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话与你说。”
他显得有些不耐烦:“何事?
我还有急事。”
“你最近是不是常去醉仙楼?”
我直截了当地问。
他脸色一变:“你打听我的行踪做什么?”
“科举在即,你不该分心。”
我劝道,“那夏知晴不过是个歌姬,与你身份悬殊,不值得你如此。”
“乔言!”
他突然提高了声音,“你懂什么?
知晴才情横溢,不是你这种只知读书的闺阁女子能比的!”
我被他的话刺痛,一时语塞。
“你太无趣了。”
他冷冷地说,“整日只知埋首书卷,可曾体会过人间真情?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,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,心如刀绞。
3曲南屿彻底沉沦了。
他开始频繁缺席私塾课业,整日流连于醉仙楼,与夏知晴花前月下,吟诗作对。
先生多次询问他的去向,我只能支吾搪塞,不忍说出实情。
一日,我在回家路上偶遇曲南屿。
他衣衫不整,面色潮红,显然是饮了酒。
“南屿。”
我忍不住上前,“你这是做什么?
科举在即,你怎能如此荒废学业?”
“乔言。”
他嗤笑一声,“你还是那么迂腐。
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才是正道。”
“可你曾说过要与我一同高中进士,难道都忘了吗?”
“那不过是孩童时的戏言罢了。”
他不屑地摆摆手,“现在我有了更重要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能比科举更重要?”
“自然是知晴。”
他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,“她说她愿意为我弃了青楼,只要我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归宿。”
我心中警铃大作:“南屿,你可想清楚了?
她是何等身份,你又是何等身份?”
“身份?”
他冷笑,“你也和那些迂腐的老人一样,只看重门第?
知晴虽为歌姬,却有着比你们这些大家闺秀更真挚的情感!”
我被他的话伤透了心,不再多言,转身离去。
不久后,曲家老夫人找到了我。
“言儿。”
她眼圈泛红,“你可知南屿近日所为?”
我低头不语。
“他竟要娶那歌姬为妻!”
老夫人声音颤抖,“我已命人将他禁足在家,不许他再去那烟花之地,可他却说,若不许他与那女子相见,他宁愿绝食而死!”
“阿姨。”
我轻声道,“南屿他...或许只是一时迷惑,过些日子就会清醒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老夫人叹息,“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