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下来放在桌上:“离婚吧,我成全你们。”
他冷笑一声,眼中的不耐烦快要溢出来。
“别闹了,没人像你这么闲,我们每天很忙的。
明天不仅是一场婚礼,更是一场隐形的商战,我不可能为了你不顾公司的前途。”
“我能顶着压力完成你的心愿,你怎么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呢?”
他总是这样,以施舍的态度对待我们的婚姻,仿佛这一切都是我道德绑架来的。
可当初毁容后,我也曾主动提出离开,是他紧紧抱着我承诺对我不离不弃的啊。
他舍不得对青梅的感情,又不想背负骂名,所以就想这样委屈我。
可我,最受不得委屈。
见我依然在收拾行李,他逐渐变得暴躁。
“你没工作又没资产,离了我还能去哪?”
“你要是敢踏出家门一步,就永远别回来!”
“好,你有种!
我倒要看看,大半夜的谁会收留你个不人不鬼的怪物!”
砰!
房门重重摔上,隔绝了气急败坏的怒骂声。
他毫不掩饰的嫌弃,把我的心扎得千疮百孔。
结婚五年,原来在他眼里,我一直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。
我自以为是铠甲的伤疤,却成了他避之不及的污点。
我和王儒意是大学开学时认识的,他比我大一届,是迎新生的学长之一。
第一次见面,他主动帮我提行李,手把手带我办理入学手续,之后经常以照顾新生为由请我吃饭。
在他如此热情的攻势下,我很难不对这位帅气阳光的学长心动,我向他表白了。
在一起后,他从未和我透露过他富二代的身份,我以为他和我一样都是穷人家的孩子。
因此我从未向他要过礼物,为了给他挣生活费,我最多一天做四份兼职。
劳累的大学生活,把我从最美系花磋磨成那个女的,但我从未有过怨言。
直到参加毕业宴,我人生最痛苦的阶段来临了。
当天晚上,王儒意喝了点酒,他不顾我的阻拦,非要开车。
刚开出不到两公里,车子就撞到了树上,燃气熊熊大火。
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昏迷过去,我第一时间给他解开安全带,他被及时赶来的同学们成功救走。
等我想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时,发现高温已使安全带锁扣变形,火焰灼烧着我的皮肤。
虽然后来被救出,但我全身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三十,集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