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什么事不知道啊，想问什么尽管问。”
“大妈，我知道您好意，不过我们是要问便利店的那个小哥。”
“问他干嘛？
上周五九点多就关店休息去了，他哪有我知道得清楚。”
顾晨晨提起一口气，半天没下去，她已经预想了最坏的打算。
“上周五的晚上，你闭店了？”
顾晨晨开门见山。
“因为有些感冒发烧，所以回去了。”
“第二天也正常营业了？”
“睡一觉就好了，晚上也没什么生意的。”
顾晨晨走到窗台边，刚好能看见三楼的窗，窗台有白色的山茶，烟灰缸里落满烟灰，白色的花瓣上，几个灰色的烫斑十分碍眼。
“你以前是四中的对吧。”
“啊....警官，你认识我？”
“有点印象，不过....你怎么会不认识徐小晴的呢，她应该在四中很出名。”
“我真不太关注那些....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范廷龙。”
十一章“人确实是我和万杰杀的，尸体也确实是万杰帮我埋的，那天，晚上八点半左右，李虎来找我，他可能是从便利店那打听到我的具体住址，便上门来找我，我很害怕，想着要不同归于尽。”
“正巧，万杰来找我，我有向他说起我偶然在周围看见李虎的身影，他大概是担心我，所以不顾是周五，也来找我，他们在走廊撞了个正着，开始打架，我害怕极了，从房里拿出水果刀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他拽着我拖到楼下，把我塞进车里，万杰追了上来，水果刀掉在地上，他眼疾手快拿起那把刀子，扎进李虎的胸口，我也帮着一起用枕头按住李虎的头，不过多久，他就在车里没有了动静。”
“我记得那时是九点不到的样子，四下很安静，车里黑乎乎的，我很害怕，他安慰我说没事，他说要把一切揽在身上，我当时自私地答应了，但现在....我不能坐视不理了，我无法忍受他一个人承担这么重大的事情。”
“顾警官....我有罪，我认罪。”
徐小晴袒露了一切，不出所有人意料，证据全都派上用场，尽管万杰仍在锤死挣扎，但顾晨晨觉得万杰的反抗会迟早失去力气。
徐小晴的神态和几天前大不相同，说话的语气也完全变了个样子，若是穿越时空之事成立，那便说得通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