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这粥都是干净的,我吃的时候都是舀出来放我自己碗里吃的。”
“深哥有洁癖,不准人碰他的东西,可烦人了。”
我内心冷笑,他哪是有洁癖,他是把我送他的东西都当宝贝一样爱护,不准别人碰。
可显然,林月月在他眼里已经不是别人。
见气氛有些尴尬,徐深连忙接话,“粥是干净的,笙笙你就吃点吧,吃点清淡的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。”
“我不饿,你们走吧,我想休息会。”
见我再次拒绝,徐深察觉到了什么,急忙将林月月支走。
林月月走时不满地嘟囔了一句,“又要秀恩爱了吧。”
徐深无奈地扶着她走出病房后,再次坐到我的床边,他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,小心翼翼地问我,“生气了吗?
我和月月真的没什么的,她就一小孩儿,你作为一个师娘怎么还吃她的醋。”
“而且你比她年长十岁,真没必要吃她一个小屁孩的醋,老婆,咱大度点好不好,以前的你可善解人意了。”
我苦涩一笑,“我想安静休息一会,你先出去,有什么事等我出院了再说。”
徐深沉默了一会儿,给我掖了掖被角,才默默走了出去。
他走后,我只觉心里难受得厉害,想想他刚刚那一番话,我不自觉回忆起最近这段日子。
三个月前,活泼又有活力的年轻实习生林月月被分到了他的手底下。
他每天回家后就找我抱怨,说院里分给他一个很能唠叨的女孩子,他快烦死了。
可后来他的抱怨里却多了一丝享受。
每每提到林月月时,他会莫名其妙发笑,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他从刚开始的不在意,到后来林月月请个假,他都会不停念叨,说小姑娘没有学习的态度,总想着贪玩请假。
那会的我第一次有了来自感情的危机感,徐深带给我的安全感也在后面的几次事件中,消失殆尽。
有次是我发烧,徐深本要送我去医院,可却接到林月月的电话。
林月月开车追尾了人,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。
徐深丢下一句让我等会他就匆忙出了门。
等他回来时,我已经烧到休克,差点死亡。
还有一次是他的生日,我做好了饭菜,买好了蛋糕等他回来庆祝。
可等来的却是醉醺醺的他和林月月。
林月月把他交到我手里时,对我说,“姐,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