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开口辩解，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。
李秀兰急了，拍着桌子就要开骂：“你这经理怎么这么不要脸？
我女儿好好的工作，你们凭什么……”话没说完，顾晨轻轻拉住她，低声说：“妈，别急，看我的。”
顾晨挂了电话，把手机揣回兜里，淡定地看向王经理：“五分钟，够你抽完这根烟。”
他拉过一把椅子让林若溪坐下，又拍拍李秀兰肩膀：“妈，您也坐，别累着。”
王经理冷哼一声，吐了个烟圈：“装，继续装！
我这公司好歹跟市里好几家大集团有合作，你一个跑业务的，能翻什么浪？”
他瞥了眼林若溪，阴阳怪气：“若溪啊，不是我说你，找男人得擦亮眼，别被这种吹牛的骗了！”
林若溪脸一红，刚要反驳，顾晨却笑了。
他靠在桌边，双手插兜，懒洋洋地说：“骗不骗，你马上就知道了。
老婆，别理他，坐着看戏就行。”
办公室外，李雯雯探头探脑，听到动静还跑进来凑热闹：“王经理，这小子真能吹啊！
我看他就是吓唬人！”
她冲林若溪翻了个白眼，“你老公要是能动咱们公司，我把这桌子吃了！”
“行，记住了。”
顾晨瞥了她一眼，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。
不到三分钟，王经理的手机响了。
他瞥了眼屏幕，随手接起来：“喂，老张啊，啥事？”
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，王经理脸色刷地变了，手里的烟抖得差点掉地上：“你说什么？
合作取消？
账本要查？
老张，你开什么玩笑！”
他挂了电话，猛地抬头看向顾晨，声音都颤了：“你……你到底干啥的？”
顾晨没理他，手机又响了。
他接起来听了两句，点头：“嗯，查到了？
税务问题挺严重啊，够关门了吧。
辛苦了老张，晚上请你吃饭。”
他挂了电话，冲王经理挑眉：“还有两分钟，你猜猜接下来是工商局来，还是税务局先到？”
王经理腿一软，瘫回椅子上，烟灰撒了一裤子。
他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：“你、你是……跑业务的。”
顾晨笑眯眯地接过话，拉着林若溪的手，“老婆，这公司你还想待吗？
不想待我给你换个更好的，工资翻倍，离家近。”
林若溪愣愣地看着他，脑子还没转过来。
李秀兰却反应快，拍着手乐开了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