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衍宁暖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九娘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作者dhr281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,甚至也向宫里供货,我成了一个日进斗金的老板。刘秀一边算帐一边帮我挡上门说亲的媒婆,“去去去,我们这么好的老板,除非她自己愿意,不然谁也不能让她嫁人,她现在没那心思,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。”我为了躲媒婆,打算去京郊给自己放一天假,马夫却走错了路,给我拉到以前住过的那个村子,既来之则安之,我下车看着熟悉的村落,回忆起当年在这里挑水、运菜的日子。一阵喧闹传来,一个村民摇摇头,“谢家两口子又大打出手了,三天两头就闹一出,谢家以前那个媳妇儿还在的时候,哪里是这样的光景。”我在谢家的大门口看着里面的情景,院里的水缸早就碎了,地上都是落叶,谢衍睡在肮脏的躺椅上喝酒,宁暖脸上都是被打的伤痕。宁暖脸色蜡黄,面露凶相,全然不复当年娇小姐的模样,她指着谢...
《九娘 番外》精彩片段
,甚至也向宫里供货,我成了一个日进斗金的老板。
刘秀一边算帐一边帮我挡上门说亲的媒婆,“去去去,我们这么好的老板,除非她自己愿意,不然谁也不能让她嫁人,她现在没那心思,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。”
我为了躲媒婆,打算去京郊给自己放一天假,马夫却走错了路,给我拉到以前住过的那个村子,既来之则安之,我下车看着熟悉的村落,回忆起当年在这里挑水、运菜的日子。
一阵喧闹传来,一个村民摇摇头,“谢家两口子又大打出手了,三天两头就闹一出,谢家以前那个媳妇儿还在的时候,哪里是这样的光景。”
我在谢家的大门口看着里面的情景,院里的水缸早就碎了,地上都是落叶,谢衍睡在肮脏的躺椅上喝酒,宁暖脸上都是被打的伤痕。
宁暖脸色蜡黄,面露凶相,全然不复当年娇小姐的模样,她指着谢衍怒骂:“你凭什么打我儿子!”
谢衍摇头晃脑,“偷来的钱竟然敢私吞,老子的酒钱、我老娘的药钱从哪里来?
你这个毒妇,我老娘卧病在床,全身长褥疮你也不管管,只知道一天天做些狐媚样子勾引隔壁的王屠夫。
哎,还是九娘好啊,你这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烂花瓶,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……”说着,两个人就开始拳脚相向,我在门外看见他们两个扭打做一处,跟马夫说:“走吧,这里是迷途,我们继续赶路!”
代人已经做够了服侍人的奴才,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还要过服侍人的生活,去服侍自己爹爹的相好,和相好的儿子。”
“我早说了,我只是看宁暖母子无依无靠,收留他们而已,你为什么要用这么龌龊的心思来想我们?
九娘,你之前不是最通情达理了吗?”
我觉得很累,这么多年来的操劳好像一股脑涌上来,让我疲惫地不想说话,但我还是要把这件事交代完,“和离书我请私塾先生写好了,我已经签好字,按了手印,前日就放在你平日写字的案台上,你看,最近你和宁暖母子玩儿,功课都懈怠了,不然早该发现了。”
谢衍的愤怒本来就底气不足,这下全泄了气,他还算知廉耻,编造不出更多理由来掩盖他对宁暖的心思。
还记得我请私塾先生写和离书时,他很惊讶,毕竟当初是我欢天喜地去找他写的婚书。
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好了,和离过的女人日子艰难。
我笑笑,“先生,不和离日子就不艰难了吗,和离以后,我只需养活我一人,以我的刺绣手艺,我相信我可以比现在活得好。”
先生看看我,也笑了,“是我迂腐了,九娘肯定会过得很好。”
和离书写好以后,我迅速写下自己的名字,陆九娘这三个字想当初还是谢衍教我写的,世事难料,第一次用便是写在自己的和离书上。
9.谢衍迟迟不在和离书上签字,一旁的宁暖倒是比我这个和离的当事人还要伤心,“谢哥哥,都是我不好,让你们夫妻吵架了,我和子初真的要搬出去了,你和九娘好好过日子。”
说着又攥着手帕擦眼泪,与我和宁暖的预想都不同,谢衍第一次没有开口挽留。
我相信宁暖这会儿是真哭了,但是她有个好儿子惯会看脸色,李子初扯住谢衍的袖口,“干爹,干爹,我不走,干爹不是说过就算有自己的孩子也会一直对子初好吗,现在孩子没了,那子初就来当干爹的孩子。”
我拍拍手,“真是感人至深,谢衍,签了和离书,迎娶宁暖,认李子初做你的孩子,不是皆大欢喜吗?”
