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破解了未婚夫的保险柜时,白松香从柜里渗出——这味道属于我的闺蜜苏雪。
我看着保险柜中,他们的婚纱照,惊觉这十年来他一边说着爱我,却一边和苏雪密谋着撞死她的男友,抢走男友的公司让他们双宿双栖。
————在飞机降落的时候,我合上香水配方笔记。
在国外的那些年,我为了成为一名优秀的香水调香师,日夜奔波在实验室与各种香料之间,常常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。
如今,我终于结束五年的海漂生涯,回到家乡。
行李箱在鹅卵石路上颠簸发出了清脆的声响,老街尽头的云栖咖啡馆还挂着那盏琉璃风铃。
推门的瞬间,柑橘前调混着烘焙香气扑面而来,我看见临窗卡座里两道身影倏地分开半寸。
“小月亮!”
苏雪扑过来时,脖颈间飘来一缕白松香。
这味道让我怔了怔,十年前她总说最讨厌木质香的无趣。
“你快说说,在国外做调香师是不是很有趣呀?
所以才这么久不回国?”
江轩起身拖上我的手,十指紧扣的一刹那,我看见了袖口闪过铂金袖扣的冷光。
我记得这是去年生日快递给他的礼物,出国五年后回来,他还是我最爱的男友,身上有着我的印记。
但他递给我的却是美式咖啡,我明明经常在视频通话时里说,巴黎冬天的孤苦得让我开始嗜甜。
“冰美式,你总爱点。”
江轩拉我坐下,“浓醇黑巧蛋糕,你最爱的搭配。”
琉璃风铃依旧,但江轩递来的冰美式早已不是我的口味。
江轩举起咖啡杯,笑着说:“来,为了我们的重逢,干一下!”
“干杯!”
我和苏雪也举起了杯子,用咖啡替酒,三人的笑声在咖啡馆里回荡。
一切仿佛都没变,时间好像倒流至5年前。
“这次回国,什么时候回巴黎吗?”
苏雪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。
“应该不去国外了。
母亲说年纪大了,想我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难怪听阿姨说给你安排相亲。
“苏雪的银匙在咖啡里画圈。
江轩眼睛一暗,说到:“月月,我们青梅竹马长大,为什么阿姨到现在还觉得我配不上你啊?”
“不是的,啊轩,母亲只是……”江轩不等我解释,就说:“我去买单吧,月月刚下飞机很累了,先回家吧。”
苏雪附和到:“对呀,小