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切成柳叶状,下入锅中。
最后丢进一把现摘的小青菜。
一人一块骨头,一大碗青菜骨汤面。
面条吸满了骨汤的香气,青菜也油汪汪的。
再啃啃骨头上的一点肉筋,简直美哉。
牧风舔干净了盆里的最后一口骨汤。
小婶看着没有吃相的牧风,感慨到:“要是他们的爹在就好了,还能上山打些猎物,给你尝尝这边的野味。”
我一顿,惊喜抬头:“你相公会打猎?”
“这个得碰运气,也不是次次都能打中……”我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:“他是不是有打猎的工具?”
“有的。”
“快拿出来我瞧瞧。”
瞅瞅,这不花钱改善伙食的机会不就来了么。
只要有工具,打个满汉全席都不在话下。
12弓箭简陋,比不得我和师父上山时的工具趁手。
不过打些山鸡野兔应是绰绰有余的。
山林茂密,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洒下来,耳边尽是鸟叫虫鸣。
有条小路一直延伸到山上,应是村里人上山摘野果蘑菇、或是打猎走出来的。
沿着小路上了半山腰,小路消失在了密林中。
至此,应该没什么人过来了,再走走就是狩猎的好去处。
树木越来越密集,蚊虫也更多了,给我手上脸上都叮了不少包。
兜兜转转半个时辰,才看见一只扑棱着翅膀的野鸡。
弓箭凌空飞出,野鸡“噗通”落地。
这趟走得不亏。
回了小婶家,栖夏牧风飞扑上来。
看到我背篓里的野鸡,忍不住惊呼出声:“姐姐,你也太厉害了。”
他们眼睛亮亮的,眼神中都是对我的崇拜。
“同你们的爹比较,是我厉害还是他更厉害些?”
牧风撇撇嘴:“他倒是经常上山打猎,一般都是空着手回来,一年到头能带回来一两次猎物已经算很好了。”
栖夏搂着我的腿,头蹭了蹭我,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狗:“谁都没有姐姐厉害。”
我忍俊不禁,心里又为小婶叹息。
赵耘生无能,只是借着打猎的幌子逃避农活家务。
孩子都能看出来的事,小婶怎么就想不明白呢。
小婶扛着锄头进了门。
她裤脚上都是泥,头发也沾了些杂草,整个人显得很疲惫。
该男人干的活,小婶一个妇人全扛起来,怎么能不累。
我献宝似地拎起野鸡给小婶看:“喏,你看。”
小婶一愣,满脸都是不可思议:“就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