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又冲她笑了一次，眼神灵动得像人。
“你哪来的？”
她自言自语，蹲下身。
那猫迈着小步走过来，蹭着她的腿，发出轻柔的咕噜声，像在撒娇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伸手摸了摸它的头，毛软得像丝，手感好得不真实。
她环顾四周，河边空荡荡的，没人。
她咬咬牙，把猫抱起来，塞进鱼篓，带回了家。
路上，她低头看了一眼，小猫窝在篓里，抬头冲她笑，她心头一暖，莫名觉得这早晨不那么冷了。
M724星球，长老会议室，同一时间 母舰悬浮在漆黑的宇宙中，金属墙反射着冷光。
长老泽尔坐在高位，面罩下的眼睛闪着幽蓝，他身旁的长老卡娅敲击控制台，屏幕上投放数据跳动。
会议室中央悬浮着一颗地球的全息投影，清水镇的位置被红点标记。
“第一批基因种子已落地，清水镇坐标确认。”
卡娅的声音机械而平静，“实验编号47，沉溺式软性生物武器，代号‘微笑者’，预计72小时内繁殖启动。”
泽尔点头，指尖划过屏幕，调出地球的影像：“人类的情感弱点是最佳切入点。
低密度区域投放，避免过早暴露。
观察他们的反应。”
卡娅翻开一份实验报告：“微笑者的基因基于地球猫科动物优化，神经递质分泌已调整至第三代，能通过微笑和接触引发多巴胺激增，沉溺效果预计在三月内达到峰值。”
泽尔冷笑：“多巴胺？
太简单了。
他们的意志比我们想的更脆弱。
卡娅，设计初衷是什么？”
卡娅抬头：“软性控制。
无需暴力，只需让他们自愿放弃一切。
我们在M713星球试过类似的‘歌声虫’，那里的文明在六个月内自我瓦解。”
屏幕切换到阿兰抱猫回家的画面，泽尔低声道：“开始了。
记录每只微笑者的扩散路径，我要精确数据。”
卡娅点头：“已部署量子追踪，误差小于0.001%。”
清水镇，7月16日 阿兰给猫取名叫“小灰”，喂了点鱼干。
小灰吃得欢实，抬头又冲她笑，眼里像有光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小灰在地板上打滚，觉得心头涌起一阵暖流，像冬天的热水袋贴着胸口。
她摸了摸嘴角，发现自己也在笑，莫名其妙地开心。
她拿出手机，拍了张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