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恬沈泽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小叔将我送进虫谷后,我染上了奴性宁恬沈泽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姣姣如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多看,气汹汹地转身就朝我走来,抬手就是一巴掌,“是不是你干的?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居然敢绑架恬儿!”我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连忙摆手,“小狗没有,小狗对主人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情!小狗好不容易才从虫谷里出来,就想好好待在主人身边,给小狗十个胆子都不敢伤害主人的……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不停地磕头,额头很快就磕得红肿起来。然而沈泽根本不听我的解释,他已经认定是我绑架了宁恬。电话再次打来,经过所谓的“证实”,绑架犯竟然真的是我雇的,甚至连那辆车子都是我名下的。沈泽他再次冲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用力一拧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我的手腕被拧断了。我疼得惨叫一声,眼前一黑,差点昏死过去。“小狗真的没有…”他似乎忘了,...
《小叔将我送进虫谷后,我染上了奴性宁恬沈泽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多看,气汹汹地转身就朝我走来,抬手就是一巴掌,“是不是你干的?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居然敢绑架恬儿!”
我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连忙摆手,“小狗没有,小狗对主人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情!小狗好不容易才从虫谷里出来,就想好好待在主人身边,给小狗十个胆子都不敢伤害主人的……”
我一边说着,一边不停地磕头,额头很快就磕得红肿起来。
然而沈泽根本不听我的解释,他已经认定是我绑架了宁恬。
电话再次打来,经过所谓的“证实”,绑架犯竟然真的是我雇的,甚至连那辆车子都是我名下的。
沈泽他再次冲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用力一拧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我的手腕被拧断了。
我疼得惨叫一声,眼前一黑,差点昏死过去。“小狗真的没有…”
他似乎忘了,自从我进虫谷后,名下所有的财产、珠宝首饰全都被过户给了宁恬,那辆车子又怎么可能还在我名下呢?
是他被对宁恬的爱意蒙蔽了双眼,根本不愿意去思考这些。
而沈泽对我施暴的全过程,我爸妈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,没有任何要制止的行动。
在他们心里,已经认定我就是绑架宁恬的罪魁祸首了。
我终究还是被疼晕了过去,等再次醒来,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。宁恬、沈泽以及我爸妈都在病房里。
宁恬看到我醒来,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,挽着沈泽的胳膊,娇声说道:“亲爱的,我只是和家里人开了个小小的玩笑,没想到你这么在乎我,居然出手打伤了姐姐。”
沈泽看着宁恬,满眼宠溺,丝毫没有要向我道歉的意思。
爸妈则是满脸心疼地看着宁恬,“恬儿啊,你这孩子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,可把我们都吓坏了。”
“是啊,不过好在没事就好,你这性子,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,就爱开玩笑。”
二人言语里尽是对宁恬的关怀宠溺,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。
至于病床上的我,置若罔闻。得知我醒来,医生按例过来给我检查身体。
对方越查脸色越难看,随后一脸震惊地汇报:“这位患者除了手
,浑身脏兮兮的,从前如瀑布般飘逸的秀发如今打结干涩得像一堆枯草,脸色暗沉得如同蒙了一层灰,哪里还有从前娇贵白皙的大小姐模样,活脱脱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。
他看着我这副模样,眼中满是厌恶,不耐烦地一脚将我踢开。
“别碰老子,看见你这张脸就恶心!”我瘦弱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,膝盖与粗糙的地面摩擦,顿时磨破了皮,鲜血渗了出来。
我听到他不耐地吼道:“赶紧上车,恬儿在家里等着呢,你要是识相的话,一进门就给她道个歉。”
我坐在后排,讨好地说道:“不光要道歉,还要给主人磕几个头。”
沈泽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瞥了我一眼,不过他对我的乖巧很是满意。他本就是个只看重结果的人,所以对我在虫谷里究竟遭遇了什么,从来不闻不问。
我坐在后排望向窗外,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从前。
我从小便是家里众星捧月的团宠大小姐,尤其小叔对我更是疼爱有加,无人不知我就是他心尖上的宝贝。
可自从那个叫宁恬的女佣来到家里后,一切都彻底变了。
爸妈不再关心我,反而经常对我说:然然你已经拥有很多爱了,而恬儿什么都没有,所以爸爸妈妈有责任爱她比你多。
从前将我宠成小公主的沈泽,不知何时也将视线频频落在宁恬身上。
后来我的成人礼上,宁恬当着所有人的面,将刀狠狠插进自己的小腹,然后跪在我面前求饶,诬陷我。
沈泽因此大发雷霆,不顾众人阻拦,执意要给我一个“教训”,便将我送进了虫谷。
虫谷,顾名思义就是饲养吸血虫的地方。里面的吸血虫密密麻麻,所到之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。
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进去,无异于羊入虎口。我进去的第一天,因为沈泽示意要好好“照顾”我,便直接被送到了那些恶霸管理员所在的区域。
他们如同饿狼般盯着我,眼神中充满了欲望。
他们一拥而上,将我死死按在地上,我的挣扎与呼喊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徒劳。他们行为肆意,我的身体被他们粗糙的双手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。
而周围的吸血虫闻到血腥味,疯
居然能这么快就出来,我还挺满意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。”
从前宁恬只是家里的佣人,而我高高在上,是沈家备受宠爱的大小姐。
如今身份调转,她亲眼见证我的堕落,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兴奋。
宁恬接着又说:“我劝你乖乖的,别和我作对,不然就凭沈泽对我的喜爱,你随时都有可能被再次送进虫谷。”
说着,她还凑近我,压低声音,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威胁:“你在虫谷里受的那些苦,我光是想想就觉得痛快。”
可我实在想不明白,从前我还是沈家大小姐的时候,对她那么好,无论什么东西,只要有我的一份,就一定会有她的一份。
我甚至一直把她当做亲密无间的闺蜜对待,可她为什么会这么恨我呢?
