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从第二年开始灾难埋下了种子。
云祯十四岁的生日还没过时,爸爸和妈妈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准备青春仪式了,到处搜罗礼物恨不得把星星和月亮都摘下来给她。
家族事先发出正式的邀请函通知亲友来参加。
云祯也在青春仪式之前 接受一些准备工作,各种礼仪培训学习家族传统...让云祯学的苦不堪言。
云母云父因为心疼云祯一切从简。
时间一转,来到了青春仪式的当天。
仪式正常开始,云祯盛装出席。
十四岁的青春仪式上,她没有选择夸张的蓬蓬裙,而是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礼服,裙身流畅如水,只在腰间收束,系了一条细细的珍珠链。
裙摆自然垂坠,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漾,像是月光下的涟漪。
她的头发没有盘成繁复的发髻,只是松松地挽起,用一支古董银簪固定,簪头是一朵小小的铃兰,花蕊里嵌着一粒几乎看不见的钻石。
耳垂上是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,颈间依然是那条月光石项链——它已经成了她的标志,纯净、温润,却又带着神秘的光晕。
当她走进礼堂时,没有人会第一眼注意到她衣服的昂贵,只会觉得她整个人像被柔光笼罩,优雅得浑然天成。
直到有人走近,才会发现——- 她的裙摆每一寸褶皱都是精心熨烫的弧度- 她手套上的蕾丝是法国工坊手工编织的- 她发间的银簪是十九世纪某位贵族小姐的旧物- 她的微笑,比任何珠宝都珍贵云祯的美,从来不需要喧哗。
她站在那里,本身就是一幅古典油画,静谧、优雅,却又让人移不开眼。
台下的傅祁看着云祯晃了神,傅祁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——栗色的头发扎成两个小揪揪,穿着浅杏色的连衣裙,在花园里追蝴蝶时,裙摆像花瓣一样轻轻扬起。
她跑得太急,摔了一跤,膝盖磕破了皮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。
他蹲下身,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,说:“不疼了,不疼了。”
云祯眨了眨眼睛,忽然破涕为笑,软软地说:“祁哥哥吹吹,真的不疼了。”
从那时起,他就知道,自己这辈子大概都拿她没办法。
他们之间的喜欢,是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- 傅祁会在她看书时,默默把最甜的那块草莓蛋糕推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