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清的瞳孔急剧收缩，这些只有他知道的隐秘，眼前这位陌生人怎会知晓？
“我死后一直以灵体形式陪在你身边，看着你每天对着我的牌位说话，看着你强撑着管理宗门，看着你...决定在战场上结束生命。”
我的声音哽咽，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滚落，“我就在你身边，只是你看不见，听不到。”
楚云清颤抖着伸出手，轻轻触碰我光滑细腻的脸颊，似乎是在确认我的存在：“真的是...您？”
我点点头，青丝轻颤，泪如雨下：“是我，云清。
我回来了。”
楚云清的眼眶一下子红了，泪水一颗一颗往外冒：“师尊...我还以为...再也见不到您了。”
莫千秋见状，轻声道：“我先出去，你们好好叙旧。”
16房内只剩下师徒二人，我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楚云清的手，生怕这是一场梦。
“师尊...对不起...都是我害得您...”楚云清目光流连在我清丽的面容上，似乎难以置信。
他的手指颤抖着描摹我的轮廓，泪水越流越凶，一滴滴落在我的掌心里。
“这十年来，我夜夜无法入眠。
每每想起您死在我怀中的模样，我恨不得立刻赴死...”他忽然伏在我膝上，肩膀剧烈抖动，哭声压抑却撕心裂肺。
我抚摸着他凌乱的发丝，心疼不已：“那不是你的错。
我看到了你的痛苦和悔恨，也看到了你为赤霞宗付出的一切。”
“师尊不知道，您死后我日复一日地站在您的牌位前忏悔...”他抬起泪眼，满是悲痛，“我忤逆您、误会您、伤害您...您给我的爱我却视若无物...直到失去您，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。”
我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，这张曾经英俊无双的脸如今憔悴不堪，眼底尽是疲惫和沧桑：“那都过去了。”
“不，永远都不会过去...”他苦笑着摇头，双手紧紧攥住我的衣袖，他的话音未落，忽然面色一变，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，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溢出。
“云清！”
我惊呼一声，迅速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“没事...”他试图微笑，却又咳出一口血来，“为了找您，我...只是付出了些代价罢了...”我急切地运转灵力，渡入他体内，却发现他的经脉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