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可以抱的过来。
再往下……我拍了拍自己的脸,自言自语道:“算了,看你楚楚可怜的样子,救吧。”
佛说:“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”
这人啊,他善呐。
不过我说的是真的,顾寒月家大势大,是顾将军最宠爱的女儿,现在出去无异于找死。
我去屋子外面找到一块松动的砖头,用力一推,里面有几瓶上好的金疮药,还有一把剪刀和防身用的短刀。
是我在顾府当侍卫的时候,因为没有保护好顾寒月,他娘赏了我二十大板。
我拜托同行去给我买药,一买就是好几瓶,我也大方,给的银子足够她这个月的俸禄。
那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权利的重要性,特别是被打之后,我才真正意识到,我人在这个世界了。
我没有办法反抗,反抗就是死路一条,所以顾寒月以打人为乐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,有时实在不忍心,便会偷偷去给别人送药。
我蒙着脸,每次都是悄悄放在桌子上就走,谁也不认识谁。
他们也不会说,毕竟这是能让自己活命的东西。
6思绪拉回,我拿上金创药去屋里找他,人还乖乖地在床上趴着。
现在有一个难题,我怎么给他上药呢?
背部的衣服被血浸染,几乎是湿透了。
皮肉翻滚和衣服粘在一起,要上药,就得把衣服全脱了,有些地方还不好处理,得用剪刀把背部的衣服剪开。
人还没醒,我一个人拖着他起来实在是有些费劲,最后还是选择把衣服剪开。
我小心翼翼地捏起背部破了的衣角,沿着这个边边剪,粘在一起的部分我几乎是用力扯。
我抬起头瞅了瞅他,“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“我替你决定了。”
剪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直接用手揭开。
可能是太痛了吧,没错,他又醒了。
“哼……好疼。”
他嗫嚅着,声音轻的我快要听不见。
“别哼哼唧唧的。”
“我真是欠你的。”
剪下来的衣服碎片被我随手扔到地上,我拿起药膏就往他身上倒。
“啊……”他疼得大口喘气,“轻……轻点。”
“轻不了一点。”
“刚才谁说我无耻来着。”
我报复性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。
啧,手感还挺好。
“嗯……”他抖了一下。
药上的差不多了,我起身去旁边凳子上坐着,用手敲打桌面,“一开始不还挺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