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找回了几分儿时的感觉。
只一个玩物终究是枯燥的。
两人并未像许初所见幻觉那样,许初是和男子一起放的纸鸢。
两人同持一个线轴,她被男子圈在怀里,平添了几分暧昧。
许初专注地学习男子的动作,未能察觉这暧昧的姿势。
男子却悄然红了脸,放线的手微微颤抖。
直到许初上手尝试让纸鸢飞的更高些,后退一小步,后背直直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时,她才有所发觉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,只能呆在原地,心跳声很大又很急,许初也分不清是谁的。
喷洒在她发顶的呼吸十分炽热,紧贴的肌肤隔着布料也隐隐发烫,就连手中的线轴也烫手的紧,晚风也无法降下她身上的燥热。
太阳渐渐与纸鸢平齐,男子借势俯到她耳边,“初初,江回期待与你明天见。”
话音刚落,许初便感到身边轻了,她摸了摸发烫的耳垂,望着远山如油画般的橙光。
<7.许初顶着鸡窝头,茫然地坐在床上,她呆坐半晌,突然把头狠狠磕在床上,“啊!
我都做了什么?!
我竟然喜欢上了一只鬼。”
她保持这个姿势几秒后,又重新坐起来,懊恼自己的记性怎么这么差,连个名字都记不住。
卧室门被人打开,许初抬眼看去,是周未。
周未围着围裙,栗色卷发被一根皮筋低低的束在脑后,倒有些像温婉的人妻。
她探了探许初的额头,松了口气,“烧退了便好,走,出去吃早饭。”
许初乖乖的起身穿拖鞋,“周周,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。”
她本就是随口一说,却未曾想周未会回复:“许是上辈子欠了你。”
许初动作一顿,听她这语气,不像在开玩笑。
她佯装不觉,动作不停,装傻道:“你是最近迷上了前世今生的小说吗?”
周未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并未答话。
月明星稀,许初在书桌前打了个哈欠,摘下朱砂手链进了浴室。
窗外呼啸的狂风与水声交相呼应,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忽闪忽闪。
水声渐息,许初从浴室走出,头顶悬挂的灯似有所觉般忽明忽灭,她镇静的拿过手机,在灯不出所料的烧坏那刻打开了手电。
这次与往年不同,许初从灯下走过时,灯罩突然崩坏,碎片距许初面门几毫米擦过,掉落到她脚边。
其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