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润,咆哮道:“那我是你老婆,我生病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?!”
他比我更加愤怒,“你能一样,你是营养师,能照顾好自己,而她还小什么都不懂!”
说完,拿着保温盒就要走。
我抓着他的手不放,他重重将我推倒在地,愤怒道:
“顾悠悠,你这个怨妇,真是丢人现眼!”
那天他走后,便再也没有理我。
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月。
是我不舍婚姻,先服软,而他也道了歉。
我们就默契地揭过此事。
谁能想,这样的冷战,因为苏云缈爆发了一次又一次。
我对他的热度也终于在一次次失望后,慢慢消失殆尽。
看也没看桌上的早餐,我简单洗漱,拿起包包去上班。
下班回来,我刚输入密码,门便开了。
傅司年穿着蓝色的家居服,像是贴心的“贤内助”,“老婆,早上怎么没跟我打招呼就走了?我还专门为你买了早餐。”
我没理他。
他主动揽着我的肩头,讨好的语气,“你老公身体不舒服,顾医师,能帮我治病吗。”
我从未想过。
有一天,我会厌烦他。
我皱着眉,“我不是医师,只是营养师。生病了就让苏云缈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傅司年闻言,僵住了身体,还扯笑道:“老婆还在吃醋呢?跟你说多少次了,我和她真没什么的。”
我讥笑道:“我哪敢吃醋,只是你照顾了她那么多次,她照顾你一次总是应该的,是不是?”
傅司年盯着我的脸,似乎要在我的表情搜刮类似嫉妒、愤怒的情绪。
可惜,没找着。
“这玩笑不好笑。”他脸色一沉,“苏云缈很有潜力的,我照顾她也是为了咱们的公司!你怎么总想歪了!”
他还知道是我们的公司!
这家公司的启动资金,是我家里出的。
因为我不喜欢公司的勾心斗角,所以退出了决策层,只保留股东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