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柳莺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斗破内宅,她逆袭为后姜姒柳莺儿后续+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习柔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姜怜一张脸火辣辣的疼。“姜姒!”“你,你!”“我好心给你出主意,你疯魔了不成,我,我要告诉母亲。”姜姒不屑的冷笑,“姜怜,你当真是出了一个好主意,那我问你,我那好姐夫要纳妾的时候,是不是你哭着闹着回了姜家,要母亲给你做主。”“那时的你怎么不宽容大度,主动替薛耀纳上几个妾室呢。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姜怜不想自己的丑事竟被姜姒知道了,想到姜姒不知道私底下怎样嘲笑她就恨得紧,“那怎么一样,那时候我和薛耀才成婚三个月。”姜姒嗤笑一声。姜怜更觉得羞辱,“那,那你也不能打我,我......”“打你又如何了,谁让你嘴贱。”姜姒又狠狠甩了姜怜一巴掌,“你去告诉姜夫人?”“姜怜,你是不是就会这一招。”姜怜红了眼眶,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,她哽咽道:“我还要告...
《斗破内宅,她逆袭为后姜姒柳莺儿后续+完结》精彩片段
姜怜一张脸火辣辣的疼。
“姜姒!”
“你,你!”
“我好心给你出主意,你疯魔了不成,我,我要告诉母亲。”
姜姒不屑的冷笑,“姜怜,你当真是出了一个好主意,那我问你,我那好姐夫要纳妾的时候,是不是你哭着闹着回了姜家,要母亲给你做主。”
“那时的你怎么不宽容大度,主动替薛耀纳上几个妾室呢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姜怜不想自己的丑事竟被姜姒知道了,想到姜姒不知道私底下怎样嘲笑她就恨得紧,“那怎么一样,那时候我和薛耀才成婚三个月。”
姜姒嗤笑一声。
姜怜更觉得羞辱,“那,那你也不能打我,我......”
“打你又如何了,谁让你嘴贱。”姜姒又狠狠甩了姜怜一巴掌,“你去告诉姜夫人?”
“姜怜,你是不是就会这一招。”
姜怜红了眼眶,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,她哽咽道:“我还要告诉父亲,告诉祖母,你欺负我。”
“好啊,那就让他们都知道,你都给我出了什么主意,让世人都知道永昌侯府的女儿是何等的大方,争着抢着要替夫君娶平妻。”
“看看你回去后,我那好姐夫会不会也给你抬一个平妻。”
“毕竟姐姐说了,不仅要男人娶平妻,还要帮着他娶。”
“不不。”
姜怜想到那样的场景,就吓得死死咬住嘴唇。
“姜姒,你怎这般恶毒。”
都被人这样说了,姜姒自然是恶毒到底了,她又痛痛快快的给了姜怜几巴掌,姜怜从来不知道姜姒力气竟这样大,她想躲都躲不开。
最后姜姒放开了姜怜。
“姐姐也知道,最近我心情不好,难免行为过激了些,想必姐姐一定不会与我计较。”
“当然,姐姐若是不怕,往后大可以过来我跟前晃悠,说那些找打的话。”
“说一句我打一下。”
对着姜姒恶狠狠的目光,姜怜狠狠打了个寒颤,拢紧了衣袍跑出了碧溪居中。
尤觉得不甘心,她冲着里头叫道:“姜姒,我好心劝你,你反而打我,你这样强势不通情理不识好人心,崔时熙迟早会厌了你,你会被扫地出门,到时候你别求我,也别求母亲,母亲是不会管你的。”
“我等着你流落街头的那一天。”
姜怜一边跑一边哭,她一定要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,让母亲狠狠罚姜姒,以后都不要管姜姒了。
姜怜抬眼便看到了崔时熙正往外走去。
“时熙哥。”姜怜委屈极了,她要崔时熙给她做主。
崔时熙也行路匆匆,“姨姐。”
他心有疑惑,姜怜上前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同崔时熙说了,“我好心劝说姜姒,她竟打我。”
崔时熙不免想起自己之前挨的那一巴掌,心有戚戚焉。
姜怜又说:“她太过分了,时熙哥,你要给我做主。”
崔时熙一口应下,“她太猖狂了,我定要好好教导她。”
只是眼下张公公带了皇上的口谕,他赶着过去。
不知皇上又给他带了什么话,可是想让他早些去羽林骑中任职。
只要他得圣心,皇上倚重他,区区姜姒,自然算不得什么,也只是个小麻烦。
姜怜也哭哭啼啼的跟了过去,今日她非要给自己讨个公道。
正厅里,张公公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瞧见崔时熙和一个女子同来,还以为那就是传说中要被崔时熙抬为平妻的柳氏。
张公公含笑说了一句,“伯爷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深爱柳氏,过来接圣谕都不忘将人给带着。”
崔时熙心中便是“咯噔”一下,他才回来两日,怎的连张公公都知道他家里的事情了。
“不久之前方才知晓父亲尚在人世,儿媳心中甚是激动。”姜姒声音如潺潺溪水,当真似一个最是纯孝的儿媳,“父亲既还活着,我们做小辈的自然应该将父亲接到身边,尽些孝心。”
“父亲知道皇上下令恢复了伯府的爵位了吗?”姜姒又问道,同时也在观察着崔老爷子的神情。
这么大的事情,崔老爷子应该知道的。
果不其然,崔老爷子点了点头。
姜姒又继续道:“从前都以为父亲去了,但如今父亲既然活着,那伯爷的位置自然该是父亲的。”
“还有小娘,小娘这些年跟着父亲隐姓埋名,一定过得十分辛苦,也是时候回去享享福了。”
“小娘觉得是不是?”