此刻,我头一次鼓起勇气,摆脱了一直以来把自己当成小狗的意识,直视着她的眼睛,冷冷地说:“你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沈家大小姐。”
宁恬听到这话,先是一愣,随后突然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她看着我,眼中满是不屑,说道:“沈念然,你不过是个从虫谷里出来的废物!居然还敢嘴硬?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,我要让你在这个家彻底待不下去!”
晚间时候,沈泽下班回到沈家,像往常一样找宁恬,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她。
心急如焚之际,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,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。
挂了电话后,他冷声陈述:“恬儿被绑架了。”
一家人顿时乱作一团。
宁恬的司机接到消息匆忙走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,汇报道:“少爷,我找到了别墅的监控,画面里宁恬小姐在别墅大门口被人绑着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。”
沈泽夺过电脑,看着监控画面,眉头紧锁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,是绑匪打来的。
绑匪在电话那头嚣张地宣称:“想救宁恬就准备两千万!地址在城南,两个小时送不过来就等着给她收尸吧!”
也不等沈泽细问,对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气得他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,立刻派人去查电话的来源。
电脑画面里播放起下午我和宁恬在走廊说话的画面,沈泽不待
鲜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,模糊了我的视线,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。
只依稀可以辨别出宁恬悄悄地勾起唇角,对着我用唇语说了句:“蠢货,活该。”
马上到了中午的饭点,佣人过来告诉我们饭做好了,一家人坐上了餐桌。
只有我我却还站在原地,手指不安地扣着衣角,身形止不住地哆哆嗦嗦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:“我不吃猪食,不吃猪食……”
沈泽看到我这幅模样,顿时被激怒了,大声呵斥道:“家里的饭怎么可能是猪食?你别一回来就摆出这副倒人胃口的样子!”
说罢,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,伸手狠狠地拽住我的胳膊,强硬地将我拽到了餐桌前。
我被拽得一个趔趄,好不容易在餐桌前坐下,却依旧低着头,眼神游离,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,始终没敢动一下筷子。
这时,宁恬假惺惺地夹了个鸡腿放到我的碗里,脸上挂着虚伪的笑,说道:“然然,快吃饭吧。”
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手一哆嗦,碗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,那只鸡腿也咕噜噜地滚落到一旁。
爸妈看到这一幕,脸上的不悦更甚,觉得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,故意在和宁恬作对。
妈妈忍不住指责道:“沈念然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眼,就不能接纳下恬儿吗?”
我赶忙抬起头,眼中满是惊恐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小狗没有,小狗只是太久没有见到这么好吃的漂亮饭了。”
我这话确实是发自内心的,在虫谷的那两年,那帮如狼似虎的管理员每次吃饭都狼吞虎咽,留给我的永远只有残羹冷炙,有时候我甚至三天才能吃上一顿饭,还是他们啃剩下的骨头。
只因父母和沈泽对我的遭遇漠不关心,他们根本没有留意到我那瘦得皮包骨头的身形,以及如蜡黄纸张般的肤色。
反倒是宁恬,在这两年的富养之下,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,羡煞旁人。
我看着掉在地上的鸡腿,不带一丝犹豫地蹲下身,捡起鸡腿,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往嘴里塞。
地上被打碎的碗里还有米饭,我也顾不上这些,直接用手抓起来就狼吞虎咽,彷佛看不到那些碎玻璃碴子,混着米饭一起
狂地朝我涌来,我只能无奈地以自己的血液喂食这些吸血虫,任由它们贪婪地吸食,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,鲜血不停地流淌。
这样的折磨日复一日,我的肚子因为那些畜生的侵犯,一次次鼓起,又一次次干瘪,流产数次。
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,这样的日子不是一个月,不是一年,而是整整两年。
一路上,我乖乖地坐在后排,一言不发。
直到车子缓缓驶入家门,我才回过神来。
走进熟悉的家,宁恬正坐在沙发上,亲昵地和我父母一起看着电视。
沈泽走进来时,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甜品袋子,那是我曾经最爱的甜品,可如今这份宠爱却给了别人。
看来在我不在家的这两年,她已经彻底取代了我的位置。难怪就连父母见我回来都态度极为冷淡,仿佛只是看见了个无关紧要的外人。
宁恬看到我进来,立刻装出一副畏惧的怯生生模样,迅速躲进沈泽怀里。
沈泽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对着我命令道:“给恬儿道歉。”
父母也满脸不悦地看着我,那眼神就好像宁恬才是他们真正的宝贝女儿。
在他们几人的注视下,我“扑通”一声重重地跪下,对着宁恬不停地磕头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请主人原谅小狗,主人想怎么对待小狗都可以,小狗只要主人开心。”
我一下又一下地磕着,额头与坚硬的地板碰撞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几百下之后,额头已经被磕破,鲜血汩汩流出,顺着脸颊滑落,地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。
父母终于有些不忍,说道:“起来吧。”
可我依旧不停地磕头,执拗地说:“一定要等主人原谅才能起来。”
宁恬见状,收敛起眼底的得意,假惺惺地说:“大小姐,我从来都没怨过你,何况是我占据了你的宠爱,该跪下磕头的人是我才对。”
我这才停下继续磕头的动作。
而宁恬窝在沈泽怀里,挤出几滴眼泪来,“都是我不好,要是我死了就好了。”
沈泽闻声眼底溢出疼爱的怜惜,凑在她耳边低声哄慰着,他们旁若无人地大秀恩爱。爸妈见宁恬哭了,同样因为哄她急得团团转。
我站在原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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