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徐小晴打电话让我过去的，手机里还有通讯记录，你们看看，如果她不叫我，我不会去。”
“这证明不了什么。”
顾晨晨冷静地说。
“可你们也证明不了我杀了人，也许是徐小晴自己杀的，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处理了。”
“她做不到。”
“或许有其他的男人？
她以前卖过，找个老相好帮忙埋尸体也说不准，我倒成了她的人证。”
“水果刀上有你的指纹。”
“我和她偷情，去过她家，削个水果不是很正常么，您应该查查有没有其他男人的指纹。”
陈万年和顾晨晨面面相觑，他们突然意识到，还缺少关键的证据，能够决定杀人那一瞬间的钥匙。
九“荒唐，人证物证指向性这么明显，居然被那小子掰了过来，我们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陈万年实在生气。
“这也实在没办法，那两个人什么都不说，一问三不知，虽然证据有，但是零碎得很，不足以组成证据链，我现在很在意的一点是.....是什么？”
“学长啊，我们连第一案发现场都不知道在哪里呀。”
陈万年沉默下来，咀嚼着薄荷糖果，片刻之后，他决定再去徐小晴的公寓，寻找可疑的血迹。
尖锐的水果刀会有四溅的血液，她狭小的屋子即便清洗得仔细，也会在显色剂下无所遁形。
但是，情况却不尽人意，昏暗的房间没有任何蓝色的显色，可是李虎的车确实停在这附近，九点四十仍有人目击。
陈万年举目四顾，觉得天旋地转，这荒凉的郊区，都是老旧的公寓，在室外杀掉他的话，暴露的可能性太大，不存在现在还没人提供线索。
“脑袋都疼了，口好渴，学长你有什么想喝的吗？”
“乌龙茶就好了，我戒糖。”
顾晨晨走进便利店，欢快的音乐让她心情好上几分，收银员是个清秀的男人，她感觉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，很快，四中两个字飘过脑海。
“警官，还是那件事吗？
徐小晴真是凶手？”
“不清楚，”顾晨晨问道：“她曾在在你们这工作过？”
“是，半年的样子，她住在那栋楼，所以很方便，她话不多，很难接近的样子，我也是最近从别人嘴里才知道，原来她是躲家暴的老公，离婚.....有那么难吗？”
“啧，你忒八卦了点，”陈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