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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后,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后续+完结

十六爪章鱼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我死了。但我的灵魂还飘在沈砚身边。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“阴魂不散”吧。我看着沈砚站在我的墓碑前,手里攥着一束白玫瑰,指尖发颤。他西装笔挺,眉眼依旧冷峻,可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他——他大概一夜没睡。“林晚,你够狠。”他低声说,嗓音沙哑得不像话,“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。”我飘到他面前,伸手想摸他的脸,却穿了过去。“不是我不想见你,”我苦笑,“是你不肯来啊。”三天前,我躺在ICU里,浑身插满管子。医生说我撑不过当晚,求护士给沈砚打电话。可电话那头,他的声音冷得像冰:“我在开会,别拿这种事烦我。”护士气得发抖,我却笑了。看,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死后第七天,沈砚突然能听见我的心声了。那天他回到家,习惯性喊了声...

主角:沈砚林晚   更新:2025-03-27 15:3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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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死后,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后续+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十六爪章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死了。但我的灵魂还飘在沈砚身边。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“阴魂不散”吧。我看着沈砚站在我的墓碑前,手里攥着一束白玫瑰,指尖发颤。他西装笔挺,眉眼依旧冷峻,可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他——他大概一夜没睡。“林晚,你够狠。”他低声说,嗓音沙哑得不像话,“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。”我飘到他面前,伸手想摸他的脸,却穿了过去。“不是我不想见你,”我苦笑,“是你不肯来啊。”三天前,我躺在ICU里,浑身插满管子。医生说我撑不过当晚,求护士给沈砚打电话。可电话那头,他的声音冷得像冰:“我在开会,别拿这种事烦我。”护士气得发抖,我却笑了。看,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死后第七天,沈砚突然能听见我的心声了。那天他回到家,习惯性喊了声...

《我死后,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后续+完结》精彩片段

我死了。

但我的灵魂还飘在沈砚身边。

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“阴魂不散”吧。

我看着沈砚站在我的墓碑前,手里攥着一束白玫瑰,指尖发颤。

他西装笔挺,眉眼依旧冷峻,可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他——他大概一夜没睡。

“林晚,你够狠。”

他低声说,嗓音沙哑得不像话,“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。”

我飘到他面前,伸手想摸他的脸,却穿了过去。

“不是我不想见你,”我苦笑,“是你不肯来啊。”

三天前,我躺在ICU里,浑身插满管子。

医生说我撑不过当晚,求护士给沈砚打电话。

可电话那头,他的声音冷得像冰:“我在开会,别拿这种事烦我。”

护士气得发抖,我却笑了。

看,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死后第七天,沈砚突然能听见我的心声了。

那天他回到家,习惯性喊了声“林晚,拖鞋”,却没人应他。

他愣了两秒,才想起我已经死了。

他烦躁地扯开领带,突然听见我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开——鞋柜第二层!

说了八百遍还是记不住!

沈砚猛地僵住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“谁?!”

他厉声喝道。

我比他更震惊。

这七年我像个影子似的跟着他,从没得到过回应。

现在他居然能听见我了?

完了完了,我慌得转圈,他不会以为闹鬼吧?

沈砚的表情从惊骇变成难以置信,最后定格在一种古怪的恍惚上。

他慢慢蹲下身,从鞋柜第二层拿出拖鞋,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。

“林晚……”他对着空气喊我的名字。

我突然鼻酸。

活着的时候,他多久没这样温柔地叫过我了?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当晚沈砚失眠了。

他把我留下的枕头抱在怀里,上面还有我洗发水的味道。

我飘在天花板上看他,心想这男人真可笑——我活着时他连正眼都不给我,现在倒装起深情来了。

活该。

我恶毒地想。

沈砚突然开口:“那天……你真的给我打过电话?”

