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的照片，发到镇上的微信群：“谁丢了只猫？”
没人回，倒是有几个邻居问：“哪来的？
这猫咋会笑？”
张婶第一个回复：“老李家也有只一模一样的，昨天河边捡的。”
紧接着，小刚发了个视频，标题是“神猫”，镜头里一只猫蹲在地上，冲他握手。
群里炸了，有人说：“我要去捡一只！”
阿兰回道：“河边捡的，小心点，河水怪怪的。”
她放下手机，低头看小灰，它跳到她腿上，冲她笑。
她摸着它的毛，脑子轻飘飘的，像泡在糖水里。
第二天，镇上炸了锅。
河边多了几十只微笑猫，个个长得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，灰白毛色，灵动的眼，标志性的微笑。
居民争相领养，张婶抱了两只回来，逢人就说：“这猫比我家狗听话！”
老李拍了视频发到网上，标题是“清水镇的神奇微笑猫”。
视频里，一只猫蹲在草地上，冲镜头微笑，评论炸了：“这也太可爱了吧！”
“我要养一只！”
不到一天，点击量破百万。
阿兰的弟弟小刚放学回来，抱着只猫嚷嚷：“姐，这猫咋这么聪明？
我让它坐下，它真坐了！”
小刚十八岁，高三，平时吊儿郎当，满脑子游戏和零食，这次眼里却闪着光。
他蹲在地上逗猫，猫咪听话地握手、翻滚，像个训练有素的小孩。
阿兰笑笑：“哪捡的？”
“学校门口，好多只呢！”
小刚兴奋地说，“同学都抢疯了。
我还捡了只白的，给它取名叫小白！”
他从书包里掏出另一只猫，白毛上沾了点泥，冲阿兰笑得甜。
阿兰没拒绝，摸了摸小白的头，心头又是一暖。
一周后，微笑猫的数量激增到几百只，镇上每家每户都养了一只。
超市里，阿兰的同事小美抱着只猫上班，嘴里念叨：“这猫比男朋友贴心。”
她二十五岁，烫着卷发，平时爱化妆，今天却素面朝天，眼里只有猫。
阿兰问：“你不怕老板骂？”
小美撇嘴：“他也养了三只，昨天还让我帮他买猫粮。”
晚上，阿兰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小灰。
她坐下，小灰跳到她腿上，冲她笑。
小白和小刚捡的第三只“小黑”也凑过来，三只猫齐刷刷盯着她，嘴角弯得像月牙。
她摸着它们的毛，忘了看书，忘了给朋友回消息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