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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卦打翻全家骨灰,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苏青然苏月儿结局+番外小说

霖下渊成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道云大师亦上下打量着这小姑娘。瞧上去她倒与寻常的千金闺秀无甚差别,仅是那美貌稍显出挑了些。皇后见她如此花容月貌,不由得眯了眯眼,将心底那几分敌对之意悄然藏起。她端庄地微笑着,缓声道:“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?怎可对太后说出这般不敬之语?今日算本宫开恩,不罚于你,但你需向太后好好赔罪。”太后见这苏青然方才施了神通,对她原就存有几分信任。可此刻却闻苏青然说出如此话语,太后亦拧起了眉。此等言语,着实不中听。苏青然却并未回应她,仅是朝着道云大师的方向微微抬首,朗声道:“大师莫要以为这天下唯有你一人会那道玄之术。助极恶之人谋害国母,此等煞气必将反攻自身,大师的下场亦不会善终。”道云大师被她这般一怼,不由红了红脸却是切了一声,怒喝道:“哪里来的黄毛...

主角:苏青然苏月儿   更新:2025-03-28 13:5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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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然苏月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玄卦打翻全家骨灰,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苏青然苏月儿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霖下渊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道云大师亦上下打量着这小姑娘。瞧上去她倒与寻常的千金闺秀无甚差别,仅是那美貌稍显出挑了些。皇后见她如此花容月貌,不由得眯了眯眼,将心底那几分敌对之意悄然藏起。她端庄地微笑着,缓声道:“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?怎可对太后说出这般不敬之语?今日算本宫开恩,不罚于你,但你需向太后好好赔罪。”太后见这苏青然方才施了神通,对她原就存有几分信任。可此刻却闻苏青然说出如此话语,太后亦拧起了眉。此等言语,着实不中听。苏青然却并未回应她,仅是朝着道云大师的方向微微抬首,朗声道:“大师莫要以为这天下唯有你一人会那道玄之术。助极恶之人谋害国母,此等煞气必将反攻自身,大师的下场亦不会善终。”道云大师被她这般一怼,不由红了红脸却是切了一声,怒喝道:“哪里来的黄毛...

《玄卦打翻全家骨灰,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苏青然苏月儿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
道云大师亦上下打量着这小姑娘。
瞧上去她倒与寻常的千金闺秀无甚差别,仅是那美貌稍显出挑了些。
皇后见她如此花容月貌,不由得眯了眯眼,将心底那几分敌对之意悄然藏起。
她端庄地微笑着,缓声道:“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?怎可对太后说出这般不敬之语?今日算本宫开恩,不罚于你,但你需向太后好好赔罪。”
太后见这苏青然方才施了神通,对她原就存有几分信任。
可此刻却闻苏青然说出如此话语,太后亦拧起了眉。
此等言语,着实不中听。
苏青然却并未回应她,仅是朝着道云大师的方向微微抬首,朗声道:“大师莫要以为这天下唯有你一人会那道玄之术。助极恶之人谋害国母,此等煞气必将反攻自身,大师的下场亦不会善终。”
道云大师被她这般一怼,不由红了红脸
却是切了一声,怒喝道:“哪里来的黄毛丫头,道门的门槛都未曾踏入,竟在此处指指点点。”
“皇后娘娘若不想让贫道治太后的话,贫道这便走。”
皇后娘娘闻此,却是急了:“道云大师怎可如此轻易离开,你若走了,太后这头疼之症又该由谁来医治?”
道云大师冷哼一声,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言下之意,若不处罚苏青然,他恐怕也不愿再有所行动。
苏青然却是冷笑一声,言道:“大师若执意如此,大可放进炼丹炉中一试。大师且瞧瞧这巫蛊娃娃,用普通的炼丹之火来烧,看是烧得尽还是烧不尽。”
“若是烧不尽,大师这丹药还是莫要让太后服用了,否则沾染了这巫蛊娃娃里的尸气,太后服下之后,只会徒增身体的负担。”
而众人见他二人各执一词,一时间竟不知该信谁才好。
一边乃是在宫中做了十几场法事的道云大师,另一边则是方才在太后面前施展神迹的苏青然。
太后自然是有些懵了,只得抓住身旁沈怡宁的手。
沈怡宁在这当口,亦是全然呆住,未曾料到会有这般状况出现。
唯有谢君怀,彬彬有礼,先是向道云大师作揖,言道:“大师若不信,可先用大师的法子,倘若大师的法子不太可行,再让我请来的这位苏姑娘出手镇压,可否?”