我愣住。

原来他记得。

打了三十七次。

我冷笑,你助理说你在陪宋薇挑婚纱。

沈砚猛地坐起身,脸色惨白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第二天他冲进公司调通话记录。


打开柜门,发现最深处藏着一个铁盒——是我们结婚时用来装礼金的。

盒子里全是车票和电影票根。

最早的一张是十年前的,那时候我们还在异地恋。

票根上用荧光笔标着“第四次见面,他说想我”。

沈砚一张张翻过去,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纸片。

最后翻到张泛黄的便签纸,上面是我工整的字迹:“今天沈砚说婚后要养只狗,要带我去冰岛看极光,要每天给我煮醒酒汤——这个骗子,记下来以后找他算账。”

便签背面是干涸的水渍,像眼泪晕开的痕迹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天亮时沈砚抱着铁盒坐在飘窗上。

小狗趴在他脚边啃磨牙棒,阳光给他们的轮廓镀上金边。

这画面温馨得让我心碎——如果我还活着,现在应该正靠在他肩膀上看晨光。

“晚晚。”

他突然对着阳光抬起手,“你看,戒指。”

我这才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戴着我们的婚戒。

自从宋薇回国后,他就再没戴过。

阳光穿过我的身体照在戒指上,折射出细碎的光斑。

沈砚望着那片跳动的光点,忽然笑了:“抓到你了。”

我愣在原地。

原来他一直知道我在哪。

沈砚开始出现幻觉。

他在厨房煮面时,会突然转头问:“晚晚,要加溏心蛋吗?”

晾衣服时对着空气抱怨:“说了多少次别用太多柔顺剂。”

最可怕的是昨晚,他对着浴室镜子刮胡子,突然笑着说:“别闹,泡沫蹭你脸上了。”

我毛骨悚然地看着他伸手抚摸镜面——那里明明只有他自己的倒影。

沈砚,我急得围着他打转,你清醒一点!

他动作顿住,眼神突然清明:“我知道你不在了。”

镜子上的水汽凝结成滴,像一场无声的雨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今天心理医生给他开了药。

“您太太已经去世一个月了。”

医生推了推眼镜,“这种程度的幻听需要药物干预。”

沈砚把药片攥在掌心,直到糖衣融化。

“不是幻听。”

他盯着诊室墙上的挂画,“她真的在骂我。”

挂画上是幅向日葵,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发黄。

回家的路上经过婚纱店,沈砚盯着橱窗里的鱼尾裙看了很久。

那款式和我当年看中的一模一样,只不过我最后选了便宜的A字裙——因为他创业
帘该换了。”

“晚晚夸小狗长胖了。”

全是我的“声音”。

我哪有天天碎碎念!

我气得去揪他耳朵,手指却穿过他的鬓角。

沈砚突然轻笑出声,在最新一页写道:“晚晚又害羞了。”

我愣在原地。

他笔尖突然顿住,墨水在纸上洇开一团。

“其实……”他声音哑得厉害,“我听不见你具体说什么,只能感觉到你在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周末他带小狗去宠物医院打疫苗。

兽医随口问:“狗狗叫什么名字?”

沈砚摸着狗脑袋:“晚晚。”

我差点从半空摔下来。

你神经病啊!

我抓狂地在他耳边喊。

小狗却欢快地“汪”了一声,尾巴摇成小旋风。

沈砚低头挠它下巴,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:“妈妈炸毛了。”

回家的路上经过水果店,他买了盒草莓——我生前最爱吃,但他总嫌洗起来麻烦。

现在他站在水池前,一颗颗搓洗得认真。

红色汁液染红了他的指尖,像某种温柔的伤口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深夜里我被啜泣声惊醒。

沈砚蜷在沙发上,怀里抱着我的睡衣,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
月光透过我的身体,在他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
“我梦见你说冷……”他对着虚空伸出手,“可我抱不到你。”

我拼命想凑近他,灵魂却像被无形屏障阻隔。

抱不到的,我轻声说,我连体温都没有了。

他突然僵住,泪眼朦胧地望向我的方向:“晚晚?”

月光在这一刻突然大亮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第二天清晨,沈砚在餐桌上发现半颗草莓。

鲜红的果肉已经氧化发褐,牙印清晰可见。

他盯着那颗草莓看了很久,突然冲进厨房打开冰箱——保鲜盒里的草莓少了一颗。

“晚晚!”

他声音发抖,“你能碰到东西了?”

我比他更震惊。

昨晚我确实偷偷尝了颗草莓,但以为又是幻觉。

原来灵魂也会有味觉吗?

小狗突然叼来我的拖鞋,端正摆在草莓旁边。

沈砚慢慢蹲下身,额头抵着冰箱门哽咽:“别走…求你……”阳光透过纱帘照在那半颗草莓上,像颗腐烂的心脏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当天下午,沈砚去了寺庙。

他跪在佛前上了三炷香,香灰落在他手背烫
僵住:“林晚不是已经……滚。”

沈砚眼神阴鸷得吓人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回到家,沈砚翻出压箱底的结婚录像。

视频里的我穿着白色婚纱,笑得眼睛弯成月牙。

司仪问“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吗”,我喊“愿意”的声音大得全场哄笑。

而沈砚当时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现在他盯着屏幕,手指抚过我定格的笑脸,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。

“我他妈就是个混蛋……”我飘过去想拦他,手却穿过他的身体。

别打了,我叹气,反正我也不疼了。

沈砚突然僵住,抬头对着空气问:“晚晚,你还在对不对?”

