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用处,甚至会引动“业火劫”的反噬,但此刻,我却毫不犹豫地将其引出,为这些可怜的凡人布下了一个微弱却温暖的守护结界。
结界形成的一瞬间,胸口那如同烙印般的“业火劫”猛地一痛,仿佛在警告我的僭越。
我微微皱眉,忍住了喉间的腥甜。
“殿下……”陆擎苍看着我苍白的脸色,眼神复杂,欲言又止。
他大概想说,我的神力本就所剩无几,不该再浪费在这些凡人身上。
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将视线移开,警戒着四周。
我知道,他的忠诚或许再次动摇了,但他内心深处,或许也有一丝触动。
“这位……仙长?”
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老者,颤颤巍巍地抬起头,看到我布下的结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,眼中露出一丝惊讶和感激,“您是……我只是路过。”
我摇了摇头,不想暴露身份,“你们刚才说的‘红妆瘴’,是怎么回事?”
“唉,”老者叹了口气,满脸愁容,“那是我们这断鸿岭自古就有的诅咒啊!
传说每隔一段时间,到了月蚀之夜,就会有猩红色的瘴气从岭南绝壁那边弥漫开来,被瘴气碰到的人畜,轻则神智昏沉,重则化为脓水!
尤其是年轻的姑娘,更容易被瘴气里的‘鬼新郎’勾走魂魄,再也回不来了……算算日子,今晚……今晚就是月蚀啊!”
岭南绝壁……月蚀之夜……“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?”
我追问。
“难啊!”
老者摇着头,“祖辈们说,那红妆瘴是千年怨气所化,源头就在岭南绝壁的献祭之地。
除非能找到最初的怨气源头,平息那里的怨恨,或许……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吧。
可谁敢去啊……”老者说到这里,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,“传说那献祭之地,原本长着一株千年白梅树,开花的时候,香飘十里,圣洁得很。
后来……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那树被血污了,枯死了,就成了怨气滋生的地方……”千年白梅树……血污……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白梅,又是白梅!
从青蘅的玉佩,到她留下的绢花,再到这传说中的怨气源头……这一切,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?
鼻尖,似乎又萦绕起那淡淡的、清冽的白梅香气。
保护这些凡人,守护这些微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