此理倒也在理。
毕竟道云大师资历深厚,声名远扬,在宫中又时常做法事。
他自是瞧不上苏青然这等被达官贵人引荐至太后跟前的小丫头片子。
那道云大师拂尘一挥,并未言语,将那巫蛊娃娃接了过去。
他身旁的小道童迅速将炼丹炉抬了上来。
那炼丹炉并非普通的大炉,而是一个极为精致的小炉子,此炉由镂空的金花吊起,瞧上去甚是华贵奢靡。
这炼丹炉子倒颇有些意思。
苏青然眯了眯眼。
看着道云大师将巫蛊娃娃放进那小炼丹炉中,那两位小道童即刻生火。
奇异的是,生完火之后,那炼丹炉中竟未冒出什么烟来,仿佛所有呛人的烟气皆被这炼丹炉吸纳了去,当真是件神秘的法器。
其他人见这道云大师的法器如此高深莫测,心底倒是信了几分。
或许这姑娘到底还是太过年轻了,不然,道云大师这许多年岂不白忙活了?
被这么个小姑娘驳斥,若还镇压不住这巫蛊娃娃,那道云大师可就丢尽颜面了。
半柱香时间匆匆而过,几人的神色各异。
最终那道云大师挥了挥手,道:“停。”
那小道童立刻将生完的火撤了下去,而后替道云大师揭开了盖子。
那香炉袅袅升起,竟散发出一些异香,这异香竟有一种令人沉醉的迷惑之感,苏青然却是皱了皱眉,悄然屏住了呼吸。
一时之间,这异香消散殆尽。
道云大师自信地拿出那个盒子。
可一打开,里面的巫蛊娃娃竟完好无损。
道云大师不禁脸色铁青。
怎么会这样?
这巫蛊娃娃烧了这般久,不过是棉和纸所制之物,为何会完好无损?
他略作思索,强行挽尊道:“或许是这宫殿存有阵法,增强了这巫蛊娃娃的力量。”
然而未等道云大师说完,谢君怀便打断了他,说道:“既然道云大师未能在半炷香的时间内破除这巫蛊娃娃的力量,那还是请苏姑娘来镇压一番吧。”
道云大师还欲再说些什么,可一瞧谢君怀乃是那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暴躁世子,一时间也不敢顶嘴,只得冷哼一声,将那巫蛊娃娃丢回盒子之中。
苏青然不太清楚道长与皇后的动机,但猜测他们定然是对太后心怀不轨。
既然金主世子欲救太后,苏青然自不可能冷眼旁观。
只见苏青然将巫蛊娃娃拿在手中,她无需什么炼丹炉,仅是拿出朱笔,点在了巫蛊娃娃的头上,而后轻念咒语:“灵威镇邪祟,道炁锁蛊幽。玄光消恶患,正气护金瓯。”
话音刚落,众人只觉眼前金光迸出,一时间竟花了眼。
待再次睁眼,却见苏青然手中的巫蛊娃娃,原本密密麻麻扎满的针,此时竟全部自然掉落。
苏青然手下动作未停,她将巫蛊娃娃转了转,而后亲自拿到太后面前,说道:“太后请看。”
说着便当着太后的面,将那巫蛊娃娃的棉和纸径直撕开,原本造型邪恶恐怖的巫蛊娃娃瞬间被撕成碎片,而后,火符一燃,那巫蛊娃娃竟凭空化作火焰,消失于空气之中。
犹如一场精彩绝伦的戏法。
“平常的火,自然是烧不死这尸气重的巫蛊娃娃。只得请出祝融之火,借其兵解之力,方能镇压。”苏青然淡淡道。
请出祝融之火?她说得倒是简单。
那可是三清观上的列位真神啊!
众人皆愣愣的,一时间都未能回过神来。
那可是道云大师烧了半炷香都未能烧出个结果的巫蛊娃娃呀!
其他人心中的震惊尚不及道云大师。
他未曾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小姑娘,居然真的深谙道行。
让他好没面子!
可又不得不服软。
技不如人......自己竟然也会有技不如人的时候......哼!
这到底是哪门哪派来的?怎么从前没听说过?回去得好好查一查。
此刻他眼珠滴溜溜一转,瞬间脸上堆起笑容,那笑容藏在褶子之中,倒是有些吓人。
“未曾想姑娘竟有这般本事,姑娘师从何门何派?若未曾拜师,是否愿意拜入我林鹤道观门下?以姑娘的天资,贫道必定会给予姑娘最好的资源......”
谢君怀听这道长如此这般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。
苏青然该不会真被他说动,而后出家修行吧?