崔小夫人闻言眼中有一丝心动。
姜姒笑意更盛,心动便对了。
说罢这些,姜姒便一脸诚恳的看着崔老爷子。
崔老爷子被姜姒的话惊了惊,如今在世人眼里他是个死人,崔时熙立了功,被上头那位恢复了爵位,是板上钉钉的襄阳伯。
倘若他回去了,就不说皇上会不会一气之下治他个欺君之罪,崔家再度被他牵连。
只说他还活着,他那儿子就得让位,连带着姜姒也要往后退一步。
姜姒却来亲自请他回去,是打着什么主意。
就不怕被他连累吗?
姜姒自然是不怕的,皇上十年前没要了崔家满门的性命,如今也不会。
至于其余的,剥夺爵位,降罪崔家什么的,却也正是她想要的。
她为崔家,为崔时熙付出十年的光阴与心力,到头来却全然都是一场欺骗与利用。
姜姒最讨厌的便是被人欺骗,崔时熙骗了她,那就毁了他触手可得的一切。
这是欺骗她、践踏她的代价。
姜姒心中有多恨,面上就有多温柔,“父亲还在世的消息我还不曾告诉夫君,但想着夫君最是纯孝,若看到父亲带着小娘和弟弟妹妹齐齐整整的回去伯府,一定也会分外开心的。”
“对了,小娘陪着父亲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,总不能父亲一朝回家,就委屈小娘做个妾室吧。”
“小娘值得一个平妻的名分。”
崔小夫人闻言,按耐不住激动的看向崔老爷子。
崔老爷子沉默。
姜姒很有耐心的等待着。
她有想过崔老爷子不会同意,毕竟崔老爷子现在生活得挺好的,骤然“死而复生”有太多的未知数。
崔老爷子更不会想去冒这个风险。
但崔老爷子活着这事就是一个把柄,他若自己不愿意,那她就只能用些特殊的手段了。
姜姒带着势在必得的眉眼流转,温婉似水。
只是姜姒没想到,崔老爷子在一阵沉默过后,竟轻而易举的同意了。
“好,我们同你回去。”
“只是今日天色已晚,姒儿,你不妨在这里住上一晚,明日我们再动身回去。”
姜姒猛地抬头看向崔老爷子。
“恐怕不方便。”她身边的翠柳和翠竹虽然都会些拳脚功夫,可这里到底是别人的地盘。
若是崔老爷子是缓兵之计,想将她这个知情者“杀人灭口”,这一夜无非是极好的机会。
这时三不走了过来。
“伯夫人,我们殿下头有些疼,今日怕是走不成了。”
姜姒担忧的望向太子,分明记得方才的时候,太子才好端端的。
三不见状便道: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这两日里奔波太过,歇上一宿就好了。”
想着太子若没有同她走这一遭,也不会不舒服,姜姒的心里有些愧疚。
让殿下高兴了,崔家就能逃过一劫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“父亲等等,还有一桩事情。”姜姒又叫住了崔老爷子,“从前都以为父亲没了也就罢了,如今父亲既活着,又回来了,哪里有父亲尚在,做儿子的就先行继承爵位的呢?”
“这伯府自然该归父亲。”
崔时熙扶着崔老夫人的手心发紧,他蓦然抬眸,眼神发狠的望着姜姒。
姜姒不躲不避,琥珀色的杏眼微弯,潋滟生光,“夫君应该也是这样认为的吧。”
“夫君最是孝顺。”
崔时熙却蓦然遍体生寒。
眼前的姜姒,就似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,要将他每一寸骨肉,每一滴血给啃噬干净。
她这一招釜底抽薪,让他毫无办法。
他从不知道,怎会有女人像姜姒这样狠毒,她这是完全不顾念这十年夫妻情分,要将他往绝路上逼。
这还是十年前那个会因为他三言两语便感动的姜姒吗?
