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的尸体挂在梧桐树上,脚尖还在滴血。
丧钟响彻皇城时,赵秋燕在死牢里癫狂大笑:“苏清澜!
你以为赢的是你?”
她蘸着血在墙上画诡笑人偶,脖颈突然被铁链勒紧。
暗卫急报入府时,我正在烧太后密旨。
“主子,八皇子在猎场遇袭,箭上刻着陆家徽记!”
火盆爆出个火星子,烫穿了先帝名讳的那个“烨”字。
第四章:凤鸣九天,仇敌皆诛八皇子攥着密信冲进王府时,靴底还沾着御书房的朱砂。
“苏姨!
太子私通北狄的密函,是从您这儿漏的风声?”
他指尖抖得信纸哗啦响,烛火在瞳孔里烧出两簇鬼火。
我慢悠悠拨弄香炉里的灰:“三皇子‘病逝’那碗参汤,可是你亲手喂的。”
他猛地后退撞翻博古架,玉如意碎成三截:“您连我也算计?!”
窗外忽地炸开惊雷,我拽过他衣领抵在墙上:“不想当狗,就得先学会咬人。”
次日早朝,八皇子当众抖开太子印鉴的密函,龙椅上的老皇帝咳出一口血,溅在“割让三城”的字迹上。
文武百官跪了一地,我站在屏风后轻笑,茶盏盖刮过瓷沿的声响像磨刀。
陆明萱被捆成粽子扔在柴房时,嘴里还塞着王四郎的臭袜子。
“娘!
他拿马鞭抽我!”
她扑进我怀里,脖颈淤青像条蜈蚣。
我反手甩了王四郎一耳光,翡翠戒指刮掉他半块皮:“我女儿你也配碰?”
门外看热闹的佃农踮脚张望:“不是说郡主不管闺女死活吗?”
陆明萱突然抓起火钳捅进王四郎裤裆,惨叫声惊飞满树乌鸦:“娘教过我,打蛇要打七寸!”
我掏帕子擦她脸上血污,指尖触到她颤抖的唇角:“疼吗?”
她摇头,眼泪混着血水滴在我手背:“比不过娘心里疼。”
赵秋燕勾搭叛军那夜,穿了件茜素红肚兜,在荒庙里扭得像条发情的蛇。
“将军,杀了苏清澜,奴家什么都依您……”她舌尖舔过叛军首领的刀尖。
我踹开门时,她正骑在男人腰上解战甲:“哟,郡主来喝喜酒?”
暗卫的火箭照亮她惊恐的脸,我抬手射穿她脚踝:“这出活春宫,够京城百姓嚼三年舌根。”
叛军的血喷上佛像金身,赵秋燕瘸着腿往供桌下钻:“逍遥会替我报仇!”
我踩住她散乱的发髻,弯刀抵住她喉头:“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