还好,没等他说完,苏青然就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劳烦道长挂心。”
谢君怀放下心来,目光无意识地带着些冷冽,上下扫了扫这位道云大师。
皇后娘娘此时见这道长还在强行挽尊,历来端庄高贵的脸上,终于浮现出一丝不屑。
皇后微微斥责了一声:“事情没办好也就罢了,你还是得跟你师父多学学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让道长别再这样出言不逊。
否则恐怕会被这眼前的小姑娘识破原先的布局。
皇后娘娘暗地里咬了咬后槽牙。
哪里蹦出来的貌美小娘子,差点坏了她的大计。
这样有实力的人,若不能为她的皇儿所用,那只能杀之而后快!
那道长见皇后娘娘发了话,又见谢君怀目光凛冽,便再不敢言。
而另一边的太后,见苏青然亲手毁了那巫蛊娃娃,一时间头脑清明,仿佛那些萦绕心头的烦忧也随着那些棉条被烧尽而烟消云散。
她轻轻揉了揉头,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头竟然不疼了。
太后一时间哈哈大笑起来:“哀家的头不疼了,哀家的头不疼了,一点点也不疼了啊!”
“哀家的头好轻啊,哀家的头一点也不重了。好姑娘,你可真是个好姑娘。”
一时间,苏青然被欣喜若狂的太后抓住了手。
太后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手,满心的欣喜。
沈怡宁见太后开心,自己也是开心的。
她心中已经将苏青然认定为神一般的存在。
她既对苏青然治好自家哥哥信心倍增,又后怕方才差点得罪苏青然。
还好及时道歉了。
皇后的脸色瞧不出有何变化,她仅是抿了抿那端庄的笑容,说道:“恭喜太后。”
谢君怀心中倒是愉悦了许多,未曾想到这苏姑娘竟如此神通广大,就连宫中的老道长道云大师,道行或许都未必在苏姑娘之上。
一时间,太后宫中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气氛。
太后欢喜过劲儿来,才忆起方才对苏青然的打骂无礼之处。
一时间讪讪地摸上苏青然年轻美貌的脸蛋:“好姑娘,方才真是委屈你了,脸还疼不疼?”
苏青然自然是大方的,对老人家,她一向比较尊敬一些:“无碍,谢太后挂心。”
太后见她这样懂事,心里又疼爱又怜惜。
“好姑娘,你想要什么赏赐,只要是我老婆子有的,你通通都可拿去!”
太后豪爽开口。
苏青然本想谢绝,手摆到一半,突然想起苛待原主的侯府一家。
自己大庭广众之下,给侯夫人一个噩梦符,想必她们定然会纠缠不休。
于是苏青然微微勾唇,向太后做了个揖:“承蒙太后爱重,民女确然有一事相求。”
这样神通广大的大师,还有难办的事?
太后绝不允许!
于是太后满脸正义地扶起苏青然:“好姑娘,何事棘手?尽管说来!”

“二小姐,大小姐喝了情药,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干得好!守住院门,燕儿,速把那群马夫叫来。”
侯府二小姐苏月儿目光阴狠,盯着床上熟睡的苏青然。
床上的苏青然,容颜绝美。
苏青然身体失去意识,灵魂听到苏月儿的恶毒心思。
苏青然,你不就仗着那张脸吗?今儿个就让你跟下贱的马夫同榻!
明明是侯府的假千金,如今真相大白还赖着不走,竟然还与世子殿下定了亲!
等你失了清白,看你怎么面对世子!
主仆几人匆匆离去。苏青然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她刚穿进悲情的死人文学里,原主与她同名。
本是侯府真千金,却被错认成假千金。
侯府将农女苏潇潇当作真千金迎回府中,全家人都宠着苏潇潇,对苏青然冷落羞辱。
可她心怀感恩,铭记侯府教养自己十几年。
父母入冬头痛,她不辞辛劳寻古方,得知露水草药有效,便天天早起去采。
哪怕因此崴脚伤眼,落下病根也不在乎。
可苏潇潇几句话,就顶替了她的功劳。
今日她听说,父母要把亲事换给苏潇潇。
她与平阳王世子青梅竹马,早已定下婚事。
她忍不住问:“为何要换亲?我不换!”
父亲动了鞭子:““侯府养你这些年不欠你!”
两鞭下去,皮开肉绽。
大哥发火:“哭什么哭,不过就是挨了鞭子,把我科考的官运都哭没了。”
她忍着鞭伤回到房中,却不慎喝下苏月儿准备的情药,被一群粗暴马夫玩弄致死。
这便是原主苏青然的结局。
而侯府众人在苏青然死后才知道,原来苏青然才是真千金,余生都活在悔恨之中。
此刻的苏青然,来自现代。她本是东方玄门大弟子。
一手紫微卦,能看风水,定陵墓。
一双阴阳眼,能通鬼神,望龙气。
一排八字盘,能改命格,断生死。
渡雷劫失败后,神魂竟被卷入这书中世界。
这是她曾看过的一部全家火葬场小说,女主悲惨,死后众人悔恨。
当时她就痛斥作者,谁知次日渡劫时,就被天雷卷入这书中。
生前都无法让他们悔恨,死后又有何用?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。
穿书系统在她脑子里提示:“宿主,您只有三天寿命,若不收集角色悔恨值,三天后就会死。”
苏青然心思急转:“只要让他们后悔就行?”
