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老,在公司任人唯亲,手底下的人出卖公司利益换取回扣的事屡见不鲜,业绩当然也很难看,所以对于陆淮想要成立独立公司的事死不松口。
谢家成这个一无是处的只会说漂亮话的草包当然要抱紧朱总的大腿,而我,作为谢家成曾经最忠心的狗腿子,替他打点了派系里上上下下的关系网,陆淮愿意和我公然扯上关系,因为我是一个清楚朱总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内情的人。
“陆总,需要我干什么,您只管吩咐,我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陆淮嘴角勾起:“你放心,一个月之内,谢家成会彻底滚出你的视线。”
我摇了摇头:“陆总,谢家成的事不劳您费心,我想说的是,如果您吩咐的事我办得还算可以,能不能留我在您身边效力?”
陆淮抬起眼看我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笑起来:“当然可以。”
从那天起,我成了陆淮的贴身秘书,不论是开会、见客户还是晚宴,陆淮都一步不离地把我带在身边,就连我的办公室也搬到了他的隔壁。
不得不说,要不是陆淮,我都发现不了自己有这么重要。
短短一周时间,朱总派系的人就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。
毕竟七年来,我见证过太多酒桌上不可见人的秘密,一时间,好几个按捺不住的部门总监四处私下打探,试探我的口风,我一概拒绝了,除了辛欣。
趁着午休时间,我抽出二十分钟时间,应约去附近的咖啡馆见了辛欣,说实话,我也不确定她的来意,是质问,或者是哭诉?
我端着手中的咖啡不紧不慢地小口喝着,辛欣垂着眸子坐在我对面,眼神里透着疲惫,她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:“你搬家的时候落下了这个,我从柜子底下找到的。”
我接过盒子打开,是谢家成唯一一次陪我过生日时我俩拍的拍立得,那还是我俩刚毕那会儿,两人都眼眸清澈,笑脸明媚。
我盯着看了一会儿,随手装回盒子里:“谢谢你专门跑一趟给我送这不值钱的东西。”
辛欣默然了好一会儿,自顾自地解释起来:“我那时不知道你俩的事,不是要故意插足,明天我就会从那房子里搬走。”
看着这个和自己有5分相似的小姑娘,我轻轻叹了口气道:“没关系,这事儿与你无关,你不用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