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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时光深处我等你林方承迈巴赫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瞬间弹出一个微型胶片卷轴。
我拿起胶片卷轴,步履匆忙走上楼,穿过走廊回到卧室,看一眼床上那个和我离开前姿势一样的身影,然后转身前往暗房,心中思索安眠药是否放得有点多。
我站在暗房镜子前,看不清自己的模样,只感觉到锁骨处的L伤疤随着呼吸起伏。
藏在C#键下的黑色微型胶片卷轴,此刻正与藏在梳妆台下的胶片显影剂发生缓慢反应。
去书房拿放大镜时,从拉起的百叶窗缝隙中,我看见庭院里的蔷薇花正在月光下凋落。
忽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夜晚,就是在这样的月光下,林方承把美工刀上的血抹在我的毕业照上。
没来由的,我折返回到书桌旁,弯腰拉开抽屉。
书桌抽屉最上层存放的铁盒里,雏菊发卡在紫外线灯下泛着冷光。
拿出雏菊发卡,我蹲在书桌后仔细查看,那些曾以为是暴力造成的痕迹,在放大镜下竟呈现出一排钢印数字:2010-5-17。
似乎是这枚发卡的出厂日期。
把发卡放回去,我回到暗房,将放大镜对准冲洗完毕的胶片,赫然出现的是——林氏集团与境外药厂的资金流向图7晨雾弥漫时,我正在把煎蛋煎出爱心形状。
林方承从身后环住我的腰,婚戒抵在雏菊发卡佩戴的位置,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缱绻:“今天怎么戴这个旧发饰?”
我转身将沙拉酱抹在他嘴唇,笑容明媚:“突然怀念高中时光。”
他看着我,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,舔舐酱料时喉结滚动,与保险柜密码盘的转动频率一致。
当庭院外传来洒水车的音乐声,我悄悄把显影后的胶片塞进法棍面包的中空层。
面包店老板娘眼角有颗泪痣,正是当年母亲实验室爆炸案中幸存的实习生。
我烤面包的手艺就是向她学的。
而洒水车司机,是受过我母亲恩惠的她的丈夫。
暮色染红庭院里的粉白蔷薇时,我躺在阁楼地板上拼凑剩余的胶卷。
那些被篡改的财务报表在投影墙上跳动,忽然与高中教室黑板上的化学公式重叠。
当看见母亲签名出现在吐真剂研发同意书上时,月光刹那变成刺目的手电白光,照见布满灰尘的地板上一枚尖锐铁片,和我锁骨前被鲜血浸透的纺纱衬衫。
我努力保持清明的
作最后的反抗。
甚至连这最后的无能为力的反抗都被剥夺。
当我终于迈出步伐要从天台边缘下来,林方承冲过来,向我伸出手,紧接着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。
视频最后定格在奇怪画面:本该空荡的天台角落晾着淡蓝色床单,很像我初中教室的窗帘。
沿着那个方向看去,在更远的地方,是妈妈就职的研究所的建筑群。
是爆炸发生前的模样。
我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在咖啡厅,遇见的高中同学笑着为我献上祝福,坚持说我嫁给了林方承真是太好了。
雷声忽然碾过屋顶,我摸到手边铁盒里冰凉的蝴蝶标本。
透明树脂封存着大蓝闪蝶的翅膀,底下压着曾染血的雏菊发卡——那是我转学第一天别在辫子上的,此刻金属卡扣还残留着被扯断时拉伤头皮的痛感。
“编号:001”的标签贴在铁盒底,浅蓝字迹与结婚证书上的签名同源。
又想起上周插花时折断的绣球枝,断口处滴落的汁液也是这样浅淡的蓝色。
插花师是林方承托关系才请到的,是位年近五十的女士,很有名气,审美也跟我很合得来。
4晨光刺破云层时,我小心地将氰化物结晶填入了珍珠项链。
扶着栏杆走下旋转楼梯,客厅旁的巨大落地窗前,林方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,正在弹奏《致爱丽丝》,琴声顺着蔷薇藤爬上窗台。
标本盒里的蝴蝶翅膀突然泛起虹彩,仿佛在提醒我今夜该把安眠药掺进他的威士忌。
