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系统毫无感情地提醒我：
“实现后，你的这具身体就会死亡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后，系统便说三天后药会到我手上。
三天。
正好是我跟顾时越的结婚纪念日。
那就在那天告别吧。
2.
这天，直到我洗漱完坐在沙发上时，顾时越才回来。
他像往常一般，先到我身边坐下。
撒娇般开口：
“累死我了，抱抱我嘛！”
我发消息的动作顿了顿，像闲聊一般。
“那你辞职，我养你。”
顾时越脸上闪过一丝心虚。
但很快就反应过来，吐槽般开口：
“我才不要，我不想要做家庭主夫。”
我轻笑一声，便不再说话。
都忘了从什么时候起，我说去陪顾时越下班，都被他拒绝。
我让顾时越去洗漱，便起身回了房间。
却被他喊住了。
“清歌，你不给我放洗澡水吗？”
以前无论多晚，我都会给顾时越放洗澡水。
有时候还会给他做夜宵。
但如今，我已经准备离开了。
这些事情，也就没必要继续了。
我闭了闭眼睛。
“我有点累，你自己放吧。”
不等顾时越回答，我便关上房间门。
在我回去后，顾时越坐在沙发上，久久没有动作。
我刚躺在床上，系统就问我选择什么方式离开。
我想了想，平静地说：
“死亡吧。”
系统安静了一会，提醒道：
“死亡前的痛楚，你还是会感受到的，你确定吗？”
我毫不犹豫地说：
“是的。”
系统答应下来后，就消失了。
在我昏昏入睡的时候，顾时越才洗漱完回来。
他从身后抱着我。
身上的水汽将我的睡意赶走。
要是以前的我，会转身回抱着他。
如今我只是闭着眼睛。
没一会，顾时越轻声喊了几句我名字。
我也没说话。
这时，顾时越手机响了。
他轻手轻脚地拿着手机走到客厅。
从没关严实的门缝里，传来顾时越的聊天声。
语气温柔。
“怎么这么晚没睡觉？”
“明天想吃什么？我拿过去。”
“放心，我会处理好的，我会让她从系统里把药出来，我不会让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