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心里话:“阿宴!
若你娶的是我,何须分心保护一个累赘?”
兵荒马乱下,众人怀揣着一肚子腹诽心事故作没有发生意外。
我独坐帐中,因为刚才的意外被勒令留守不准出来。
指尖摩挲着为萧宴铮准备的驱兽香药,心里升起疑惑。
我自己身上也有佩戴,药效也是在山林中测试过的,怎么会诱得训练有素的野兽专门向我扑来?
这时萧宴铮进账解释:“她父亲于我有恩,我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我皱眉:“此事有古怪,你难道一点也没察觉?”
他闭口不提,只含糊到:“一切都是意外,你别多想。”
我心下失望,突然发怒:“萧宴铮,她需要你的保护,我却只需要听话?
到底谁才是你的枕边人!”
萧宴铮挥手打掉我手里的香药,不耐烦了:“你作为侯府主母心胸怎么如此狭隘!
我说过,受岳母所托我一定会呵护你一生!”
“可你从未提起过你对姜雪徊的情意,否则当初,我是绝不肯同你回京成婚的!”
他诡异地住了声,半晌,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:“她的存在,总让我想起我失落的过去,那时父亲还在,我无忧无虑,以为每天都是快乐平凡的日子。”
却不知道,彩云易散琉璃碎。
10.姜雪徊再次闯进我的制香室,我冷声嘲讽:“姜大小姐走错了,隔壁才是萧宴铮的书房!”
她把玩着匕首百无聊赖:“阿宴不在,我本大小姐屈尊找你玩一玩咯。”
接着她又故作无意地提起:“你知道那天他是怎么救我的吗?
哦你看不见啊,他用这把匕首割断了那畜生的咽喉。
他还说,这匕首比香囊实用多了。”
她抓住我的手强行摁上鞘身,让我感受鞘上凹凸刻痕:“这上面还刻着我们二人年少时约定的暗语呢,如今,却被你毁了!”
手背一阵阵刺疼,姜雪徊娇笑起来:“对不起呀姐姐,不小心划破了你的手,现在你的香药倒是派上用场啦。”
傍晚,我摸索着为萧宴铮更衣时,触到他后腰的匕首轮廓,而他立刻避开:“别碰,这是要紧物件。”
我的手感立刻认出来,这是姜雪徊的那把匕首。
“今晚我有事,不回来用饭了。”
他注意到我的伤口:“受伤了就正经用药,香也不一定能治好。”
着丹橘去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