系统连连点头:“没错,宿主。悔意值升高,就能延长寿命,一个悔恨值等于一天寿命。悔恨值达标,您就能回原来的世界啦!”
苏青然冷笑一声,不再搭话。她缓缓撑着身子坐起,打量四周。
这是一间封闭的屋子,古雅清幽,红木大床精美华贵。
大门紧闭,想必是从外面锁上的。
据刚才苏月儿所说,不多时就会有马夫前来,而苏月儿极大可能会在中途引来家人。
若是照着剧情发展,一家子人被引来,听到不堪的声音,看到不堪的场面,很难收场。
苏青然轻轻晃了晃手腕,身上却突然涌起一阵滚烫的热气。
该死,苏月儿下的竟是情药!

苏月儿边这么琢磨着,边扭头望向小院门口,结果那一身珠光宝气之人,哪里是苏青然!
赫然是老祖母跟前受宠的大丫鬟蝶影!
苏月儿的脸瞬间没了血色,那帮马夫还在不停污蔑蝶影,一个劲儿喊着大小姐冤枉。
侯夫人本就怒火冲天,可一瞅见蝶影,瞬间明白过来,心里已有了主意。
她暗叹,幸亏老夫人帮忙,否则侯府要出大乱子了。
侯夫人当即底气十足冲马夫们吼道:“睁大你们狗眼瞧瞧清楚,这真是你们认识的大小姐苏青然?”
马夫们你看我我看你,居然还是固执地点头:“这就是大小姐,我们天天见,咋能认错?”
苏月儿急得不行,脸涨得通红,却不敢多嘴。
就在这时,苏青然从角门一侧悄悄走进来,轻轻拍拍手,神色淡定地站在众人面前。
那些官家小姐立马认出,这才是真正的苏青然。
可马夫们还对着蝶影喊大小姐,众人这才明白,侯府的苏青然被人扣了口大黑锅。
“好啊,不知是谁雇你们来纠缠我家小姐。我哪是什么大小姐,不过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,故意穿得华贵让你们认错。你们这群马夫,没见过大小姐,居然就敢造谣!来人,把他们送去官府!”
蝶影见大小姐提出来的计谋已成,便不再装糊涂,拿出了老夫人的手令。
“等一等!”
苏青然看着马夫们面面相觑,却出乎意料地阻止了想押走他们的下人。
方才回房之时,苏青然早已经制作了一些符纸,朱笔也带在了身上。
此刻她将符纸置于掌心,朱笔龙飞凤舞,口中念念有词。
“五色令人盲,五音令人聋。
传我天师令,真言口中成。”
苏青然凌空一挥,符纸竟纷纷然飞到几个马夫身上。
那些符纸一触碰到马夫们,其上的朱批便凭空消失了。
这是什么新奇魔术?给在场的公子哥们都看呆了。
之前被官家小姐们议论的那位暴躁成性的武昌王世子,恰在此时路过,也微微勾了勾唇,饶有兴味地驻足观看。
苏青然清楚马夫们没见过自己,贸然露面风险大。
八字上来说,通关得靠女性长辈,这才去求老祖母帮忙。
以前因原主不是侯府血脉,却占了嫡出小姐名分,老祖母对她很严厉,平日也不怎么搭理。
但关乎侯府声誉,她求到老祖母那,老祖母定会派得力丫鬟配合,演好这场戏。
只是,脱困以后,也不能放过背后指使之人。
这真言符,便是她送给苏月儿的第一份礼物。
“中了我这真言符,便好好交待,谁指使你们害我?”苏青然转了转朱笔,幽幽发问。
那群马夫心想,这怎么可能说出来。
结果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张开,几人竟异口同声,大声说道:“是二小姐苏月儿雇我们来这儿诬陷大小姐的。”
苏月儿几乎要跳起来,她气急:“你们胡说些什么!快堵了他们的嘴,统统拉去官府!”
侯夫人眼刀剜了一下苏月儿,心中已经有数。为顾全大局,还是吩咐家丁赶紧将马夫们的嘴堵上带走。
“放心,到了官府,他们也只会说真话。”苏青然似笑非笑,利落将朱笔和符纸收好。
系统在脑海中实时播报:“主复仇人物苏月儿后悔值+30,恭喜宿主延长30天寿命!”
