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。”
此时，韩书柠的手正紧紧握着顾烨川冰冷的手，很瘦很粗糙。
他应该吃了很多苦，而那些苦难是自己赋加的。
到底什么时候自己讨厌他冷冰冰的样子，看见他痛苦的样子自己也会逃避、麻痹自己呢？
良久韩书柠的声音低声传来，“把顾淮的证据交给警方，两条人命总该有个说法。”
当晚，韩书柠把尸体领回韩家，先前命人加急打造的冰棺放在韩家客厅中央，沉默又压抑。
“书柠，你回来了？
警局那边怎么说？”
韩书柠甚至不敢直视自己的奶奶，偏过头。
“是自杀，顾烨川患了胰腺癌，同时他弟弟的事确实与盛景航有关。”
老人身形一抖，快要不稳时被佣人扶住。
“我就说那孩子为什么要让盛景航死，书柠，你看清你一直爱的男人真面目了吧？
你告诉我，下一步你怎么做！”
韩奶奶阴沉的目光让韩书柠羞愧地无地自容。
她忽然很累，甚至说不明白自己的感情。
她爱盛景航？
从前是，可那份爱更多是爱而不得的心结执念。
她忽视自己的心结，强迫自己忘记顾烨川的一切优点，但现在不会了。
“我已经移交警方了，您不用担心我会偏袒盛景航，他该受到惩罚！”
老人这才点了头，许久又止住了话头。
嘴上说说不算什么，她要看看盛景航求上门时，孙女会不会心软。
夜里，韩书柠睡在客厅的沙发上，梦境也昏昏沉沉。
她想起自己和顾烨川的第一次，男人动作温柔，处处小心讨好。
她有短暂想过和他相敬如宾过下去，可又看到盛景航留下的信，她又忍不住将一切迁怒到顾烨川身上。
那天断腿后顾烨川哭的厉害，而自己心痛时还有不耐。
她拿其他男人刺激顾烨川，他却由开始歇斯底里到麻木。
这不是韩书柠想看到的结果，于是她变本加厉，依旧没有让男人痛苦。
直到有男人使手段让她怀了孩子时，顾烨川连应付那些人都不行。
弱小又坚强，很矛盾，可在顾烨川身上很和谐。
甚至在她主动处理这些事后，他也只是淡淡的，仿佛无关紧要。
韩书柠想，是不是从那时起，顾烨川就在期盼一个离开的日子？
韩家于他是牢笼，可自己贪心地想让他陪自己。
后来顾烨川对自己更加冷漠的态度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