谢衍却否认:“九娘,我从来没想过娶阿暖,更没想过和你和离,我只是想照顾她一二。”
宁暖脸色苍白,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我
这些就不生气?”
我对安宁公主报以一笑,“生气可不会给我挣银子,谢衍对我来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人了。”
安宁公主哈哈大笑,“九娘,我最喜欢你这个脾气了。”
14.宁暖抬头看楼上的动静,我刚好从安宁公主的茶室出来,宁暖看见我,有些应激,“陆九娘,你什么身份,这个地方你也敢来?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宁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轻蔑,“你这种管家的女儿,为奴为仆一辈子,也敢来这里,这里可是京城贵女才能来的地方!”
店里面的绣娘、帐房、伙计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出身,刘秀一把扯过宁暖手中的盖头,问我:“这个是我做的,我不想卖了,可以吗?”
我点点头,刘秀叉着腰扬着下巴看着宁暖,宁暖气得直发抖,又碍于名门闺秀的身份,不好发作。
这时,谢衍走了进来,宁暖马上挤出几滴眼泪,活脱脱我们欺负了她的样子,她用手帕擦了擦眼睛,“谢哥哥,这家店也太欺负人了,你可要为我做主。”
谢衍对必须迎娶宁暖的事实不再挣扎,既然未来妻子受了委屈,作为今科进士,自觉还是可以在小老百姓的铺子里给宁暖出出气,“把你们店的老板找来。”
我站在楼梯上,“我在,有什么事吗?”
谢衍顿了顿,抬头看我,眼中闪过惊喜,“九娘是你!”
“嗯,是我,你找我什么事?”
谢衍一时磕巴,“九娘……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,最近朱雀大街都不见你身影,原来是你开了铺子。”
他又看看宁暖,“九娘,你这开门做生意的,也合该让着一下客人不是,给阿暖道个歉,也是给宁家道个歉。”
我听懂了谢衍的潜台词,如今宁暖不是宁家的弃女,劝我这个平头百姓不要得罪她背后的宁家。
“宁家好大的威风!”
安宁公主拨开珠帘从茶室走出来,“什么叫管家的女儿,什么叫为奴为仆不配来这里?
宁尚书教出来的好女儿居然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,而这位谢进士,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拿乔让老百姓道歉,圣贤书读狗肚子里去了!”
宁暖和谢衍哪里在大庭广众下受过这种侮辱,但谢衍见安宁公主气度不凡,按下没发作,宁暖却沉不住气,“这与你何干,我
宁家祖辈为官,在京城驻扎百年,也容你置喙?”
“安宁,”郭行之也从茶室走出来,“生这么大气做什么?”
一句安宁让宁暖和谢衍腿都软了,郭行之叫的安宁除了安宁公主还会有谁,安宁嘟着嘴,“表哥,我今天回宫一定去跟父皇告状,谢衍跟宁暖不清不楚抛弃糟糠之妻,如今还仗势欺人,不把老百姓当人看!”