苏月儿心里像着了火,又像被万虫啃咬,气疯了,却又不敢乱来。
侯府夫人严厉,她再气再不满,也不敢放肆,只能压住怒火。
一时间,她只能怒瞪苏青然,那眼神像箭,想把苏青然扎穿一般。
记忆中,苏青然自被指认为假千金之后,对人对事总是一副唯唯诺诺、战战兢兢的愧疚模样。
然而此时此刻,苏青然却仿若换了个人一般,美眸寸步不让,直直地迎上了苏月儿那满含怒火的目光。
偏生苏欣然本身就生得眉目如画,蛾眉婉转,星眸璀璨,如今这般气势盛极,紧紧地盯着苏月儿,竟让她心头一颤,有些难以招架。
苏月儿心中的妒火愈发旺盛,熊熊燃烧着,几近将她吞噬。
她气疯了,冲到苏青然面前,抬手就打,还大声骂道:“都怪你,若丑闻传出去,我们侯府女儿怎么嫁人?你这贱人!”
现在的苏青然哪会轻易任她打?
只见苏青然一闪,轻松躲开。
苏月怒了:“你还敢躲!你是什么身份?不过就是侯府奴婢!侯府养你这么多年,你不知报恩,还差点带来丑闻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苏青然见她口中斥骂的内容越来越不堪入耳,不禁抬眼望了一下侯府夫人。
可侯夫人冷眼旁观,听了苏月儿说的这番话,竟仿若未闻。
明明从前是那样的母慈女孝、和乐融融,如今却任由苏月儿对她非打即骂。
蝶影那边见事情已然告一段落,自顾自地回老夫人那边回话去了。
旁边那些公子小姐们本就是来赴宴的,见侯夫人都不管,他们便也作壁上观。
竟然没有一个人,愿意出面管教一下苏月儿的张狂无礼。
这侯府还真是令人心寒,苏母此刻恐怕早就忘了,苏青然曾为她在采草药时伤了眼睛。
既然这般,那也就莫怪苏青然心狠手辣了。
她美眸之中寒芒闪烁,紧紧盯牢苏月儿那此刻高高扬起的手掌,猛地一抓,便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。
苏月儿的心声也随着触碰流淌而出:
平阳王世子早就与我有夫妻之实,你也配在此叫嚷?早知方才就该直接弄花你这张脸!
哟,好新鲜的瓜。
苏青然动作没有停,右手亦似雷霆之势迅猛挥出,只闻“啪”的一记清脆至极的声响。
下一刻,苏月儿的左脸刹那间高高肿起,宛如熟透的红桃。
苏月儿惊声尖叫,声音满是仓惶失措与难以置信。
“你敢打我?你竟然敢打我!你凭什么打我!”
“就凭我是你亲姐!”苏青然掷地有声。
侯府夫人与苏月儿闻言,双双愣住。
苏月儿蛾眉紧蹙,面露讥讽。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荒唐话?我的亲姐姐乃是苏潇潇!你只是区区农女血脉。”
苏青然对她的言辞仿若未闻,莲步轻移,径直朝着侯夫人行去,神色清冷,语气坚定。
“若您不信,大可以滴血验亲。”
她一直觉得那所谓的死人文学之所以充满矛盾,无非是女主太过懦弱,有话不说,有嘴不张。
若要让家人悔恨,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岂不更好?
既然众人皆信滴血验亲,那便当面一试,足以证明自己乃是侯府亲女。
系统在旁絮絮叨叨,说什么如果此时揭开血脉真相为时过早,恐怕悔恨值不足。
苏青然冷冷回应:“现在不说,等着被打?这我可办不到。”
系统呐呐不敢言。
侯夫人凝视她片刻,而后声色俱厉道:“来人,速速备下清水。她若还沉迷于幻想,那便让她清醒清醒。”
不多时,却见苏潇潇身着锦绣华服,头戴璀璨金饰,袅袅婷婷地从院门口走来。
她美眸中满是惊诧,望着小院被烧焦的惨状,赶忙拉住侯夫人的手,急切问道:“母亲,您可安好?听说小院走水,女儿心急如焚,匆忙赶来探望。”
侯夫人轻拍她的手背,柔声道:“莫要忧心,为娘无碍。”
“只是这苏青然又闯出大祸,今日便当着她的面再次滴血验亲,也好消弭她心中的怨恨,免得日后再生事端。”
苏潇潇微微颔首,神色从容:“如此也好。平阳王府换亲之事,爹爹尚未告知详情。”
侯夫人微微蹙眉,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。
片刻之后,清水呈上。

谢君怀的心犹如被重锤猛击的鼓,咚咚作响。
他面色惊惶,双手颤抖着将苏青然身子摇了摇。
却见苏青然恰在此时,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“你这是作甚?”