可他怎么会同意,这是他付出了十年的辛苦才好不容易重新得到的东西,凭什么拱手让给假死的父亲?
他启唇,很有几分咬牙切齿,“恐怕不成,毕竟我继承的不是父亲的爵位,而是我靠着战场拼杀的战功,便不能让给父亲了。”
姜姒眼底微嘲,“夫君这话有趣,若不是因着崔家祖上曾有的襄阳伯的爵位,夫君确定凭借自己立的战功,能得人唤这一声‘伯爷’,圣旨上也说,并不是封赏夫君为襄阳伯,而是恢复襄阳伯的爵位。”
“如此便可见一斑,夫君还是沾着崔家祖上和父亲的光了。”
“你同皇上上书,皇上自然会感念你一片孝心。”
“莫不是夫君舍不得到手的爵位,不愿上书,就看着父亲这样尴尬的待在府中。”
“姜姒?!”他扶着崔老夫人的手掌发紧,瞧那力道,只恨不得将姜姒给捏碎了,“我同你什么仇什么怨,你要这样对我。”
“我不好了?你能好?”
姜姒幽幽道:“我只是尽了做人儿媳的本分,替父亲鸣不平报了。”
“夫君是父亲的儿子,父亲抚养夫君长大,一个原就该属于父亲的爵位而已,夫君竟舍不得?
“看来在夫君眼里,父亲还比不得一个爵位。”
“夫君如此凉薄让人寒心,也不怪父亲有了另外的儿女。”
“你休要胡言乱语!”崔时熙被气的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疼,怎会有如此巧言令色的女子,将黑的给说成白的?
崔永元抛下他和母亲,难道还对了不成?!
姜姒却越发柔声道:“不过夫君放心,妾身是不会置你于不孝之地的,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此事,想必不日皇上便也知道了。”
“这爵位,应该是父亲的。”
“夫君也别心急,你是咱们府上的嫡子,只要耐心等,终有一天也会是你的。”
“哦,不对,还有铮哥儿,小娘做了平妻,铮哥儿便也是嫡子......”
“到头来,夫君汲汲营营,只怕要落得一场空,还是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“不过夫君还有莺儿姑娘。”
崔时熙气得发狠,他抽出腰间的佩剑,竟要朝着姜姒的面门而去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,有石子撞击剑身,崔时熙手中剑落地,他自己也跌倒在地上。
姜姒从始至终都没有动,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,看着崔时熙气急败坏,看他口不择言,看他出手逞凶。
这便受不了了吗?
她只是一个人,他便受不了了。
那当初他们一家人用着各种各样的诛心之言来针对她的时候,怎没想到这些?
她自不好让人跟着继续赶路,只好同意了崔老爷子的提议。
“那就住上一晚。”
太子和东宫最顶级的高手都在这里,崔老爷子总没有胆子再做些什么。
崔老爷子忙笑呵呵的说道:“好,那老夫这就让人去将客房给收拾起来。”
目送三不远去,崔老爷子目光复杂的问姜姒,“姒儿,这些年你和太子殿下有来往?”
“父亲隐居在这里,便果真放下一切,不再打听崔家的事情,只过自己的小日子。”姜姒用平淡的口吻说道:“不然父亲一定会知道,太子殿下记着崔家当年的抚养之恩,这十年里经常来往崔家。”
“至于今日,则是因着我过来的时候偶然碰到了殿下,又恰好马车坏了......”
她心中却不由掠过淡淡的嘲讽。
崔老爷子当年生怕皇帝降罪崔家,不想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,索性抛开一切,将府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倒卖出去,假死了之,又娶了新妇,儿女绕膝,过自己的逍遥日子。
全然不管家里的崔老夫人先是家里败落,后又失去丈夫,又时刻担心着崔家会被清算,他们被太子记恨,担惊受怕十余年。
从这方面来说,崔老爷子和崔时熙不愧是父子。
崔老爷子面上隐有尴尬,“离得远,不好打听。”
姜姒笑笑。
若是从前,她会替这位婆母打抱不平,如今她只想说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因崔家只是个三进宅子,仅剩下的两间客房中间只隔了一堵墙。
姜姒和太子便只有一墙之隔。
姜姒并不困,只实在无聊,姜姒便躺在榻上,闭目假寐。
睡梦中,她恍惚回到了九岁那年的上元节上。
她和姜怜梳着双髻同母亲一道上了街,姜怜极喜欢热闹的街市,瞧见什么东西都想要。
母亲便不厌其烦的给她买下,然后丢给后头跟着的小厮拿着。
没一会儿,两个小厮手里已堆满了东西。
姜怜性子跳脱,跑得极快,母亲生怕姜怜会走丢,在后头跟的紧紧的。
从小到大姜姒已经习惯了母亲围着姐姐转,将自己丢在一旁。
姜姒有些吃力的跟在后头。
察觉到有人抓着自己手的时候,姜姒立即大喊出声。
母亲顺势看了过来,皱眉道:“赶紧跟上。”
母亲没看到她被人抓住了,姜姒哭出了声,“母亲,救我。”
然而人潮汹涌,她被拉着推着离母亲越来越远,母亲听不到她说了什么话。
