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地大喊。
我不想理他,闻言只瞥了他一眼:“陆衍清,你能不能懂事一点,阿青性子向来好,怎么可能故意挑衅你。”
我抬头看向江怜青,正好与他对视,江怜青笑弯了眼睛。
我醉倒在他的眼眸里,把陆衍清抛在脑后。
陆衍清气红了眼,可怜兮兮地说:“宁宁,我知道错了,你跟我回家好不好,我把那些人都打发走,再也不去找她们了。”
我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陆衍清,你既然已经有孩子了,能不能像成年人一样负起责任来,别来纠缠我了。”
陆衍清急切地辩解:“不是的宁宁,等苏若柠把孩子生下来,我就把她打发走,我们可以一起抚养孩子,你可以把他当成你自己的孩子。”
我冷下脸,只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认识陆衍清,怎么会有人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。
我指着门外,冷声说:“赶紧离开这里,不然我报警了。”
陆衍清站着不动,执着地看着我。
于是我用力把他推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他在门外站了许久,见我真的没有要跟他走的意思,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。
8.那天以后,陆衍清每天都来花店找我,带着沾满露水的兰花。
他对待我向来用心,我生日时,他为我放了价值几百万的烟花。
烟花璀璨耀眼,和17岁时,生日蛋糕上江怜青为我点燃的的烛光一起烙在我眼中。
我的心脏泛起熟悉的悸动,于是我抬起头看向陆衍清,流着泪说:“谢谢你,我现在很幸福。”
可在我生日的第二天,我就看到陆衍清发的朋友圈,是一个女孩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,他说。
[名花配美人。]于是我明白了,这不是爱。
他爱我像爱兰花,他小心翼翼把兰花养在家里,不准任何人伤害,但在看到娇艳的玫瑰时,还是会停驻碰触。
说到底,在他眼里,所有人都是取悦他的花草,只不过我是他亲自端回家的花,所以比路边的花草更珍贵些罢了。
想到这些,我更不想看到陆衍清了,我不需要他分了一千份的爱意最大的一份,因为在很久以前,已经有人把全部的爱都给我了。
我受够了他惯用的浪漫手段,在一天风和日丽的上午,我直接了当地说:“陆衍清,我们谈谈吧。”
他的表情有些欣喜,又有些不安,他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