苏青然的声音带着几分迷茫与恼怒。
她也有起床气的好不好!
谢君怀望着她睁眼说话,高悬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。
他长舒一口气道:“你方才竟没了气息,真真要把我吓死。”
苏青然听闻,轻摆了摆手,云淡风轻道:“这不过是龟息功罢了,延年益寿的,我们平素休憩时常用此功。”
谢君怀恍然,却又忆起方才自己还在气恼,便闷声坐了回去。
一时间,马车里的气氛再度冷若冰霜。
苏青然满心困惑,实是不晓他缘何突然这般。
只当他是心中惦念着旁的要事,苏青然便自顾自地开口道:
“太后的巫蛊,沈公子的盗气,想必皆为一人所为。此人所使法术甚是高强,这偌大的上京城中,能有此等能耐者,怕是寥寥无几。”
“上次所见的那道云大师,想必并非主谋。他没那本事。”
谢君怀见她说起正事,也严肃起来。
“若依你所言,沈丞相乃太后母家......这般说来,应是皇后与二皇子一伙,妄图谋害太后与沈丞相,以打压他们的势力”
苏青然的分析娓娓道来。
谢君怀见她剖析得条理清晰,头头是道,心中不禁涌起几分钦佩。
这小姑娘,看起来懒懒散散的,心里却如明镜一般。
遂与她谈论起这桩正事。
“二皇子此人,心机深沉,行事有条不紊,平素极少在众人跟前露面,却深得皇帝欢心。”
“倘若沈丞相与太后此番遭难,皆为皇后与二皇子所为,那能做到此等事者,恐怕唯有林鹤观的观主了。”
“观主?”
“是道云大师的师父,是个不世出的高人。”
苏青然记住了这个名字。
她继而说道:“若要沈钦早日康复,咱们须得尽快寻到那股气的源头。不然,他好不容易聚合的魂魄很快又会散去。”
“我要回去筹备一番,准备追一追那股气。那股气极为微弱,我见气往后院去了,而后便没了踪迹。”
“若要追查,晚间最为适宜。”
“白日阳气盛,夜晚阴气浓,阴气重时,那股气的行踪,或许便能显现。今晚,我要出门一趟。”
苏青然知道谢君怀是个聪明人,便也直白说出自己的安排。
谢君怀闻听她要夜间出行,心下猛地一紧。
方才他还决意要冷落她一番,可一想到女子夜间出门多有危险,便在心中反复思量起来。
终是说道:“今晚无事,不若我陪你一同前往?”
苏青然见他神色恢复如常,便未再多言,算是应下了。
那厢,丞相府中,此刻自是一片喜气洋洋。
沈钦方才苏醒,虽双目暂不能视物,然这数年来,他那痴呆之态早已令家人心碎不已。
现今见他能吃能睡,还能言语,一家人积攒许久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。
只是沈夫人,依旧尖酸刻薄,即便白天被苏青然警告了几次,却全然未放在心上。
她手端燕窝,与沈丞相商议道:“依我之见,那苏青然既有如此本事,不如将她迎进府来,娶为正妻。我家钦儿身为丞相公子,亦不算辱没了她。何况她本非高门贵女......”
话未落音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沈丞相又给了沈夫人一记耳光。
“苏姑娘所言极是,你这就是克夫克子的命!人家救了你儿子性命,你不感恩戴德,反倒这般编排,当真毫无知恩图报之心!”
沈丞相被她一番蠢话气着了,再不顾念旧情。
“明日便将夫人送去庄子上,一月之内,只许见钦儿一次!”
沈夫人捂着脸,尖声叫嚷起来:“老爷,你怎能如此待我?我何错之有?”
“我不过是为钦儿着想,她苏青然既有这般能耐,若钦儿日后再有差错,病了灾了,娶她进府,岂不是多一层保障?”
沈丞相冷哼一声:“你莫非忘了她今日是与谁一同前来?哼,你看不清局势,难道我也看不清吗?”
“枉你活了这许多年!这么些年,你对怡宁的态度从未改过,今日你可听清了,若再对怡宁如此刻薄,休怪我无情!”
言罢,沈丞相拂袖而去。
丫鬟婆子们即刻将沈夫人拖拽下去,强令她准备明日启程去庄子之事。
沈夫人双脚乱蹬,口中谩骂不休,却无人理会。
沈怡宁在一旁端起燕窝,送至沈钦嘴边,姐弟二人双手紧紧相握。
沈清低声问道:“姐姐,我昏迷这些时日,母亲未曾为难你吧?”
