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貔貅砸过来:“毒妇!
你就盼着我死!”
貔貅擦着耳畔砸碎琉璃屏,我掸了掸裙摆碎渣:“赵秋燕没告诉你?
那钱庄掌柜早被我买通了。”
门外看热闹的闲汉哄笑:“哟,陆公子这是要弑母啊!”
当夜,陆明萱哭着拍门:“娘!
赵姨娘说您要毁我婚事……”我隔着门缝塞了瓶鹤顶红:“告诉她,这毒比砒霜体面。”
八皇子咽下我喂的银耳羹时,喉结紧张地滑动:“苏姨,这甜汤……嘘。”
我指尖点在他唇上,突然掀翻汤碗。
瓷片溅裂处“滋啦”冒黑沫,王婕妤尖叫着扑来:“承儿!”
我拔下八皇子束发的玉簪,蘸了毒汤写血书:“明日去御前哭,就说三皇子送的补品害你腹泻。”
小太监跪着擦地时,我往他袖袋塞金瓜子:“知道该去哪位娘娘宫里说闲话吧?”
八皇子攥紧我袖角,眼睛亮得吓人:“苏姨比父皇还厉害!”
陆逍遥戴枷游街那日,赵秋燕簪着白花拦轿:“妾身愿替国公爷抵罪!”
我掀轿帘扔出本账册,纸页拍在她脂粉斑驳的脸上:“你贪墨的三万两雪花银,够抵几次砍头?”
人群炸开锅时,陆家老宅突然传来丧钟——太夫人“暴毙”了。
我安插的丫鬟冲出来举着药碗哭喊:“赵姨娘天天炖人参汤!”
赵秋燕疯了一样撕扯孝服:“贱人!
那汤是你端来的!”
暗卫从房梁跃下,刀尖挑开她衣襟,露出贴身藏着的砒霜包。
茶楼说书先生拍醒木:“最毒外室心呐——”安宁公主生辰宴上,我指着赵秋燕笑:“跳支‘求饶舞’给贵人们助兴?”
她戴着镣铐被推上戏台,血脚印在红毡上拖出长痕。
“扭腰啊!
外室娘子不是最会勾人吗?”
驸马爷醉醺醺砸酒杯。
赵秋燕突然扯开衣领扑向我:“你不得好死!”
我侧身避开,她一头栽进泼墨山水屏风,金线勾的孔雀翎扎了满嘴。
满堂哄笑中,安宁公主懒洋洋鼓掌:“这舞比勾栏里的还精彩。”
太后弥留时,枯手死死抠住我腕上金镯:“澜儿……柜底……”我摸到暗格里的密旨时,血渍已经浸透了明黄绢帛。
“皇帝非哀家亲子……”她喉咙里嗬嗬作响,“八皇子才是……”玄铁令硌疼掌心,窗外突然掠过黑影。
我猛地推开窗,只见值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