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抬头，笑笑：“没事，有猫咪呢。”
猫咪蹲在孩子身上，冲阿兰笑，牙龈红得像血。
小刚跟人抢猫粮斗殴，被捅了一刀。
阿兰冲回家，看到他倒在血泊里，猫咪蹲在旁边微笑。
她扑过去抱住他，哭喊：“醒醒！”
小刚睁开眼，虚弱地说：“姐，别怪它们……”血染红地板，甜腥味混着血腥味，熏得她头晕。
她抱着小刚，眼泪滴在他脸上，低声道：“我该怎么办？”
她冲到街上，看到猫粉们围着一个清醒者拳打脚踢，嘴里喊着：“护猫必胜！”
鲜血溅到地上，混着泥土，染成暗红。
一个年轻人挥着刀，喊道：“叛徒都得死！”
阿兰终于崩溃，喊道：“够了！
你们疯了吗？”
人群转向她，眼神像野兽。
小美走过来，冷笑：“你也叛变了？”
她挥手，人群围上来，阿兰转身跑回家，锁上门，抱着头蹲在角落。
小灰跳到她腿上，冲她微笑，她却觉得那笑像刀子，割得她喘不过气。
第三幕：回收与反思12月15日，M724星球，实验结束 长老泽尔盯着屏幕，数据曲线趋于平稳：“沉溺指数98%，社会崩解度92%，实验成功。
准备回收。”
卡娅按下按钮：“量子转移启动，预计地球时间12小时内完成。”
她翻开实验总结：“微笑者的群体协同效应超出预期，低鸣频率调整后，人类意志崩溃率达99%。
建议下一代武器加入视觉幻觉模块。”
泽尔点头：“幻觉不错，但这次已经够了。
他们的社会瓦解得比M713星球还快。”
他调出一张对比图，M713的“歌声虫”让居民在六个月内自杀殆尽，而地球仅用五个月就陷入停滞。
屏幕上，清水镇的夜空亮起无数光点，每只微笑猫化为光粒，消失无踪。
12月16日，清水镇清晨 阿兰醒来，客厅空荡荡的，小灰不见了。
她推开窗，街上满是茫然的人群，有人抱着空气哭，有人呆坐墙角。
小刚躺在沙发上，手捂着伤口，虚弱地说：“姐，它们走了……”他的脸苍白得像纸，眼底还残留着迷恋的影子。
镇上恢复了死寂。
超市没了猫粮，田地荒废，工厂废墟冒着黑烟。
阿兰走到街上，空气里还残留着甜腥味，像挥不去的梦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