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是来过这个房间的。
我莫黑去找房门。
赶在死之前给自己和爸妈多多烧点儿纸钱才靠谱,毕竟地府里不认论文和专利。
跌跌撞撞来到门口,却跟一个高大的胸膛撞了个满怀。
“想去哪儿?嗯?”
宋玉明的声音一响,房间里瞬间亮如白昼。
他双手插在白色实验服里,身体半歪在门上,戏谑的看着我。
我张口想说什么,一股腥甜涌了上来,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放下脸面、低下身段求他,他不信,我能怎么办?
我偏过头,不愿意去看他。
宋玉明低头看了我好一会儿,似乎悠悠叹了口气,轻轻上前半抱着扶起我。
“地上凉,你不冷吗?”
“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,不爱穿鞋就到处跑呢?”
他把我抱到床上,给我套上了厚袜子。
套上了鞋子。
我这才觉得身体有了些暖意。
宋玉明做完这些,似乎觉得有些热,早早就脱下了实验服,随意地丢在了地上。
他有洁癖,实验服每天都要换新的,必须保证一尘不染。
况且他的实验服还是特制的材料,跟其他人的都不一样。
接着他又解开了衬衣的两颗扣子,喉结顺着修长的手滚落出来,隐约可见底下的掩盖的薄肌。
我疑惑他怎么还不走:“你今天不是还要做实验吗?”
宋玉明解扣子的手一顿,答非所问道:“你饿不饿?”
“嗯。”
下一刻,送餐机器人出现在了门口,端着的餐盘里。
放着烤黄油面包,芝士土豆泥,跟一堆小小的烤土豆。
宋玉明挥退了机器人,亲自给我剥土豆。
我没有拒绝,肚子饿了就要吃饭,这是科学规律。
吃饱了才有力气抗争。
宋玉明一勺一勺的舀土豆泥喂我吃。
我便乖乖坐在床上,直到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