沈怡宁摇了摇头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泪如泉涌。
沈怡宁强自镇定,努力让声音平稳:“没有,母亲未曾为难我,你快些用些补品,早些好起来才是正理。”
丞相府这边姐弟情深,侯府却是一片鸡飞狗跳。
侯夫人自那日大闹王府不成,头痛便日夜不止。
她整个人仿佛瞬间衰老了二十余岁,连发丝都白了大半。
每天醒来,她都要后悔自己为什么得罪苏青然。
而苏鸿天那日被谢君怀拍碎了掌骨。
大夫诊治后,竟说那掌骨碎裂,恐日后再难握笔。
如今科考将近,他右手若无法握笔,又如何应考?
偏那谢君怀又非易与之辈。
侯府战不了什么便宜。
何况上回大闹王府本就理亏,苏青然如今又成了郡主。
侯府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。
整个侯府皆沉浸在低压之中。
今日,侯爷遣人去打听的下人回来禀报。
说那苏青然竟治好了丞相府那痴呆多年的公子!
侯爷皱了皱眉头,暗想,从前可未曾见苏青然有此等本事。
那日王府门前,见她不再似从前那般唯唯诺诺,仿若换了个人一般。
侯爷心中生了个猜测。
莫不是有妖女夺了她的身子?
若果真如此,此事恐怕唯有林鹤观的观主方能应对。
他思及此,便命人将苏潇潇传来。
苏潇潇身姿娉婷地来到侯爷书房。
侯爷也不拐弯抹角,直截了当问她。
“潇潇啊。”侯爷放缓了语气,“你与你救下的那位贵人,近来联系得如何?”
苏潇潇乖巧应道:“那位贵人,近日颇为繁忙,但仍给我送了诸多物件。”
侯爷微微颔首,道:“林鹤观的观主向来深居简出,若你能说动贵人,将林鹤观的观主请来,为你母亲医治,那自是极好的。”
苏潇潇眼珠一转,应承下来:“女儿自当尽力去办。若能请来林鹤观的观主,想必苏青然那点微末伎俩便能轻松化解。”
侯爷点头,叹了一声:“如此甚好。”
王府。
苏青然换了一身简便的夜行衣。
而后,苏青然令云雁带上她,飞身跃上了王府最高的楼顶。
她凝眸远望,试图追寻沈公子那股气的踪迹。
那股气狡兔三窟,在城中各处流窜。
然而气息最为浓郁之处,却是在城东方向。
城东有一座高楼,夜间依旧灯火通明。
“那是何处?”
她指着那栋楼,问云雁。
云雁眯了眯眼,答道:“城东方向,灯火通明之所,大抵便是全城最大的青楼,摘星楼。姑娘可要前往?”
“青楼?”
倒是新奇。
只是若要寻那股气,怕是得去那气息最浓之地,或许方能寻得线索。
苏青然略作思索,点了点头。
“女子之身怕是难以入内。”
云雁摇了摇头。
“或许姑娘需要女扮男装。那青楼,只迎男客,从不接待女客。”
难道是怕家属进去闹事?
苏青然从善如流,换了一身男装。
这男装原是谢君怀所穿,云雁心灵手巧,迅速改小后为她穿上。
又为她描绘了几笔妆容,增强了五官的棱角。
乍一看,竟真似一位俊俏的公子。
就谢君怀进了房间,见了苏青然,也愣神半晌。
他赞道:“你这模样,不论男女,皆堪称绝色。”
苏青然歪了歪头,问道:“世子陪我去青楼,可会有损世子名声?”
谢君怀浅笑:“京城众人皆盼着我是个纨绔,我若不逛青楼,那些邀我去的帖子都能如雪花般飞来。”
“今日去这一遭,权当带你开开眼界。”
于是二人登上马车,大大方方地朝着青楼而去。
那青楼名曰摘星楼,名副其实。
有一座高楼矗立,恰在月之方向,仿若可摘星辰般高耸。
整座青楼皆挂着红灯笼,门口众多姑娘在招揽客人,那大门更是华贵非常。
出入之人,无一不是达官显贵,身着绫罗绸缎。
可苏青然与谢君怀刚下马车,便有一具尸体从天而降,生生砸在两人面前。
血肉横飞。

“皇祖母,你这是干什么?”
谢君怀看到太后如此反应,心中也不禁为苏青然感到紧张起来。
“这是我为您找来的能人异士。我定要保她无忧。”
太后却气呼呼的:“什么能人异士,我看分明是江湖骗子。你知道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。连太医御医都治不好的病,她竟然说能够完全消解!”
“我看就是个骗子!你呀,就是被她的美貌迷花了眼。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等狐媚子,还不如怡宁看着端庄大方。你呀,还是仔细分辨吧!”