谢衍和宁暖吓得抖如筛糠,当即跪下求安宁公主宽恕,安宁公主扶着栏杆,“你们不应该让我宽恕,而是应该让九娘宽恕,让这个铺子的伙计绣娘们宽恕。”
15.这天在我铺子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宁府耳中,宁尚书当机立断进宫向皇帝告罪自己教女无方,自请罚俸半年。
回府后他又写了一纸文书,切割和宁暖的父女关系。
而谢衍,还未在仕途上取得半分成就,就在皇帝那里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,本来就是罪臣之后,以后更难翻身。
安宁公主来我的铺子叽叽喳喳跟我聊这件热闹事,我像个局外人跟她一起拊掌大笑,共聊八卦,把安宁公主哄得很开心。
郭行之静静在旁边看我们谈天说地,在宁暖问道:“九娘,你就不打算再另嫁吗?”
优雅自持的郭行之居然把茶给洒了,安宁公主看看我,又看看郭行之,眼中的兴奋之色难以掩盖。
郭行之经常光顾我的小店,也是多亏得他我的铺子才能迅速在京城打开局面,我知道他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朋友之外的意思,但我怎么可能去宵想那些呢?
“公主,九娘不会再嫁了。”
安宁公主失望极了,又问我:“为什么呢?”
我笑笑,“过去,我困在谢家吃了很多年的苦,吃做人奴才的苦,吃嫁做人妇的苦。
如今的日子这么甜,我怎么可能再回头去吃这些苦呢?”
安宁公主不解,“你怎么知道再嫁人还是会吃苦呢?”
“公主,我这样的出身,嫁人总归是会吃些苦头的,现在的日子很好,我前几日路过学堂,听到有人在讨论‘自由’,我想,我现在就很自由,这就够了。”
安宁咀嚼着自由二字,不说话了,郭行之与我对视,随后露出释然的微笑,“那就祝九娘生意兴隆,万事如意!”
我同样报以微笑。
后来,我的铺子开了分店,成了京城最大的绣品商
:“阿暖自小体弱,喝些热粥能驱寒,九娘,我知你有孕辛苦,但熬粥也不累,你就帮帮忙。”
我有些想笑,你怎么可能知我有孕辛苦呢?
但我仍旧像往日那样,低眉顺眼说:“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
背后是宁暖低低的笑声。
我在厨房生了两堆火,一个用来熬粥,一个用来熬药。
谢衍进来时,问我是什么药,我用小扇扇着火,回答:“安胎药。”
谢衍听了有些吃惊,“是哪里不舒服,怎么要吃安胎药?”
他那关心的模样看起来就跟真的一样,但我知道假的就是假的,“没有不舒服,今天路过药堂顺便取了一副。”
谢衍点点头,“你身子虽然向来康健,但有孕在身,补补也是不错的。”
我嗯了一声,谢衍察觉到我情绪有异,又自顾自解释,“九娘,最近你受累了,如果明天天气放晴,我带你去踏青?”
我没有接谢衍的话,因为我知道明天不会放晴,阴雨阵阵,按照经验,这雨会下三五天。
“你能让宁暖母子走吗?”
谢衍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,声音都变得有些尖利,“宁暖母子无依无靠,离开这里两人怎么活,在我们家只是添两双筷子的事,九娘,你怎么变成这样?”
我点点头,“好的。”
我的干脆又让谢衍摸不着头脑,他想上手扶我的肩,我微微躲开,“粥熬好了,你端过去吧,我的药还差些火候。”
饭厅又响起了喧闹,我在厨房给自己倒了一碗药,一饮而下,不多时,我的小腹便传来绞痛,我捂着肚子,“孩子,娘亲对不起你。”
7.谢衍在回厨房放碗筷时发现了我,我倒在灶台的干草处,下半身都是血。
他边走进来边喊:“九娘,碗筷我收进来了,我还有书要看,你洗……”意识模糊前,我只是自嘲地想,喝粥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,然后就是谢衍的大喊声,他拼命喊着九娘,把我横抱在怀里跑去医馆,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他这样抱过,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。
我彻底昏迷过去,做了一个梦,梦里还是在谢府的日子,那时我还只是七八岁的小丫鬟,打扫谢老夫人屋子时不慎打破一个花瓶。
那日谢老夫人要出门礼佛,大清早就碎了瓶子在她看来很不吉利,气得要让人把我拉下去赏二十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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