她隐约看到母亲厌烦的说了句什么,似是嫌弃她在哭。
姜姒哭得更厉害了。
母亲使那两个小厮过来带自己,然而小厮要过来带人,便只能将手里的东西给丢了。
姜怜不肯,哭喊了起来。
那两个小厮也不敢丢了东西。
她被人抓着拽着离母亲越来越远,却只能看到母亲忙着哄姐姐,再没分给自己半分眼神。
泪水沾湿了枕巾,姜姒半梦半醒间,有些控制不住的无声哭了起来。
她好伤心,好难过。
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讨喜。
母亲因为怀了姜怜,得以入永昌侯府。
但因为生下了自己这个女儿,没能抢在苏姨娘之前生下永昌侯府的长子而被祖母和父亲不喜。
姜怜给母亲带来了荣耀,而她给母亲带来的全是灾难。
她年幼之时生怕自己被会母亲抛下,于是在很小的时候,她就不敢哭了。
小小的年纪,为母亲垂肩捏背,给母亲斟茶,要小心翼翼的给母亲将茶水吹的正好,再递给母亲,想换来母亲一句赞赏。
她终究不是十三岁的她了啊。
可惜十年光阴,他们都不够了解彼此。
崔时熙面上有丝尴尬,“姒儿,你不知,那日里我与你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,我想,此生能懂我的人只有你。”
“是,所以崔家落败,当时家里能顶事的男儿唯有你,你要去战场上拼杀,母亲不肯,怕这个家里没有男儿,被人欺辱。”
“但我想我懂你的雄心壮志,同你跪在母亲床前一同恳求母亲。”
“那时我同你成婚不过三个月而已,长嫂身体孱弱,你是崔家嫡长子,我在母亲跟前立誓,往后我会代替你担负起崔家的一切。”
“哪怕你离开,我也不会让崔家妇孺被人欺凌。”
“最后是我拿出了一笔嫁妆,才哄得她放你离开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是夫妻,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夫妻,但是呢?”
听姜姒说起这些往事,他面上不由羞红。
十年太久,于崔时熙这样一个日夜在苦痛中煎熬的人来说更久,久到他以为自己忘记了。
但他此刻又清晰记得,他那时候是感动的。
他不曾想到这个被自己哄骗来的小妻子能有这样的魄力,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付出。
他深感自己娶对人了。
也有一瞬间想着就这样和姜姒平凡的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。
可他闯出来了,他经历过苦难,更想往上爬,姜姒不是他如今特别需要的那个人。
崔时熙闭了闭眼,“我记得,我都记得......”
“可是姒儿,你知道我过来之前,莺儿说什么了吗?”
“她让我同你好好说,让我不要同你生气。”
“她原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,她什么都不会和你争的。”
姜姒不语,只是看着他。
崔时熙不由恼怒,“我都说了她不会和你争的,莺儿堂堂皇子义妹,又为我生育子嗣,都不在乎和你平起平坐,你到底在清高什么?”
“啪——”的一声,姜姒径直甩给崔时熙一个响亮的耳光,她道:“崔时熙,你若是径直同我提了和离,我还敬你是个汉子。”
“你是我一无所有时娶的妻子,为我也曾付出良多,无论如何我不会不要你。”崔时熙梗着脖子道,姜姒再怎么说也是永昌侯府的姑娘,代表着永昌侯府的脸面,也会成为他的助力。
看着他这副明明虚伪至极却又表现得“情深意重”的模样,姜姒自然不介意教教他做人,于是她没有犹豫,又给了崔时熙一巴掌。
崔时熙想动作,却被翠柳给强压着只能生生受了这接踵而来的几巴掌。
“崔时熙,你凭什么以为你在做出那样的事情后,还能凭借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我,让我成为你的女人,如你所愿?”
“凭借着你那套拙劣的骗术吗?”
“还是凭借你这张更加虚伪薄情的脸。”
“你以为——”
“我姜姒会永远活在十三岁。”
“你又以为——”
“我姜姒缺爱,就会在看透你的为人之后,还会因为你那几句虚伪的话而成了摇尾乞怜的小狗吗?”
“你的被褥,还是尽快拿出去吧,我怕脏了我这地儿!”
翠柳顺势就将崔时熙连带着他的被褥给扔了出去。
崔时熙躺在地上,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庞,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。
房门又被打开,崔时熙还以为姜姒后悔了要来哄她,想着他定然要好好给姜姒一点颜色看看,却不想翠柳又扔给他一堆账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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