沈怡宁此时也顺着太后的话道:“世子哥哥,太后这病是陈年的老病,很多御医都很难说完全消解。她上来就大包大揽,确实不太正常。”
谢君怀唯有这么一个祖母,心里自然是想她好的。
他缓下来劝皇太后:“皇祖母,您就信我一次可以吗?只要这一次,若不成,孙儿便再也不来烦扰您了。”
太后见谢君怀满脸诚意,只好皱着眉头点头。
谢君怀转身便问苏清然:“苏姑娘,问题找出来了,该怎么办?”
苏清然见太后还是一副皱着眉头不信的模样,本来甩手想不管这事。
可是既然金主大人都发话了,那也不能说完全不管。
于是她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四个角:“派十个人一起挖宫殿的四个角,挖到埋棺材这么深的程度,必然会寻到邪恶之物。若寻不到,太后即刻来取我项上人头,我也没二话可说。”
太后见她如此大胆地用自己的人头来做赌注,便拧着眉毛,让自己身边的几个太监点了人,按照苏清然的做法即刻挖去。
挖土还需要等待一些时辰。
谢君怀便带着苏清然去外室喝茶,好让他皇祖母收拾收拾。
沈怡宁便替皇太后招待苏清然。
来到外间,谢君怀亲自给苏清然斟茶,又见旁边有新送上来的糕点。
谢君怀想起早上她吃糕点的模样,心里有点想发笑。
于是便将那精致的桂花糕点端出来,摆在苏清然面前。
“早上我看你蛮喜欢吃糕点的,太后的糕点更是宫中一绝,你尝尝。”
苏清然见到糕点做得精致,谢君怀又特意将它放在面前,于是便拿了一块尝尝。
果然那桂花糕入口即化,确实是好吃的糕点。
可沈怡宁见到这一幕却觉得有些刺眼。
她扯出一个笑来,有些不甚情愿:“这糕点是我方才拿来孝敬皇祖母的,皇祖母如今病中不爱吃,便搁在了外头。”
原来这糕点竟然是沈怡宁做的。
谢君怀见苏青然说好吃,便也赞了沈怡宁一句:“那也是你做的好吃,这糕点小巧也好看,是你心灵手巧了。”
“不过方才太后那番言语,你可别往心里去,该嫁人还是嫁人,祖母从小撮合咱俩到大,你也知道我意不在此,不要为我蹉跎了青春年华。”
没想到谢君怀竟然把话说得这么开,沈怡宁突然感觉自尊心受到了重创。
又见谢君怀在苏青然面前把话说得这么绝情,断定苏欣然和谢君怀暗地里有情,心中便更加不乐意。
一时间气氛冷了下来。
直到太后那边单独唤谢君怀过去。
谢君怀便让苏清然在外间等着,让沈怡宁陪着苏清然。
沈怡宁上下打量着苏青然。
苏清然倒没什么感觉,她觉着糕点好吃,吃了一个又吃了一个。
嘴上还夸赞着:“你糕点做的真不错。”
沈怡宁觉得这话听着刺耳,这不是讽刺她不过是个做糕点的奴婢吗?她冷笑一声:“你这招摇撞骗之语,还真当我会信不成?”
苏青然见她对自己好像颇有敌意,料想应该是谢君怀之故。
毕竟自己也是个女人,一个与谢君怀看似接触颇深的女人。
人家沈怡宁倾心谢君怀,对她不爽也是正常的,于是便没有接话。
沈怡宁见她不接话,心中莫名其妙有些来气。
沈怡宁见她穿戴也不像个千金小姐。
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乡野村妇,仗着长得好看迷了世子的眼。
这么想着,她便站了起来,走到苏青然身旁。
苏青然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只是静静地坐着吃糕点。
结果“哐当”一声,自己身后的花瓶却碎了。
苏青然知道自己一直在吃糕点,没有动身后的花瓶。
是沈怡宁砸碎的。
可是身后却传来沈怡宁的惊呼。
“你怎么把这花瓶砸碎了?这可是太后最喜欢的花瓶!”
谢君怀刚好扶着太后从里间出来。
太后刚穿戴整齐,却见自己最喜欢的花瓶被砸烂了。
一时间眉头皱得跟乱麻一样:“你这乡野丫头,竟打碎先帝赐给我的旧物,还不快给我跪下!”
谢君怀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进去了一会儿,苏青然就闯下如此大祸。
苏青然神色清清冷冷,她站了起来,并没有跪。
“不是我打碎的。”
“还敢狡辩!不是你打碎的,难道是怡宁打碎的?怡宁她自小就在我这里服侍。这瓶子她都不知道擦了多少遍,从未碎过一次,你来了一次这瓶子就碎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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