我站在楼梯上,看一眼落地窗外被昨夜暴雨冲刷得明净如新的玻璃花房,抬起手摸了摸颈间珍珠项链。
想起半年前在书房保险柜里发现的股权转让文件,又放下手。
琴音停了,林方承从那架颇有年份的三角钢琴前起身,没有抬头看我,转身向客厅中走,笑着说:“卿卿起来了,今早想吃什么。”
<5我跪在三角钢琴旁擦拭Ebony键时,忽然看见C#键侧面的金属划痕。
那是去年平安夜林方承掐着我的脖子按在琴键上留下的,当时流淌的鲜血渗进胡桃木纹路,此刻在月光里竟像某种古老乐谱的记号。
月光从别墅客厅穹顶的玻璃窗倾泻而下时,我正用发簪撬开共鸣箱的暗格。
松木香气混着羊皮纸的霉味涌出来,二十五卷微型胶片
领带。
戒指已经重新戴上我的无名指。
梳妆台上放着新药瓶,标签印着漂亮的花体英文。
镜中我们的倒影温柔依偎,像所有寻常夫妻的清晨。
大概就是因为无数个这种时刻堆积,给了林方承我也爱他的错觉。
尽管这就是我的目的。
尽管他也清楚这是我的目的,但他还是无可避免地沦陷。
当林方承俯身吻我额头,我对着他微笑,舌尖还残留着昨夜咬破他嘴唇的血腥气。
用完早餐,我照例送林方承离开别墅去公司。
他背对着我迈出步伐的刹那,我伸手抚摸颈间的珍珠项链。
第五颗珍珠里有定位器,第十颗藏着刀片。
梳子齿缝嵌着能切开动脉的薄刃,香水瓶底凝固着氰化物结晶——收集这些东西,我花了三年时间圆拱形白框玻璃窗外,庭院里又有新的白色蔷薇花盛开,早春的风吹过,细白花瓣扑在窗棂上,像无数振翅的囚鸟。
我望着林方承远去的背影,耳边还回荡着他温柔的嘱咐:“一会儿可以在庭院里散散步,不要总是待在房间里,卿卿。”
3书房的松木香气总是让我作呕。
我端着红茶站在书房门前时,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视频杂音。
十七岁的哭喊从音响里渗出,混含着风刮擦窗棂的声响。
“求求你们...求求你们...不要......”我手中的骨瓷杯突然变得滚烫,另一只手猛地推门而入。
林方承衬衣袖口卷到手肘,液晶屏蓝光在他侧脸流动,将他漆黑的瞳孔浸染成深海颜色。
视频里少女蜷缩在储物柜后的身影,与站在门边穿着真丝睡袍的我重叠。
林方承按下息屏键的瞬间,我感觉到自己锁骨处传来字母L的灼痛。
“这么旧的监控录像还留着?”
我的声音像浮在冰面上的羽毛。
他转动皮质座椅,松木香混着威士忌气息扑面而来,指尖还残留着视频进度条的温度。
“每次忙完手头的事情,我都会看这段视频。”
林方承端起面前书桌上的威士忌酒杯,金黄酒液波光荡漾,低头露出猎手特有的笑。
我明白林方承的意思。
我曾经无比激烈地反抗过他说要报复所有曾伤害我的人,我说如果这样,那第一个应该去死的就是你。
那时林方承站在我面前,转回头,脸上浮现我通红的巴掌印,笑着说
我淹没。
我感觉,他好像在哭。
但其实没有。
看了我几秒过后,他才平静地继续说:“没有什么特殊的寓意。”
“只是那时候我就知道,将来我们一定会结婚,然后携手共度余生,也许某一年还会重游故地。”
“我一定要记得这件事,好到时候讲给你听。”
我其实没感觉到感动还是其他什么感情,稀缺的记忆让我对林方承的话难以产生太多触动,毕竟记忆才是爱的载体。
但很奇怪的,心脏却在痉挛。
如过去每个面临林方承流露出脆弱或受伤的时刻。
曾经我还以为,这是镌刻在我身体里已经成为条件反射的憎恶或恐惧。
我盯着林方承无名指上与我同款的婚戒,内侧铭刻的日期是真正的我们初次相遇的日子——2010年5月17日。
暗房显影液的气味突然漫进鼻腔,恍惚看见双重曝光的记忆底片上,十四岁的他坐在教室里,单手撑着下巴,阳光轻柔地吻他的脸颊,初夏晨风吹起淡蓝色窗帘,拂过他的课桌一角。
我站在讲台上,无意间和他的目光交汇。
那时候,我刚失去父亲。
老师安排我坐在他前面的位置,等下课后,他第一个向我搭话,起身走过来站在我的课桌旁,虚握的手在我课桌上展开,然后收回。
我看见两片被留下的口香糖。
抬头平静地看过去,他的笑容太晃眼,我听见风吹动教室窗外树叶的声音,在这声音中,他笑着说:“新同学,你好,我叫林方承。”
十四岁的林方承用两片口香糖成为了我在新中学交到的第一个朋友。
十五岁的林方承蹲在琴房窗外,指着钢琴老师居住的那栋小洋房,隔着玻璃用口型问我,喜不喜欢钢琴老师在门前小院里种的蔷薇花。
我当时点头了吗?