我不敢回答。

他跌跌撞撞冲进卧室,从床头柜最底层翻出一个丝绒盒子——里面是条钻石项链,吊坠刻着“W&S”。

那是我在结婚三周年时看中的款式。

当时他说太贵没必要,转身就给宋薇买了同品牌的包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第二天清晨,沈砚站在镜子前打领带,手法笨拙。

这原本是我的活。

他以前总抱怨我系得太紧,现在却自己把领带勒出了红痕。

松一点啊笨蛋!

我急得跺脚。

沈砚手一抖,真的松了松领带。

他对着镜子露出这七天来第一个笑容:“晚晚,早上好。”

我愣住了。

阳光穿过我的灵魂照在他身上,温暖得让人想哭。

如果活着的时候他能这样对我笑,我大概能多撑三个月吧。

沈砚开始对着空气说话。

他会在早餐时多摆一副碗筷,晚上看电视时留出半边沙发。

公司里的人都以为他疯了,只有我知道,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假装我还活着。

今天他去了医院肿瘤科,找到我的主治医生。

“林晚……最后痛苦吗?”

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。

老医生摘下眼镜擦了擦:“癌细胞转移到肝脏时最疼,但她从没喊过一声。”

他顿了顿,“倒是总盯着病房门口看。”

沈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别听啦,我急得围着他转圈,不是说了不疼吗!

可他还是固执地翻完所有病历。

当看到“患者曾请求增加止痛药剂量,因担心影响神志拒绝家属探视”时,他突然把脸埋进病历本里,肩膀抖得像风中的枯叶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回家
件事:你后来还说水族馆幼稚,再也不肯陪我来。

沈砚身体明显僵了一下。

“其实……”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“我是怕你发现我偷偷买了求婚戒指。”

我彻底呆住了。

阳光透过水波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,那一瞬间,我仿佛又看见七年前那个会脸红的青年。

沈砚开始整理我的遗物。

他把我常穿的毛衣叠成方块,动作笨拙得像在拆炸弹。

当翻到那件米色开衫时,他突然僵住了——衣袋里露出半张折叠的检查单。

是三个月前的胃癌确诊报告。

藏这么好还是被你找到了。

我苦笑。

报告背面有我潦草的笔记:“别告诉沈砚,他最近在谈并购案。”

沈砚盯着这行字,突然把报告单按在胸口弯下腰,像被人捅了一刀。

“你他妈……”他牙齿咬得咯咯响,“凭什么替我做决定?!”

我被他吼得发懵。

以前我感冒发烧告诉他,他总说“这点小事别烦我”。

现在倒嫌我不说了?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下午他去了我常去的咖啡馆。

老板娘熟门熟路地给他端了杯热可可:“林小姐的配方,双倍奶油不要糖。”

沈砚盯着杯沿的奶油沫发呆。

看什么看,我嘟囔,每次给你带咖啡你都嫌甜。

他忽然端起杯子猛灌一口,奶油沾了满嘴。

老板娘吓了一跳:“这是林小姐喝的口味,您不是嫌腻吗?”

“不腻。”

他声音哑得厉害,“很甜。”

我看着他喉结滚动着咽下那杯甜到发苦的可可,突然想起最后一次给他带咖啡,他当着全公司的面说“以后别送这些没用的”。

那杯咖啡最后进了垃圾桶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回家时路过宠物店,沈砚在橱窗前站了很久。

玻璃窗里是一窝小金毛,和我一直想养的那只特别像。

去年我求了他整整三个月,他冷着脸说:“养你都够麻烦了。”

现在他推开店门,指着最活泼的那只:“我要这个。”

小狗到家后满屋乱窜,叼着沈砚的拖鞋不松口。

他居然没发脾气,反而蹲下来揉小狗的脑袋:“跟你妈妈一样皮。”

我眼眶突然发热。

他叫我“妈妈”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半夜小狗突然狂吠。

沈砚惊醒时,发现它正冲着衣柜猛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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