在我空间最深处——想要,就拿顾家一半家产来换!”
七日后,京城最繁华的朱雀街上,“妙手药行”开
氏为何非要我来送药?”
苗文正想着,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打斗声。
她躲在一棵大树后,探头看去,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攻一名女子。
那女子身着粗布麻衣,但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贵气。
“这女子……怎么有些眼熟?”
苗文正疑惑,那女子突然抬头,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。
“苗文?!”
女子惊呼一声,随即被黑衣人一刀砍中肩膀,倒在地上。
苗文心中一紧,顾不得多想,冲出去扶起女子:“你认识我?”
女子苦笑:“我是元乐时啊,你不记得我了?”
“元乐时?!”
苗文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元乐时是她的大学闺蜜,两人曾约定毕业后一起创业,没想到竟在这里重逢!
“先别说了,快走!”
元乐时咬牙站起身,拉着苗文就往树林深处跑。
两人一路狂奔,直到确定甩开黑衣人才停下。
苗文扶着元乐时坐下,从药箱中取出金疮药为她包扎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
还被人追杀?”
苗文一边包扎一边问。
元乐时苦笑:“我穿成了被流放的罪臣嫡女,途中被人追杀,没想到竟遇到你。”
苗文心中一沉:“看来,我们的处境都不妙啊。”
元乐时握住她的手,眼神坚定:“既然我们重逢了,就一起改变命运!
我入仕为官,你种田发家,我们联手,掀翻这个不平的世道!”
苗文点头:“好,我们一起!”
两人相视一笑,仿佛又回到了现代,那个充满梦想和希望的时光。
回到顾府后,苗文开始利用空间种药。
她将灵泉水稀释后浇灌药材,没想到药材竟以惊人的速度生长,且药效远超普通药材。
“这些药材若是卖出去,一定能赚不少钱!”
苗文心中暗喜,但很快冷静下来。
她知道,贸然出售高品质的药材,必然会引人怀疑。
于是,她决定先从普通药材入手。
她将空间中的药材混入顾府的药库中,以低价卖给城中的药铺。
很快,顾府的药材因物美价廉而名声大噪,王氏对此十分满意,甚至破天荒地夸了苗文几句。
“苗文,你这次做得不错,以后药库就交给你打理了。”
王氏难得露出笑容,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算计。
苗文低头应下,心中却冷笑:“老狐狸,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?”
与
张。
苗文一袭锦绣襦裙,亲手摘下匾额上的红绸。
“恭喜苗老板。”
元乐时一身紫金官服,含笑递上贺礼,“只是你敲顾家竹杠的手段,比我这刑部尚书还狠。”
苗文挑眉:“顾家靠南疆走私攒下金山银山,我取一半救济流民,算是替他们积德。”
她望向街头新搭的粥棚,那里挤满了面黄肌瘦的百姓,忽然轻笑:“再说,顾瑾瑜送家产时,还附赠了个好东西……”她晃了晃手中的地契,末尾赫然盖着南洋商会的印章。
元乐时眸光一凛:“南洋?
难道南疆的线还没断?”
苗文将地契收入袖中,眼底掠过寒芒:“王氏死了,可顾瑾瑜的佛珠是从哪来的?
南洋商路的水……深着呢。”
苗文站在南洋商船的甲板上,海风掀起她鸦青色的斗篷,露出一截绣着金线牡丹的袖口——这是用顾家半副身家换来的体面。
“苗老板,南洋的货都清点完了。”
张大山扛着一箱香料走过来,黝黑的脸上满是敬畏,“您真要在这蛮荒之地开药行?”
“蛮荒?”
苗文轻笑,指尖抚过船舷上深深的刀痕,“三年前流放之地也被称作蛮荒,如今不也成了商贸重镇?”
她转身望向港口,那里挤满了赤脚奔跑的南洋孩童,忽然压低声音:“我要找的人,有消息了吗?”
张大山神色一凛,从怀中掏出一枚佛珠:“按您的吩咐,兄弟们跟踪顾瑾瑜的商队三个月,他在马六甲见过一个戴蛇形戒指的男人。”
苗文捏住佛珠,眼底寒光乍现。
这珠子与顾瑾瑜那串一模一样,而蛇形戒指……正是南疆死士的标记!
“继续盯紧,但别打草惊蛇。”
她将佛珠投入海中,转身时已换上明媚笑容,“走吧,去瞧瞧咱们的‘巾帼学堂’!”
南洋雨季的闷热里,一座青瓦白墙的院落悄然立起。
苗文推开朱漆大门时,三十余名少女齐齐跪地:“拜见先生!”
这些女孩有的曾是流民,有的被父母贱卖,此刻却穿着统一的月白襦裙,鬓角别着药草形状的木簪。
“从今日起,这里不教《女诫》,不绣鸳鸯。”
苗文指尖划过案上的《百草纲目》,声音清亮,“你们要学辨药材、通商贾、识人心——学好了,南洋三十六岛的药行随你们挑!”
最后一排的瘦弱少女突
日正破云而出。
后世番外:青史长明·灯火不熄景和三十七年冬,大周第一位女帝登基。
史载,女帝登基当日,命人于太庙东侧立“巾帼阁”,阁中供两尊玉像:一女子执秤砣算盘,另一女子握卷执笔。
玉像脚下刻八字——“青史长明,灯火不熄。”
“阿姐快看!
巾帼阁的玉像睁眼了!”
扎着双丫髻的小娘子拽住同伴的袖子,指着檐角摇晃的灯笼。
月光穿过琉璃瓦,正巧映在玉像的眼眸上,恍如泪光盈盈。
“胡说什么!
那是前朝苗圣人和元圣人的玉像,都供了六十年了……”年长些的娘子压低声音,却忍不住看向玉像手中的铜秤——据说苗圣人用这把秤,在南洋与蛮族谈判时,称过敌酋头颅的重量。
忽然,一阵疾风掠过。
“让开!
都让开!”
一队玄甲卫纵马而来,领头的老将白发苍苍,怀中抱着一只鎏金木匣,“八百里加急!
南洋巾帼祠走水,陛下命我等速取圣物!”
人群骚动起来。
守阁的老宦官颤巍巍捧出一盏青铜灯,灯芯竟是一株干枯的药草。
“这就是传说中燃了六十年的‘不熄灯’?”
小娘子踮脚张望,“不是说灯油是苗圣人的……嘘!”
老宦官突然厉喝,“圣人之物,岂容亵渎!”
老将接过铜灯,忽见灯座刻着一行小字:“此灯燃处,女子掌灯。”
他的手猛地一抖。
回忆杀·苗文篇景和元年,南洋马六甲。
十岁的李昭蹲在药炉旁添柴,听见屏风后传来沙哑的女声:“小阿昭,怕血吗?”
“不、不怕!”
他挺直脊背,却见苗圣人拎着个血淋淋的布包出来。
她已年过五旬,鬓发斑白,随手把布包扔进火炉:“南疆王的右耳,给你练胆量。”
火光映亮她眼角的皱纹:“记住,女子掌灯,不是要当菩萨——是要让魑魅魍魉现形。”
回忆杀·元乐时篇永昌二十三年,京城女学考院。
十五岁的小太监缩在墙角,看元相亲手为落榜的寒门女考生披上官袍:“哭什么?
六十年前,本官扮男装参考时,连哭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那女子抽泣:“可学生考了三次……本官当年为改《科举律》,在御书房外跪了三天。”
元相摘下自己的仙鹤补子压在她肩头,“如今你能光明正大参考,便是替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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