我不记得了。
只记得他和我一起回家,在那条种满法国梧桐的石板路上,我拉开书包的拉链,里面有一小束剪去刺的粉白蔷薇花。
林方承走在我身边,低着头说:“我用指甲刀剪的刺,剪了好长时间。”
我那位脾气古怪但才华横溢的钢琴老师,她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琴房。
林方承在她眼里就是闲杂人等一号。
十六岁的春末清晨,我和林方承一起往院子门口走。
送林方承上学的保姆车就停在我家庭院门外。
林方
一辈子,我昂贵的医疗费用也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,我也没有能够托付一生的至交好友,亲人们也各自有自己的家庭需要操持,没人能分得出多少精力照顾一个精神病患者。
幸运的是,大概很快,我又能重拾我的人生,不需要任何人来对我负起责任。
13我又开始弹钢琴。
客厅里那架钢琴仿佛有生命。
暮色顺着纱帘的褶皱流淌进客厅,琴架漆面倒映着窗外将熄的霞光,我掀开琴键盖——那上面还残留着爸爸用插有铃兰的珐琅花瓶压出的圆形水渍。
铃兰是妈妈最喜欢的花。
当《月光鸣奏曲》第一乐章从指缝间渗出时,黄昏的尘埃在光柱中跳起了华尔兹。
那些本该连贯的琶音却断在第四个音节,右手小指不自觉地抽搐——神经损伤和粉碎性骨折的后遗症比我想象的更顽固。
快板部分本该流动的十六分音符变成磕绊的雨点,砸在静默的琴箱里。
突然有冰凉的水珠坠落在中央C键上,我错愕抬头,发现琴盖内侧不知何时凝满了细密的水珠,正顺着胡桃木纹路蜿蜒而下。
这让我想起某个暴雨夜,我在旋转楼梯上看见林方承弹完肖邦的《雨滴》,然后弯腰伏在钢琴上。
当时我还不明白他在为什么黯然神伤。
钢琴曲仍在继续,十二岁生日那天的画面突然涌上脑海:我的小手按在崭新黑白琴键上,留下独属于我的温度,爸爸妈妈坐在后边的沙发上,依偎着看我弹钢琴。
最后一个音消散时,我回头,看见林方承仍像一开始那样站在我身后。
他始终站在三米外的阴影里,仿佛那里有根看不见的警戒线。
我知道他怕看见我手指不正常的痉挛。
当年他也不敢看ICU里浑身插满线路和软管的我。
“这是你用得最久的一架钢琴。”
林方承的声音像隔着重洋传来,“从十二岁到十八岁。”
“今天,它终于又等来它真正的主人。”
我摩挲着痉挛的指节,终于明白这些年这架钢琴在等待什么。
它记得我完整时的模样,见证了我整个青春。
它似乎就是为我而生,它再也没有办法接受别人。
我与林方承遥遥对视,过了一会儿,我再次转身掀开琴盖。
这次弹的是据妈妈说我会弹的第一首钢琴曲,儿歌《小星星》,单音节的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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